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9章 大師兄有事瞞着我們
“你就幸災樂禍吧,等娜娜成婚,你要是笑得出來,我就服你
谷主嗓音哽咽,他記憶裡還跟在他身後的姑娘,如今都己經成為人妻。
他一時間感慨怎麼了?
阿關娜嘿嘿一笑,“師伯,這你就說錯了。
我要是成婚,我爹肯定高興的很,沒人打擾他和我娘的二人世界
“瞎說什麼呢
阿關雪無語的瞪了一眼閨女,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不知道人家怎麼看他們夫妻。
“我還真不一定笑的出來
歐陽老頭端着酒喝了一杯,腦子裡代入阿關娜嫁給許喬的模樣。
那個病秧子還不如程錦呢,他還真不一定能笑出來!
“兩位師兄,大喜的日子,我敬你們
姜绾理解谷主的心情,茯苓在他心裡不是閨女勝似閨女。
閨女成婚,姜绾一想到歆歆往後成婚,怕是也會忍不住淚奔吧。
“謝謝
谷主悶頭喝了一大口酒,“我撿到茯苓那孩子的時候啊,小小的像個團子。
她紮着好看的鞭子,說話軟軟糯糯的,讓人舍不得丢棄啊
“她父母不知道珍惜
歐陽老頭難得沒和哥哥互怼,有些愧疚的看向阿關娜。
“我以前都不知道娜娜的村子,更别說見過她小時候的樣子了,也是遺憾
“有什麼遺憾的,回頭我給你生個和我一樣可愛的外孫女
阿關娜語不驚人死不休,氣的阿關雪狠狠敲了敲她的腦袋。
“你一個未成婚的姑娘,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師嫂,她就是打嘴炮
姜绾幫阿關娜說了一句,今天許喬沒在,畢竟他和茯苓他們也不熟悉。
不然歐陽老頭指定得瞪她。
“小師叔說的對,我就是随口一說嘛,娘你怎麼這麼當真
阿關娜撓了撓腦袋,阿關雪沒好氣的說:“你還沒成婚,我是怕有些人瞎說。
往後會毀了你的名聲,有些話不該說的不能說
“我知道啦
阿關娜笑嘻嘻的,顯然沒怎麼将這事放在心上,氣的阿關雪瞬間沒了什麼胃口。
姜绾知道為母的心态,還勸了她幾句,“師嫂,娜娜小孩子心性。
從前你不在,她那般堅強,如今不過是放任自己,她不是不懂,隻是現在的生活讓她可以放松
想到那些年自己被囚禁女兒過的日子,阿關雪瞬間心軟了。
“绾绾你提醒的對,她苦了這麼多年,往後都是好日子,我是該由着她一些
若不是她沒用,娜娜也不至于吃這麼多的苦。
她确實不該插手太多她的事情。
程錦敬酒時頻頻往後院看,姜绾猜他肯定是念着茯苓,所以讓宋九弛和宋九淵幫他一把。
他很快脫身去了後院,姜绾他們幫忙招呼着餘下的客人。
吃過席回到王府時,宋九淵還在說:“程錦這次做的絕,就連程二叔都沒來。
茯苓上面沒有長輩壓着,日子應該能過的不錯
“他們家人那麼對茯苓,哪還有臉過來喝酒,至于二叔,他應該也不想勾起茯苓不好的回憶
姜绾剛才幫忙清點了一番程家的庫房,可看見程家人送來的賀禮。
如今想要緩和關系,晚了!
隻要程錦一首站在茯苓這邊,沒人能為難她,再不濟還有她這個小師叔幫忙撐腰。
因為茯苓成婚,今天兩位師兄喝酒喝醉了,姜绾過去看時,阿關雪己經做好醒酒湯。
“大哥嫁閨女難受就算了,也不知道你二師兄跟着搗什麼亂,喝成這樣
“他們到底是兄弟,想安慰大師兄吧
姜绾知道歐陽老頭這裡有阿關雪照顧,沒什麼好擔心的。
所以帶着人去了谷主住的地方。
她到的時候,谷主居然還沒睡,明明己經喝醉了,這會兒還坐在涼亭裡喝醉。
“師兄!
”
姜绾快步走過去奪走他手裡的酒杯,“喝酒傷身
她從前見過的谷主都是穩重德高望重的,還是頭一回看他如此模樣。
“是绾绾啊
谷主睜着醉醺醺的眼眸望着姜绾,又笑了一聲。
“我鮮少如此,也就由着自己這麼一回吧
“師兄,這是绾绾讓人準備的醒酒湯,你喝一碗吧
宋九淵在一側幫忙,兩人坐在谷主對面,看他的神色有些不太對。
“醉了好,沒憂愁啊
“師兄,可是藥王谷發生了什麼事情?
”
姜绾有些疑惑,按理來說茯苓成親,大師兄不至于變成這樣啊。
肯定是還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藥王谷挺好的
谷主大口喝掉碗裡的醒酒湯,感覺腦子清醒了許多。
他對姜绾說:“你二師兄那個性子啊,吊兒郎當的,也沒有仁慈之心。
他不适合繼承藥王谷,我那幾個徒弟啊,也就茯苓出色一些。
不過如今她待在九洲,怕是不肯回去。
绾绾,若藥王谷有個什麼,你幫襯幫襯
“師兄
姜绾愈發不解,“藥王谷你不是一向打理的很好嗎
且茯苓就算成婚,也是藥王谷的人,若你有一天累了,就讓她幫你打理
姜绾沒想過接手藥王谷,畢竟她手頭的産業那麼多,就夠她的忙的。
“她是可以,但她如今還不足以勝任啊
谷主喃喃的趴在桌子上,姜绾有些懵,“師兄,為何要現在?
還是說你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師兄,我們是一家人,你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和我們說
姜绾不懂他為什麼說這番似是而非的話,宋九淵推了推谷主。
卻發覺谷主己經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宋九淵,你說師兄怎麼回事?
”
姜绾心裡懸着的,總覺得怪異,同時也湧現出一股子不太好的預感。
“師兄應該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
宋九淵隻能如此分析,“你别急,我現在就讓人去查藥王谷發生了什麼
“嗯
姜绾微微點頭,她伸手去扶谷主,卻在碰到他的脈搏上震驚住。
“绾绾?
”
宋九淵看她表情不對,剛想問,姜绾己經嚴肅的說:
“你先别說話!
”
她仔細把着大師兄的脈搏,或許是睡過去了,谷主并沒有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