“這酒那麼香甜,它叫什麼名字?
”長公zhu問。
“這是果酒,是我以前親手釀的。
我也給他取了一個風雅的名字――解憂。
”
“解憂?
真好聽的名字。
如果我喝了它,真能解憂的話,那就好了。
”長公zhu怅然的歎了一口氣。
“你放心,會的。
”
這時候,瓶兒已經将做好的飯菜端了進來。
兩人在吃了幾口菜墊墊肚子後,蘇七少便倒了兩杯酒,一杯給長公zhu,一杯給他自己。
“來,幹了這杯酒。
你今天所有的不愉快,都會暫時忘記,再睡一覺就好了。
”蘇七少安慰道。
“謝謝。
”長公zhu接過酒來,想起她失去了梅姑姑這麼重要的一個人,心情的确不好,所以她将這酒一飲而盡。
酒一入口,便是滿口的馥郁芬芳,清冽甘甜。
蘇七少說得果然沒錯,這酒不苦,很甜,很好喝。
所以她一口氣連喝了五六杯,真解渴。
蘇七少見她一下子喝這麼多,立即把她的酒杯搶了過來:“你少喝點,這酒雖然不苦,但它也是酒,喝多了也會醉的。
”
“你不是說要喝醉了,才能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麼?
我要是不喝醉,怎麼能解憂呢?
”長公zhu嘟囔着,直接把酒壺抱到手中喝了起來。
她不僅為梅姑姑難過,也為自己的命運難過。
喜歡的男人就坐在自己面前,她卻得不到。
她真想好好的醉一場,所以她心一橫,抱起酒就往嘴裡直灌。
蘇七少見她這樣,腦海裡突然想起了雲若月。
也不知道她和楚玄辰治水,治得如何了。
那麼久見不到她,他真的好想她。
見不到心愛的女人,他比死還難受,所以他也抱起酒壺,直接喝了起來。
很快,兩人就喝了十幾壺酒,那一隻隻的小酒壺滾到地上,散落得滿地都是。
而長公zhu和蘇七少,兩人已經醉醺醺的劃起拳來。
兩人臉上布滿紅暈,連拳都出錯了,卻渾然不知。
漸漸的,兩人醉得厲害,走路跌跌撞撞,看着對方都像有重影似的。
連翹和如風見狀,兩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連翹道:“如風,世子和公zhu喝醉了,現在要怎麼辦?
”
“世子和公zhu成親那麼久,他都沒有碰過公zhu。
今晚他倆都喝醉了,咱們要不要趁此機會,完成公zhu的心願?
”如風狡黠的眯起了眼睛。
“讓她們睡在一起?
這要是讓世子知道,他肯定會大發雷霆的。
”連翹心裡是這麼想的,但還是不敢這麼做。
如風道:“怕什麼,我們隻是把他們扶到一張床上休息,至于要做什麼,那是世子自己的事。
如果他自己把持不住,那可不能怪我們。
”
“對,我看公zhu每晚都獨守空房,我都替她難受。
那這一次,咱們就幫幫她。
”連翹道。
如風點頭後,便朝侍衛和婢女們一招手,很快,大家就把兩人扶進了長公zhu的廂房。
把她們倆扶到床上後,如風就把所有人都叫了出去。
他再體貼的給兩人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