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自古男人
“還不快回房去,好生的給我想清楚,心娘自此便與你是姐妹,收起你的那大姑娘脾氣來,這裡不是向府,你也不是以前的向大姑娘,現在既是嫁入了我“沈家,自是要守我沈家的規矩,以前是由著你,到是將你的膽子給由的大了,越加的沒有規矩, 不知輕重了起來,還像不像我沈府的夫人來著,若是不想做, 我便給你一紙休書……”
結果他的話還未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臉一疼,感覺有什麽東西砸過了他的臉,甚至在他的臉上都是留下了一道火辣辣的痕跡。
“向晚!
”沈元丹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 剛才向晚做了什麽,她竟在砸他,而他低下頭,就見地上是一張寫滿了字的紙張,而紙張的正面向上,正是休書兩個字。
沈元丹的臉瞬間便已經黑透了,“向晚……”他咬著牙,幾乎都是要向晚給碎屍萬斷了去。
向晚拍了一下自己的手。
“沈元丹,本姑娘今天要休了你,”她擡起了自己的下巴 ,往日的情份在此時,便是一刀兩斷下去,她的性子就是這樣如此,而她似乎找回了以前的自己,不是那麽卑微的活著,迎著所有人,怕著所有人, 卻是將自己給遺忘到了不知名的角落裡面去了。
此時,她才是感覺自己的活了過來,才像是她自己了,也能夠挺直了腰,不再卑微的連自己也是找不到了。
“向晚,你瘋了,”沈元丹的牙齒都是咬的格崩響著。
自古隻有休妻,哪有休夫一說,她的膽子是越發的大了。
“我瘋了?
”向晚將手插在自己的腰上,笑的眼淚都是出來了,
“是啊,我是瘋了, 就是因為瘋了,才是相信你的鬼話,什麽一生隻有我一人,什麽舉案齊眉,什麽一生一世一雙人 ,都你娘見鬼的屁話,這才是幾年的時間,你就將自己的說過的話忘記的一乾二淨,將自己的說過的話,當成屁在放嗎?
沈元丹,你真是讓我感覺惡心。
”
沈元丹的臉色變了幾變,也似有些難堪在眼中一閃而過。
“自古男人……”
他又是想借由這套說詞表明自己的無錯,隻是向晚卻不會再聽了,當一個男人不喜歡一個女人之時,她的一切都是錯的,就加流的淚也是假的,也是煩人的,可是當一個女人不拿一個男人當一回事之時,這個男人之於她,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路人罷了 。
向晚雖然仍是未忘記這個男人,可是卻也不像過去一般了,沒有顏面的將眼前的男人當成自己的天,自己的地了。
她冷下了臉,黑色的眼珠裡面,隻有男人類似於氣急敗壞的臉,到是那些情份,也在男人的臉上找不到了,而這一次她才是真的相信,他的心中無她了。
而今天她是休夫休定了。
“沈元丹,”她一字一句說的請楚,從未有過這般的清楚。
“今天我便休了你,我的嫁妝要全部的拿走。
”
說完, 她並不理會沈元丹那一張黑起來的臉,喊著身後的丫頭與婆子 。
“小月,媽媽,你們去將我的嫁妝全部的搬走,一個箱子也別留下來,還有屋內我的那些首飾,也全部的帶走。
”
“向晚,你敢!
”她身後傳來沈元丹的大喊聲,幾乎都是氣急敗壞了。
“我有什麽不敢的?
”向晚撇過了沈元丹與白著臉的薑氏,她向晚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就是嫁給這個食言而肥之人,將她的尊嚴踩在腳下,信了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差些斷送了自己的一生,
而她現在清醒了過來,拿自己的東西有什麽錯的。
“來人,”沈元丹對著外面大喝了一聲,“將小月與孫媽媽給我綁起來,大少夫人的的瘋症犯了,將她也是關起來,免的傷了別人 。
”
向晚握緊自己的拳頭。
“沈元丹……”
沈元丹冷笑,“向晚,我看你真是瘋了,以後還是好生的呆在自己的院中的好,免的出來傷人。
”
隻是,當他看到自己的人衝進來就被人給一個個打趴在地上之上,就再是笑不出來了,他仗著這是自己的府裡,什麽事都是他說了話,不管向晚有什麽過分的事,他們關起來,誰也不知,誰也不曉。
他隻是沒有想到時,向晚的性子會這樣的不知好歹,竟然敢休夫,還要帶走那些嫁妝。
雖然他們家並不缺那些東西,可是,要是被人知道了,他以後還怎麽在京城立足,再者大哥那邊現在也是壓著他,他也確實是需要銀兩周轉 ,向晚到是好啊,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的,她非得斷了他的後路不可嗎。
這女人還真是狠。
既是如此,那麽他便不再與她客氣了。
隻是,他的眼珠子馬上就掉了下來,就連他身邊的薑氏也是一樣的表情,也不知道哪裡出來的幾名黑衣男子,出手間,不過就是幾息,他府內的人就已經被打倒在了地上,橫七豎八的,一個個不是抱著胳膊就是抱著腿的哀嚎著。
“向晚!
”沈元丹伸出手旨,顫抖的指著向晚的臉
“你敢,你竟然敢?
”
向晚哼了一聲,“你都敢,我為何不敢?
”而她放在袖內的手,此時卻是握出了一手的冷汗,雖然已是對這個男人不報任何的想法, 可是一想起他竟然如此的狠心,要將她當成瘋子關起來,她的心裡就一陣的疼痛 。
呵,關起來啊?
這分明就是將她往死裡的逼,到時一個瘋子是活著還是死了, 誰能注意到。
而她回頭,感激的對著身後的顧元妙笑了一笑,“元妙,謝謝你,這次要是不是你,我可能都……”
她確實是沒有顧元妙想的周道,她還以為不過這就是拿走自己的嫁妝,自己的東西,怎麽可能想象到,有人竟是如此的狠心,根本就不給她活路。
顧元妙收下向晚的謝謝,說白了,還是沒有吃過虧,所以不知道人心險惡這四個字要怎麽寫。
她自顧的直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坐好, 眉眼輕擡,唇角也是微勾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