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星和殷澤安,就看到卓施然的眼眸,微微眯了眯。
他們從來沒在她臉上看到過什麼恐懼慌亂之類的情緒。
此刻也依舊沒有,她眯了眯眼眸,依舊是睥睨的眼神。
“我死了五年。
”卓施然說道,“如果說,我死了五年給了他們五年的時間,他們都沒能鬧明白。
那麼就算他們已經籌備了五年,既然我回來了,也很難有什麼結果。
”
蔣天星和殷澤安又像被打了雞血似的,也頓時放心了下來。
“我們能做什麼?
”蔣天星和殷澤安問道。
卓施然想了想,“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一步一腳印的,先去打草驚蛇吧你們。
”
有卓施然這話,而且還知道了紫雲樓的背後可能藏得這麼深。
蔣天星和殷澤安簡直來了勁兒。
趁着卓施然還在天星閣裡看賬目呢。
他們倆就直接朝着紫雲樓去了。
他們自己去還不夠,還把霍家兄弟都叫上了。
卓施然不在的這幾年,他們和霍家的關系還不錯。
霍之洲和霍清源馬上就應邀前來了。
“這是九姑娘的意思?
”霍之洲問了一句。
蔣天星點了點頭,将卓施然的大概意思,以及目前知道情況的大概推斷說了一遍。
霍之洲很是震驚,“他們藏得這麼深?
”
霍清源也早已不再是以前那個愣頭青了。
聽着這話,面色也很認真嚴肅,“需要我們做什麼?
”
“打草驚蛇就行。
”蔣天星拍了拍霍清源的肩膀,“你倆不是纨绔嗎?
纨绔起來就行。
”
霍之洲無奈道,“我倆隻是富家子弟,并不纨绔。
”
殷澤安說道,“那就演。
”
四人就一起進了紫雲樓去。
沒想到表現最好的,竟是霍清源。
霍之洲平日裡謙和有禮慣了,真讓他忽然纨绔起來。
還有些做不出來。
但霍清源平時的形象就更跳脫一些。
真要纨绔起來,那是一個演一個像。
一桌飯菜上來之後,都還沒吃上幾筷子呢。
這少爺哐一聲直接把桌子給掀了!
“這也能叫菜肴?
豬食還差不多!
跟咱們家酒樓的菜色簡直沒法比啊!
”
“就這樣,還敢出來做生意……?
不如回家賣紅薯算了!
”霍清源說着,端起杯子飲了一口。
然後黑着臉就将杯子往地上一砸,“呸!
難喝!
茶也難喝,酒也難喝!
”
這邊的動靜,很快吸引了掌櫃的過來。
一個看起來就很是矍铄穩重的中年男人,馬上就過來了。
“幾位貴客,是對我們這兒的菜色酒水不滿意嗎?
”
“你就是這兒的掌櫃?
”霍清源眯着眼睛看着他。
掌櫃的點了點頭,“在下正是掌櫃。
貴客有什麼不滿,可以和我說,咱們能解決的,一定好好為您解決。
”
霍清源将他一把拉了過來,勾着嘴角說道,“你這菜難吃酒難喝,要麼也别開了。
我們幾個直接花錢把你們買下來,以後你們就跟我們合作得了。
”
“告訴你,我們可是公爵大人一手扶持起來的,你要是能跟我們合作,是你們的福氣。
”
“你們可千萬不要,不識好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