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施然擡手在這人身上拍了幾下,他脖子一歪就暈了過去。
倒是沒再吐血了。
“你這邊動靜鬧得挺大啊。
”蔣天星說着,就看向卓施然身旁的倆孩子。
“就這倆小孩兒鬧出來的?
”蔣天星有些好奇。
宋小草也看着他,“對呀。
”
他們也就在卓施然剛回京城後,在府裡一起吃了頓飯的時候見過。
但蔣天星當然不可能多關注倆小孩兒。
當時也就沒太注意,眼下才認真打量,“你倆可真厲害呀。
”
“總不能給娘親跌份兒。
”卓燚說道。
蔣天星無論看一百遍都還是覺得新奇。
這個卓燚。
竟然是施然的孩子,怎麼想都覺得挺稀奇的。
“正好。
”卓施然對蔣天星說道,“他倆來鬧這一通,省得我自己來和他們撕臉。
”
蔣天星聽了這話之後啧了一聲,“我覺得吧,你也不用這麼周全,以攝政王和你的交情,應該不至于對你有什麼防備。
”
蔣天星當然很明白卓施然的想法。
省得皇室有什麼想法或者戒備,她幹脆和卓家之間找機會撕破臉。
有這倆孩子過來撕這一趟,她倒是省事兒了。
更何況還有這毒罐子的事兒。
就正好了。
“他防備不防備我,是他的事情。
我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要做清楚,這樣誰都說不出話來。
”
卓施然做事情有自己的章法。
她笑了笑,“而且有這一出不是正好麼,卓家現在都肯定慌得要死,哪裡還敢做假賬來增加我的工作量?
”
“他們為了自證清白,肯定會把纰漏都找出來讓我過目,讓我确認他們和下毒一事沒有關系。
”
“我省了不少事兒,這不正好?
就有工夫去你們那兒忙活了。
你當我在他們這兒省了事是能用來休息嗎?
”
卓施然說着,側目瞥了蔣天星一眼。
蔣天星先前明明還覺得她不用這麼防備,不用這麼滴水不漏的。
現在隻覺得自己……
“我死罪,我死罪!
”蔣天星雙手合十,互相搓了搓,“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啊。
”
卓施然彎眸笑了。
蔣天星問道,“這倆孩子也一起帶去我那兒?
”
卓施然嗯了一聲,“去呗。
”
她說着,還朝着卓燚方向擡了擡下巴。
“原本打算讓另個孩子去你鬥場試試的,但那孩子因為毒罐子的事兒,這會子還傷着呢。
”
聽着卓施然這話,話裡每一個字的意思,蔣天星都懂。
但是配上卓施然剛才這個擡了擡下巴的動作。
蔣天星不太懂了。
“哎不是,你什麼意思?
因為那孩子不能來,你就要讓自己兒子頂上?
施然,那可是鬥場。
”
“這可是我兒子。
”卓施然說道。
蔣天星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無奈歎了一口氣,“你這娘當得可真是……太另類了。
”
卓施然抿了抿嘴唇,“沒有辦法,我也沒有機會學啊。
”
她伸手揉了揉卓燚的頭,“他一來就已經這麼大的孩子了,我總不能用對待小寶寶的态度對待他。
”
卓施然對蔣天星說,“而且他是鳳凰和金烏的血脈,你不如擔心一下你擂台抗不抗造。
”
蔣天星:“……”
馬車很快抵達了天星閣。
卓燚和宋小草對鬥場都挺好奇的。
蔣天星安排了一個手下帶着倆孩子去參觀鬥場去了。
殷澤安也已經過來了,看到卓施然就忍不住感歎道,“動靜這麼大,打草驚蛇了吧?
”
很顯然先前在商号的情形,他們都有所聽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