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求我
謝長淵俯身查看陳書蘭的情況,隻一眼,立即脫下外袍把她裹住,從後窗跳了出去。
謝長淵沉着臉往前走,當看到不遠處一隊仆人匆匆而過,像是尋找什麼的時候,謝長淵果斷躲到了假山之中。
他将陳書蘭放下,攬在自己身前觀察着外面的情況。
強勁的藥效讓陳書蘭失去了理智,素白小手抓着謝長淵的衣襟。
那冰涼的衣料叫陳書蘭覺得舒适,便将臉頰貼上去,茫然無措地想做點什麼緩解身體的不适。
“别出聲。
”
謝長淵壓低聲音,湊在她耳邊開口,但陳書蘭此時早已神志不清,他這番動作更是如同火上澆油。
陳書蘭那素白的小手拉扯着他的衣襟,滿臉淚痕地哭泣:“難受。
”
“……”
謝長淵心頭燒起一處火苗,擡手按在她的後腦上,把她的臉壓在自己胸懷之中,以免她發出聲音引來那些人。
他也顧不得陳書蘭拉扯他的衣服,眼神迅速地掃過周圍,尋找可以藏身之處。
現在陳書蘭這個樣子,這裡又是陳家,到處是仆人來去。
而且他沒什麼好名聲,如果現在把人帶出去根本解釋不清楚。
片刻後,謝長淵便尋到了一處合适的地方。
他按住陳書蘭胡亂拉扯的手,乘着外面的人不備,抱着陳書蘭身形一躍停在人工湖邊上,淌着水下了河,兩人潛到了橋下去。
人工湖邊上雖然清理的十分幹淨,但橋下左右都是雜草。
謝長淵帶着人躲在裡頭,外面根本看不到。
此時他的衣襟已經被陳書蘭扯開,神志不清的陳書蘭還把臉貼在他身前,唇瓣胡亂遊移。
謝長淵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察覺那裡有紅痕,又往上捏了捏,捏在她的手背上。
陳書蘭不滿地哼了一聲,哭道:“幫我……救我、救救我……”
謝長淵劍眉緊擰,冰冷的河水好像沒有緩解她的藥效,她這是中了什麼藥?
橋上有腳步聲響起。
謝長淵立即埋頭,用自己的唇堵住陳書蘭的唇,雙臂也将她的手臂壓住,讓她動彈不得。
中了藥的陳書蘭理智全無,用唇瓣摩挲謝長淵的。
謝長淵明明隻是權宜之計不讓她發出聲音,卻在陳書蘭胡亂地,毫無機巧地折騰下起了幾分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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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淵惱火至極,将她吻了個徹底。
待到那群人走遠時謝長淵放開了她,陳書蘭卻如同魚離了水一樣難熬,不斷流淚,不斷往謝長淵身前靠,隻求他救她。
謝長淵又惱火又無力,低聲切齒說道:“我果然是先前造孽,風流債太多,老天爺才叫你來教訓我的。
”
他低下頭吻在陳書蘭唇上,淺淺地安撫着,卻知道這點安撫根本沒用。
他現在要麼是要了她,要麼立即找大夫幫她解。
可是要了她……在這裡?
這到處是腐臭淤泥和雜草的鬼地方?
況且陳書蘭這性子,失了清白基本是活不成了。
他一面安撫着懷中急切躁動的陳書蘭,一面分神思忖,片刻後果斷打昏了陳書蘭,淌着水将她帶了出來。
長随方才打昏了南閣樓外面的人瞧着謝長淵進去的。
之後又在外面幫謝長淵引開那些陳家的家仆,此時一見謝長淵從橋下出來,立即說道:“前面就是圍牆,出了圍牆是一條小巷,可以帶她暫時離開再――”
謝長淵點頭,果斷幾個起落一躍而出,穩穩落到了外面的巷子裡。
巷口此時正好有一輛馬車停在那兒,有兩個勁裝的女子坐在車轅上,聽到巷子裡的聲響下意識地回頭,和謝長淵目光一對。
頓時雙方都怔住了。
紅霞趕緊朝車内說:“小姐,是五公子。
”
馬車車簾猛然被掀起,謝昭昭從車上跳下走過來,目光掃過狼狽的謝長淵和陳書蘭:“這是怎麼了?
”
“别管這個,她中了算計!
”
謝長淵立即把陳書蘭的手拎出來給她:“你快看看怎麼辦。
”
謝昭昭捏上陳書蘭的腕脈,片刻後擰眉說道:“千嬌百媚,服下解藥就沒事了,我知道怎麼解,紅霞――”
當下謝昭昭說了幾種藥材。
紅霞點頭記下:“小姐你去忙吧,奴婢會幫五公子安頓好陳姑娘。
”
“嗯。
”
謝昭昭看向謝長淵還沒說話,謝長淵便道:“行了不用多說,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自己處理。
”
兩撥人便在這小巷内分道。
紅霞帶了謝長淵到不遠處的客棧去。
他們和謝昭昭早上就到了,在這客棧裡暫時修整了一下才前往陳家,如今房間還沒退,倒是正好方便了謝長淵。
一進去,謝長淵便将自己和陳書蘭身上沾了污泥的衣服扯下來丢在一旁。
紅霞已經去抓藥,并請客棧夥計幫謝長淵送了幹淨的衣服到房間去。
謝長淵坐在床榻邊上,拉扯着衣服幫陳書蘭換。
陳書蘭輕哼了一聲,竟然是那藥效太過厲害,又醒了過來。
她貼向謝長淵的身上,不斷呢喃着“救救我”。
謝長淵扶她靠着自己,也不去管她胡亂遊移的手和軟綿的身子,動作迅速地幫她換濕衣。
他在穿,陳書蘭拉扯着要脫。
隻是陳書蘭綿軟無力的手當然阻擋不了謝長淵把她的衣服穿的整整齊齊。
陳書蘭淚眼朦胧,竟哭的有些委屈姿态,扯不動自己的便去扯謝長淵的衣裳。
謝長淵也不攔她,還看着她有些惡趣味地說道:“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
知不知道我是誰,嗯?
”
陳書蘭茫然搖頭,素白的小手落在了謝長淵的頸項之間,胡亂下劃,唇也貼在謝長淵的下巴上亂親。
謝長淵扯唇說:“也便是我身經百戰才能坐懷不亂,要是旁的男人啊,早把你給吃進肚子裡去了。
”
“救我……”
陳書蘭淚如泉湧,弱弱地喊道:“謝長淵……救救我……”
謝長淵怔住。
他把陳書蘭攬過來靠着自己,低頭問她:“認得我?
”
陳書蘭胡亂點頭,“謝長淵、幫幫我。
”
謝長淵瞧着她迷亂的眼,“求我。
”
“求你,我求你、求求你……”
謝長淵惡劣一笑,“也不是不行……可是我以前從不伺候女人,沒什麼技巧。
”
陳書蘭哪裡聽得懂他在說什麼,隻是滿眼祈求淚水縱橫。
謝長淵把她抱在懷中,長歎一聲喃喃道:“有藥可解啊,我就不能那麼混賬……太遺憾了。
”
“隻是看你這麼可憐……我也于心不忍,那就勉強給你解解渴吧。
”
他低下頭,吻在了陳書蘭的唇上。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