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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089章 折磨一次不夠

陸少的暖婚新妻 唐玉 8363 2024-03-01 22:41

  中彈的滋味,祁雪純嘗過。

  一次訓練,雙方槍戰對陣,本來用的都是空包彈。

  她為了掩護隊友中了一顆,子彈擦着胳膊過去,鑽心的疼。

  但空包彈不是這個效果,她以為是正好打中了胳膊上什麼穴位,所以沒在意繼續對陣。

  後來這條胳膊因失血過多差點廢掉。

  調查結果出來,打她的那個女孩嫉妒校長偏愛她,于是偷偷換了真子彈。

  之後她再沒見過那個女孩,但胳膊留下了經常的酸痛。

  不過這一次,沒輪到她挨痛了。

  司俊風搶在子彈前面到了她身邊,子彈擦着他的胳膊過去了。

  緊接着她被圈在他懷裡,一起滾到了角落。

  祁雪純驚訝的挑眉,在學校的訓練裡,她的速度最快,他比她更快。

  他分明是個富二代公子哥。

  在身手方面,基礎應該沒她好吧,短短一年怎麼有如此大的變化?

  他參加的是什麼訓練營?

  子彈仍然不放過他們,打得碎屑橫飛。

  “待着别動。
”他緊緊握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後沖了出去。

  說實話他的動作太快,她沒看清。

  當他的人和白唐沖進來時,三個穿白大褂的人已經全部被他放倒了。

  白唐愣了愣,命人上前将三個人控制住了。

  “司總,你的胳膊!
”騰一詫異的提醒。

  “沒事。
”他淡然轉眸,對白唐說道:“他們不是工作人員。

  白唐點頭,交待阿斯:“讓檢測中心的人來辨認。

  “你的胳膊流血很多,”白唐接着說,“樓下有診室。

  司俊風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将傷口包紮了,單手包紮,很熟練。

  祁雪純将這一切看在眼裡。

  “去診室,我陪你。
”她從司俊風身邊走過,往外走去。

  這次,司俊風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乖乖跟着她出去了。

  白唐看了騰一一眼。

  騰一聳肩:“誰敢不聽老婆的話。

  堂堂夜王也不敢啊。

  司俊風右胳膊的傷口,縫了十六針。

  “一個月内不能碰水,不能提重東西,小心傷口裂開。
”醫生特别交代。

  “如果傷口裂開了會怎麼樣?
”司俊風問。

  祁雪純看他一眼,這會兒問醫生,知道害怕了?

  他不像會害怕的樣子啊。

  “裂開造成傷口感染,這條胳膊就廢了。
”醫生說得毫不客氣。

  他垂眸不再說話。

  祁雪純抿起唇角,怎麼,他還真害怕啊?

  是擔心獨臂不能穩坐夜王之位了吧!

  兩人出了診室,騰一和幾個手下揪着一個男人過來了。

  他雖然沒穿白大褂,但祁雪純認識他那雙陰狠的眼睛,他就是剛才攻擊得最歡實的那個。

  “司總,這個人是領頭的。
”騰一彙報。

  司俊風打量他,問道:“你是誰?
想幹什麼?

  男人面露害怕,“我我不敢說”

  “把他交給白警官吧,”司俊風清冷挑唇:“也許到了警局,膽子就大了。

  騰一揪着他就要走,他趕緊求饒:“說,我說,司總,我說了你能放了我嗎?

  “說說看。

  “司總,你近一點,我隻能說給你一個人聽。
”他很害怕的樣子。

  司俊風并不動,那個人将身體使勁往前湊。

  雖有騰一鉗制着,他還是近了司俊風幾分。

  “司總,我跟你說”忽然,他猛地往前撲。

  祁雪純本能的想出手阻攔,卻有人影從眼前一閃,緊接着聽到“啊”的一聲尖叫,男人被踢翻在地,痛苦的捂住了肚子。

  司俊風前面多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她身材勻稱修長,紮着一個精明幹練的高馬尾,纖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十分有力。

  一看就是有童子功的練家子。

  祁雪純隻看了一眼,便将目光收回來,“你口袋裡有東西。
”她對司俊風說道。

  司俊風果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掌心大小的炸彈。

  男人痛苦的尖叫聲更大,痛苦之中還帶着濃濃的可惜。

  可惜炸彈被發現了。

  “司總,我失職了。
”女人立即轉身來,低頭認錯。

  “多虧太太慧眼,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騰一也趕緊說道。

  祁雪純看清這個女人,極年輕的,臉上還帶着一點嬰兒肥,一雙标準的鳳眼,挑起的眼角既妩媚又清傲。

  她一見這個女人,就想起了程申兒。

  “你慢慢處理公事吧。
”她轉身離去。

  聽到他的聲音響起:“你們處理好,雲樓,你回去。

  雲樓,是那個女人的名字嗎?

  她回到檢測中心,主任帶着工作人員快步迎上來,“對不起,是我們工作的失職。

  “樣本有受到影響嗎?
”她問。

  “還好,我們昨天将樣本全部轉移了。
”主任十分慶幸。

  “那些人真的很奇怪,為什麼要來毀樣本?
”工作人員疑惑,“還好因為樣本太多,我們提前轉移了。

  祁雪純想了想:“司俊風知道這件事嗎?

  “知道。
”工作人員立即回答,“因為樣本都是他家裡人,所以昨天移走的時候,跟他打了一個招呼。

  祁雪純不禁咬唇,“那結果呢,出來了嗎?

  “已經出來了。
”工作人員将手中的檔案袋雙手奉上。

  “不是司俊風。
”祁雪純将檢測結果推到了白唐面前。

  白唐并不意外,相反這在他意料之中。

  祁雪純有些迷茫:“難道我錯了,我誤會司俊風了?

  “司家人的樣本不是都送去檢測了?
我覺得你先等結果再說。
”白唐勸慰她,“再說了,司俊風是清白的,難道不好嗎?

  他和杜明的案子沒有關聯,那當然好了。

  可祁雪純一直以為,他跟她結婚是有所圖謀。

  “雪純,你究竟在懷疑什麼?
“白唐看向她眼眸深處。

  祁雪純也理不清自己的心思,茫然,疑惑

  她回到别墅,羅嬸快步迎上來,”太太,你可算是回來了,先生洗澡非不要人幫忙,那怎麼能行呢!

  ”司俊風?
洗澡?
“他不要胳膊了!

  祁雪純快步進了他的房間,也沒敲門,“砰”的把門推開。

  “司俊風你嫌自己胳膊多餘麼?
”她質問着走近,一直到他面前,才陡然發現不對勁。

  他還沒進淋浴間,隻是脫了上衣,對着鏡子用左手刮胡子。

  健碩的上半身肌肉和小麥色的肌膚,就這樣在她眼前展露無疑。

  她上下打量,毫不避諱。

  司俊風邪氣的挑眉:“還滿意?

  她連連點頭,“你怎麼練的?
分享一點經驗!

  她想加強自己的力量,但練肌肉着實很難。

  司俊風:

  他沒理她,擡頭繼續對着鏡子刮胡子。

  她沒那麼容易放棄,“今天我也看到了,你不但力量強,速度還快,我真的希望你能分享一下。

  司俊風好笑:“跟我接吻可以找回記憶,在我家裡找殺人真兇,現在又盯上我的練習方法祁雪純,你是在挖掘我的可用價值?

  不是。

  她隻是想要找機會多了解他,興許通過了解他,能幫她找回一些記憶。

  “你不肯就算了。

  “你幫我刮胡子,我考慮答應你。
”他将剃胡刀塞入她手中。

  她看看他的左胳膊,莫名其妙。

  “左手不靈活,會牽動右手。
”他無奈的聳肩。

  嗯,這倒是真的,祁雪純傷過胳膊,能體會他的不便。

  今天如果不是他,便是她的右胳膊難逃一劫了她準備給他刮胡子,才發現這是刀片型的,純手動。

  “這個我不會。

  “你沒自己動手刮過?

  “我刮胡子?

  “眉毛,腿毛,胳肢”

  “閉嘴!
”她低喝一聲,便将剃胡刀往他臉上招呼。

  他都敢被刮,她還怕下手不成。

  還好,她的手拿過各種武器,這把小刀片難不倒她。

  很快她就輕車熟路,一點點的将泡沫刮下來。

  他的俊臉近距離展露在她眼前,她矮他一個腦袋,她最容易看到的是他的薄唇。

  她還記得,這兩瓣薄唇是柔軟,既又涼意且溫暖的

  “哎!
”她的手忽然一頓,他的唇邊立即破皮出血。

  她趕緊抽一張紙巾給他捂住,卻被他将手握住了。

  “為什麼走神?
”他問。

  他的眸子幽暗,深處卻燃燒着兩把火,她喉嚨發幹,呼吸急促,想要說話說不出來

  他已封住她的唇。

  熟悉的氣息頓時鋪天蓋地,她的唇齒被撬開,仿佛一把鑰匙打開了一扇門。

  又有畫面在她腦海裡浮現,片段的,淩亂的,但有新的面孔出現。

  她急于抓住這些畫面,無暇顧及司俊風,任由他予取予奪。

  蓦地,她被抱上了洗手台,纖細長腿被他拉着,繞上他的肩。

  “你要幹什麼”

  急促的呼吸,噴薄的熱氣已經回答了她,他似沙漠中極渴的旅人,她就是他的水源。

  她有點懵,從來沒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同樣是對她使力,這種力道和平常她感受到的不太一樣她本能的推他肩頭。

  忽然他停下來,眉心緊皺呼吸加重。

  她剛才不小心碰着他的傷口了。

  祁雪純有點懵,怔然片刻,空氣裡的熱度漸漸降下來。

  “我我幫你洗澡吧”她覺得自己可能需要為他做點什麼。

  司俊風擡頭,暗啞的目光鎖定她的俏臉,忽然一笑:“折磨我一次,還不夠?

  她不太懂他說的“折磨”是什麼意思,是指她碰着他的傷口了嗎?

  她又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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