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你打我做什麼?
陷害!
宋言剛開着車子出去,宋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在深夜裡面手機鈴聲顯得格外清晰。
“你姐姐現在怎麼樣了?
怎麼跑到江城參加一個訂婚宴還能被警察給抓了?
”
“媽,姐姐是清白的,她沒有害人,我會調查清楚的。
”宋言趕緊安撫情緒激動的母親。
宋母聲音裡透着焦急和擔憂,“她嫁進于家以後一天過日子都沒有過,結果還天天受這種屈辱和折磨,這都三十多歲了老公天天不在家,身邊連個孩子都沒有……我的晚菲怎麼會這麼命苦?
”
“好歹如果有個孩子,這日子過得還有點盼頭,結果呢?
”
宋母越說越激動,最後幾乎泣不成聲。
“我的女兒這是遭了什麼罪?
小時候被天殺的親生父母給丢棄在水溝裡差點淹死,幸好她碰到了我,把她養大了以後好不容易找到了人生的幸福。
結果呢?
她老公又被國外扣押……言兒,你答應媽,你姐姐命太苦了,你一定要幫她……我就你們一兒一女……如果你姐姐有個什麼意外,我一定也活不下去了。
”
宋言聽着母親在電話那邊痛哭流涕,心裡泛上難過,宋晚菲比他大七八歲,他出生的時候姐姐都讀小學了,但是姐姐一直對他這個弟弟十分疼愛,現在姐姐深陷囹圄,就是父母不說,他也會救的。
“媽,你别太擔心,姐姐是清白的,她一定會沒事的。
我現在就去詳細調查這件事情,洗清姐姐身上的冤屈。
”
“你趕緊去,趕緊去。
”宋母一聽兒子要忙正事,就立刻挂了電話。
宋義昌看着她哭得眼淚都紅了,趕緊安慰她,“晚菲也是我女兒,她出事了我也很擔心。
我給江城那邊的熟人打聲招呼,讓他們在看守所裡面擔待一些,最起碼不能讓女兒受罪。
”
“你趕緊去啊,你還在這裡愣着做什麼?
”宋母推了他一下,宋義昌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得有時間啊?
她一直拽着他的衣服哭個不停,哭倒在他懷裡。
而此時的醫院裡面,于父和于母則正在安慰病床上的于文娜。
于母一直心疼的淚水連連,“如果宋晚菲真的買通了那個司機非要撞死你,我就讓她不得好歹。
她太狠毒了,竟然下手殺人。
”
“你有證據嗎?
”于父聽得心煩意亂。
“晚菲不是那種人。
”
“我女兒現在傷得這麼重躺在這裡,警察都把她抓走了,如果不是她,警察會抓人?
”于母了擦眼淚,雙眼通紅的瞪着于父,“娜娜可是你的親生女兒,還比不了她一個外人?
”
“你懂什麼?
宋晚菲對娜娜怎麼了?
平時她一個大嫂對一個小姑子夠可以了吧?
零花錢沒少給,車子沒少送,包包更是時不時的送一個,最新款的!
你以為我瞎?
我看是你瞎!
”
于父氣得臉色黑沉的盯着于母。
“你别忘記了,她可是宋家的大小姐,宋家的财産有她的一份,她稀罕于家的?
”
“她隻不過是宋家的養女罷了,宋家會分給她财産?
你在說什麼夢話?
”于母冷笑一聲,仿佛在嘲笑于父癡人說夢。
“宋晚菲雖然是養女,但是在宋家的地位和親生的沒有分别。
”于父覺得怎麼和她講都講不能,“當年結婚她的嫁妝可是比咱們家的聘禮還要多出一成來。
讓我羞愧又丢人!
别再讓我聽到你繼續污蔑她的話,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
“你這個挨千刀的,自己女兒不心疼,跑去不停的洗白别人的女兒,你怎麼這麼不要良心啊?
”于母又開始哭哭啼啼的叫喚。
于文娜腳又疼,頭又疼的,她忍不住尖叫出聲,“能不能别吵了,再吵出去吧!
”
夫妻倆彼此氣恨恨的對視一眼,誰都沒有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于母又挪到了床邊,柔聲的對于文娜說,“娜娜,你想不想吃什麼東西?
你渴不渴?
”
于文娜翻了個白眼,“你不說話就行了,我一聽到你們說話腦殼都發疼。
”
“娜娜,媽媽也是關心你……”于母又開始哭哭啼啼。
“我又沒死,司機也沒死,我們兩個都好好的,你哭什麼?
”于文娜越發煩躁,“你出去吧!
”
“好,好,我不哭我不哭……”于母隻好擦了擦眼淚,不再發出聲音。
于文娜漸漸睡着了,夜也深了。
于父歎了一口氣,坐到了旁邊的陪護床上。
于母難過的依舊坐在那裡,誰也沒有說話。
一直到于父的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睡着的于文娜,趕緊快步走出去接電話。
病房的門順手還被他給虛掩上,于母可以隐約聽到他小小的聲音從門縫裡傳出來,“肇事司機一直在認證晚菲?
她說晚菲是主使者,他有證據嗎?
什麼?
拿了轉賬記錄?
還是晚菲的某寶轉賬?
怎麼可能?
”
于母臉上暗自生恨,證據都這麼足,為什麼他還要洗?
還要為宋晚菲脫罪的樣子?
她越想越恨,恨不得宋晚菲立刻執行行刑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她的心裡突然升起了一個不好的念頭,難道……兒子不在家,這個兒媳婦和他有見不得人的關系?
不然的話,為什麼他非要把宋晚菲給保出來?
她再結合了一下平時于父和宋晚菲的相處,包括宋晚菲在公司裡面的權力,總覺得自己的推測非常有可能。
于父打完電話回來就冷冷的對她說了一句,“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這裡你和護工好好照顧娜娜。
”
于母不鹹不淡的嘲諷他,“自己女兒不關心,别人的女兒你倒是關心的很,你是救宋晚菲的吧?
”
“晚菲也是我們的家人。
她是清白的被冤枉的,你為什麼對她敵意那麼大?
”
于父非常的累,非常的無語。
“因為她是兇手,殺害我女兒的兇手!
”于母恨恨的罵道。
“不可理喻!
”于父懶得再搭理瘋魔了一樣的她,轉身就走。
于父一走,于母又小聲的哭了起來。
于父出了醫院就直接上了車,直奔關押着宋晚菲的警察局,她此時正在審訊裡面被嚴加審問。
“我不認識他,不管你們說多少次,我都是不認識他。
”
“我真的沒有買兇,我也沒有給他轉賬,我不知道那個轉賬記錄是怎麼來的。
”.
“我和于文娜以前關系不錯,隻是最近鬧了矛盾,我沒有理由去殺她。
”
她說得口幹舌燥,來來回回審訊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
她這會兒都有些精疲力竭。
在訂婚宴上原本優雅大方的妝容現在隐隐有些脫妝,面色顯得有些憔悴疲憊。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一個手上戴着手铐的年輕男人被推了進來。
一個女警察冷冷的問他,“認識她嗎?
”
那年輕男人忙點頭,“認識,就是她給我的錢,讓我去撞那個寶馬車的。
”
宋晚菲忍不住被他氣笑了,“我見過你嗎?
是誰?
究竟是誰指使了你讓你污蔑我的?
真正收買你的人是誰?
”
“就是你啊!
你怎麼能夠不認賬呢?
你見了警察就不認識我了?
”那年輕男人長得尖嘴猴腮,一臉震驚的看着宋晚菲,“可是你約我的啊!
你還說了,你長期老公不在身邊,事成以後,就把自己交給我。
”
“什麼?
我怎麼可能會看得上你?
你這種人渣!
”宋晚菲氣得咬牙切赤,雙目赤紅,“冤枉我的人不得好死,我不會認罪的,你背後那人死了心吧!
我死也不可能認罪,不是我做的!
不管誰來,我都是這句話,我是清白的!
”
“宋女士,安靜!
”警察拿起筆輕輕敲了一下桌子,“這件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
你冷靜一下。
”
那個年輕男人被帶下去了,女警察有點同情的看着宋晚菲,“宋女士,現在情況對你十分不利。
他手裡有你給他的轉賬記錄,轉了二十萬。
所以……你如果有其他證據的話,最好記得提交給我們。
”
堂堂霸道女總裁現在成為了階下囚,不管怎麼看都是讓人唏噓。
宋晚菲被暫時帶到了一間臨時牢房裡面,她剛進去,于父就匆忙趕來。
中年男人隔着鐵窗焦急的說,“晚菲,爸一定會救你的。
爸相信你。
”
宋晚菲凄慘蒼白的笑了笑,“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還得警察相信我。
”
她頓了頓又問,“娜娜身體怎麼樣了?
”
“死不了。
”于父擔憂的看着她,“這分明就是有人在害你,不想讓你去國外救老大回來。
老大這一回開庭至關重要……晚菲,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救你的。
”
他又安慰了宋晚菲幾句就離開了。
宋晚菲縮在牆角的小床上,根本就睡不着。
究竟是誰要害她?
于父沒有回醫院,而是去了酒店。
酒店的某一個房間裡面,一個年輕男人正在看電視。
聽到敲門聲他警惕的看着門口,“誰?
”
“子青,是我。
”
“大伯?
”于子青打開了房間的門,“啪!
”一耳光就狠狠的甩到了他的臉上。
把他直接給打蒙了,他臉頰生疼生疼的痛感傳來,他才反應過來,“你打我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