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輝的性子本來就冷漠,央金和衛凰又這樣能鬧騰,他現在是看到他倆都嫌煩。
聽到晉輝這樣說倆人的關系,我也就不擔心。
我問晉輝,我家倆娃在哪?
近一個月不見,我現在超級想他倆。
我話音剛落,沒等晉輝回答我,一旁廂房的門突然打開,小思故飛在半空,冷着一張小臉,酷酷的跟我們打招呼,“爸爸,媽媽。
”
他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分明寫滿了想要撒嬌的渴望,可他就是忍着,做出一副我不在乎的樣子!
小思茕沒有這樣的心眼,她被胡錦月抱在懷裡,小手伸向我,奶聲奶氣的叫,“媽媽,抱抱。
”
我這顆心一下子就化成水了。
我走過去,把小思茕抱進懷裡,然後張開手臂,對着小思故道,“兒子,抱抱,媽媽好想你。
”
小思故眼中綻開光芒,面上還端着一臉的高冷,“女人就是麻煩。
”
說着話,他飛進我懷裡,用小腦袋在我懷裡拱了拱,接着又對着我的臉,吧唧親了一口,哄我似的道,“開心了嗎?
”
我低頭在他軟軟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笑着道,“這樣更開心。
”
小思茕學着她哥,也湊過來親我一口,“媽媽,開心。
”
“嗯嗯,媽媽看到你們兩個就特别開心。
”我又在小思茕臉上親幾口。
奶娃娃身上帶着一股軟軟甜甜的奶香,皮膚像是質地絕佳的果凍,讓人親一口就會上瘾似的,引人愛不釋手。
我跟兩個小家夥膩歪一會兒後,小思故從我懷裡出來,又飛向煜宸。
煜宸把他接住,低頭問他,“學會走路了麼?
”
原本興高采烈的一張小臉,聽到這句話,就跟小學生被問有沒有寫完作業似的,一下子就蔫了。
看到小思故這個表情,煜宸挑眉,“沒學?
”
“學了,學了。
”胡錦月走過來,把小思故抱到他懷裡,邊哄着小思故,邊轉頭對着煜宸道,“三爺,哪有你這樣當爹的,剛回來,見第一面就檢查人家的作業!
小故故特别乖,我教他走路了,隻是他更擅長使用靈力,所以對身體的掌控不是很靈活,現在還沒有學會。
”
“我,我!
”小思茕突然興奮的叫起來。
我抱着小家夥,不解的問,“你怎麼了?
”
胡錦月給我解釋,“小丫頭的意思是她學會走路了。
小弟馬,你把她放下來。
”
小思茕扭動身體,一副想要下地的樣子。
我彎腰,把小思茕放到地上,幫她站好身體,接着松開手。
我的手剛松開,小思茕就一個沒站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肉嘟嘟的小孩,摔一個屁股蹲,小臉上的肉都跟着顫了一下。
我看着她,沒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本以為她會爬起來,繼續表演她學會走路了。
結果小思茕眼圈一紅,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
我笑着,把她抱起來,“小思茕,你好可愛。
”
“孩子都哭了,你還笑。
你可真是親媽。
”胡錦月伸手又把小思茕抱了過去。
兩個小家夥一左一右的窩在他懷裡,乖巧的跟他的孩子似的。
我好奇的問,“胡錦月,你什麼時候跟兩個小家夥關系這麼好了?
”
“小弟馬,沒聽說過嗎?
小嬰兒是視覺動物,他們喜歡誰,不喜歡誰,都遵從于本能。
”胡錦月揚眉,一臉得意的道,“所以他們喜歡我,是因為我長得夠帥。
”
我笑道,“胡錦月,我覺得你不是夠帥,你是夠自戀。
”
胡錦月白我一眼,說我一點也不懂科學,這個說法他是上網聽某位專家說的。
我驚了下,“你還會上網呢?
”
胡錦月瞪我,“小弟馬,你瞧不起誰呢!
”
許久沒有這樣輕松愉快過了,跟胡錦月鬥嘴,逗兩個小家夥玩。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中午。
吃午飯的時候,我見到了衛凰,卻沒看到央金。
我試探性的問了句,“衛凰,我用不用把飯菜給央金送房間裡去?
”
衛凰搖頭,“她睡着了。
”
累得睡着了嗎?
我非常識時務的沒有再說話。
吃過午飯,我抱着睡着的小思茕回屋,剛走到廂房大門口時,就看到隔壁主屋的大門打開了一條縫隙,央金鬼鬼祟祟的從裡面把腦袋探出來。
看到我,央金趕忙伸出手指,做出噤聲的手勢,随後她輕手輕腳的從房間裡走出來,低聲問我,“衛凰呢?
”
“他跟煜宸有事商量,兩個人去書房了。
”我看着央金,“央金,你又打算逃跑?
”
央金點頭,“當然要跑!
不跑難不成還真留在這裡等着嫁給他?
林夕,現在衛凰跟我說話,我看着他這張臉,就總想附和一句,三哥說的對!
我就隻是想談個戀愛而已,我咋就這麼難呢!
不說了,我得抓緊時間跑了。
”
晉輝對央金的形容是一點沒誇張。
一天三次,比吃飯都準時。
我淡定的點頭,“央金,祝你一路順風。
”
反正不出半個小時,肯定會被抓回來!
我抱着小思茕進了房間。
然後,連十分鐘都沒到,我就聽到央金又哭又喊的被抓回來了。
估計是連大門都沒跑出去。
把央金關進屋裡後,我就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接着衛凰的聲音傳進來,“林夕,央金找你。
”
我打開門走出去。
衛凰站在門外,他微蹙着眉,揉了揉太陽穴道,“林夕,我跟煜宸在商量如何保你,我為你費心,我也希望你能為我做些事。
我們禮尚往來。
”
“你是希望我幫你勸勸央金,讓她安分一點?
”我問,“央金這樣鬧騰,讓你覺得丢臉了?
”
他是魔族大将軍,老追着一個女人跑,難免被人看笑話。
我能理解衛凰覺得丢臉的這種感覺,但我不能接受。
央金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個性,她想起一出是一出,随心所欲,就算她真的跟衛凰在了一起,她的性格也不會改變。
如果衛凰現在就覺得央金丢人,那他倆注定不能長久。
聽到我問這樣的問題,衛凰微怔下,随後道,“林夕,在魔界,還沒人敢看我衛凰的笑話!
還有,我并不嫌她鬧騰,也不是想讓她變得安分。
我讓你幫忙,是想讓你跟着她。
我不怕她跑,不管她跑到哪,我都有自信把她抓回來。
但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我擔心的是,她萬一真的跑出去,在我沒有找到她之前,她會被人欺負!
林夕,我幫你男人保你,你幫我保我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