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秋姐,就送到門口吧,我自己可以打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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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這麼晚了,你也早點休息。
”
楊雲帆這會兒隻覺得顧若秋看自己的目光有點火熱,謝絕了顧若秋送自己回去的想法,一個人走到小區門口,打了車回家。
回到家之後,楊雲帆進行日常活動,把幾株人參擺弄到五行聚靈大陣的中央,然後他坐在最中央,運轉鴻蒙紫氣訣。
霎時間,天地元氣便瘋狂湧到大陣之中。
人參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成長着。
這一晚上成長,頂得上在山野之中生長三五年。
在楊雲帆這樣的濃厚的靈氣滋潤下,隻需寥寥半個月,再培育出幾株百年人參完全不是夢想。
隻是,楊雲帆修煉了半個小時之後,發現靈氣聚攏的速度不僅慢了,而且靈氣的濃度也稀薄了很多。
他頓時停下修煉,奇怪道:“不對勁啊。
今晚這靈氣為什麼稀薄了那麼多?
照理來說,這一片山川草木靈秀,我一個人吸收天地靈氣,應該剛剛好才對。
”
以往,他所在的半山别墅這一塊的草木靈氣,供給他一個人修煉,差不多可以讓他修煉兩個小時。
不過,今晚明顯有些不對勁。
“難不成,有同樣的修士看上了這塊地,也在附近修煉?
”
想到這裡,楊雲帆穿上鞋子,準備四處溜達一下,看看附近有什麼修煉?
……
葉家别墅幾百米外,另外一處别墅之中。
“世俗之中修煉,真是麻煩。
我才打坐了半個小時,靈氣都不夠用了。
”
一個身材挺拔、面容俊朗的年輕人,搖晃了一下腦袋,有些無語的停下了自己的每日打坐。
他站起來,擺弄了一下自己的道袍,随即感應到了什麼,疑惑地張望了一下楊雲帆所在的葉家别墅,眼中卻是露出了一絲不解之色,對于在卧虎藏龍的湘潭能夠遇上會修行者,他不覺得奇怪,但是能遇到會在這樣的地方修煉的人,這倒是讓他奇怪了。
“從這裡邊的靈氣波動看來,似乎不弱,但是他怎麼會在這裡修煉,難道他不知道這裡的修煉效果是事倍功半麼?
”
年輕人摸了摸後腦勺,實在是對不遠處的那位高手有些疑惑了。
要修煉,總得選個好點的地吧?
這樣不單是浪費時間,而且那斑駁不純的靈氣很容易造成走火入魔的。
難道他不知道?
這年輕人想了想,沒什麼頭緒,索性也不想了。
而且他這次來湘潭,實在是有要事要辦,沒有時間和這位同道朋友打招呼。
年輕人停下動作,推開房門,練了半天功,肚子有些餓了,便到下面的廚房弄點吃的。
隻是,他剛下樓,卻發現,客廳裡面已經等着一個人了。
那個人穿着武警軍官制服,看到年輕人下來,忙站起來,想要過去握手,随後覺得有些不對勁,便抱拳行禮道:“林道長,您休息的如何?
要是沒問題的話,納蘭隊長他們已經在等您了!
”
“休息的不錯。
麻煩你們了,還特意招呼我住在這麼豪華的地方。
”年輕人看了一下四周的擺設,都是高檔貨,而且這别墅處于城市之中,四周卻是依山傍水,鬧中取靜,不是一般人能住的。
“林道長客氣了。
這裡是我們納蘭警官一個親戚的家。
她親戚出國了,這裡便偶爾用來接待一下貴客。
”
那武警軍官笑了一下,随後看了一下時間,頓時叫了一聲糟糕,“已經這麼晚了,再不去,納蘭隊長要發火了。
”
林道長也是莞爾一笑,“那我們快走吧。
我這位師妹發起火來,連我也有些害怕。
”
“道長,這邊請。
”那人請林道長上車之後,便開着軍用吉普車朝着郊外行去。
……
車慢慢行入郊外一處戒備森嚴的大院中,這位林道長在武警軍官的陪同下朝着屋内走去。
那武警軍官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在門口晃了晃,大門便自動打開,在經過了幾重門,并進行了指紋檢驗之後,兩人才走到一間房間的門口。
這時,那房間中卻是傳來一陣陣的強制壓抑的痛呼之聲,旁邊有一個穿着白大褂的老頭道:“快,再給他用一次嗎啡!
”
“教授,還要用嗎?
他一個小時之前才用過。
王教授,嗎啡的鎮痛效果已經越來越弱了,這以後怎麼辦?
”另一個人錯愕道。
這人穿着軍裝,可是英姿飒爽,身材傲人,正是前不久坑了楊雲帆一次的納蘭薰。
“不用怎麼辦?
這麼強烈的疼痛,就算他再能熬,也絕對堅持不過三個小時。
别廢話了,再給給他用一次。
要是不行,就放棄吧。
”那王教授,卻是無奈道。
聽到裡邊的聲音,那軍裝男子這時趕緊卻是推開門來,走進去,歡喜道:“隊長,峨眉山的林道長已經來了……”
“林師兄來了?
快請,快請!
”聽到軍裝男子的言語,納蘭薰頓時跑了出來。
看到門外,一身水藍道袍,紮了一個牛鼻子發髻的俊朗年輕人,笑道:“林師兄,總算是等到您來了。
”
“師妹,好久不見了。
這麼急讓我下山來,看來是遇到麻煩了?
時間緊急,我想看看人吧。
”林道長淡笑了笑,然後便走向那中間的鋼床。
林道長笑了笑,然後便自信十足的走進室内去。
一進門,他這才看清楚裡邊的情況。
隻見房間中央擺了一張鋼床,綁着一個人,而旁邊圍着幾個醫生和軍人。
納蘭薰一邊走,一邊解釋道:“林師兄,是這樣的,我這個隊員,在和一個來曆不明的間諜份子打鬥的時候,被對方射了一刀,然後搶救回來之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
“他隻有傷口發青,并沒有其他什麼變化,然後就是全身劇痛,隻能用嗎啡才能勉強控制,但是到今天已經是三天了,連嗎啡的效果都不好了,”納蘭薰希冀地替林道長介紹着,希望他能想出一個辦法。
“是這樣嗎?
聽起來倒是有點難治。
”
聽得納蘭薰的介紹,林道長輕輕地皺了皺眉,然後道:“不過,我還是先來看看再下結論吧。
”
當下,這個叫林道長的林道長,便走到那床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