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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083章 找回了一點記憶

陸少的暖婚新妻 唐玉 8720 2024-03-01 22:41

  “最後一點了,再失手你别想拿到錢!
“男人往她手裡塞了一小包藥粉。

  女孩忙不疊的點頭,不忘強調:“如果我把他弄到了床上,得多少錢都算我一個人的。

  男人冷笑:“你能做到再說吧。

  女孩出來之前,祁雪純已從門外躲開。

  她想了想,放棄馬上離去的想法,轉頭找到了許青如。

  “你總算來了,我以為你迷路”

  “你别說話,先聽我說。
”她打斷許青如的話,将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她來找許青如,是因為她不太理解男人和女孩在做什麼。

  聞言,許青如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他們在給司俊風下套啊!

  女孩假扮成祁雪純吸引司俊風,再用那什麼“東西”把他拐到床上。

  “哦。
”祁雪純漫應一聲。

  “你這個反應是什麼意思?
”許青如蹙眉。

  “我聽明白了。
”她轉身準備離開。

  “你要去哪裡?

  “回家睡覺。

  “你不去阻止嗎?
”許青如抹汗,那位正在被人下套的,是她丈夫哎

  祁雪純沒這個打算。

  說不定人家以為自己和程申兒那啥呢,她去阻止,豈不是壞他好事?

  “你還真得去阻止,”許青如接着說,“那個男人就是我說的,追了程申兒三年的男人,他沒追到,必定對司俊風懷恨在心。

  “這件事沒我們想得那麼簡單!

  祁雪純不為所動,“你說過,他是夜王。

  那麼厲害的人物,還需要她阻止?

  他不想某件事情發生,就一定不會發生。

  祁雪純頭也不回的離去。

  許青如想了想,還是決定追上去,打開門,卻見一個身材壯實高大的男人來到門口。

  “你”有點眼熟。

  “我是司總的助理騰一,”他說道,“司總請你過去一趟。

  許青如笑眯眯的點頭,“當然可以,請前面帶路吧。

  騰一剛轉身,她瞅準機會便逃。

  她可沒那個膽量真的去見夜王。

  然而沒跑幾步,她的後脖衣領忽然被人揪住。

  “許小姐,去見司總是相反的方向。
”騰一直接将她提溜起來,踏上走廊。

  然後,又像放小雞仔似的,将她放到了司俊風的面前。

  司俊風坐在包廂的沙發上,雙臂打開,長腿随意的搭在一起,看似漫不經心,然而眼裡的冷光卻讓整間包廂氣氛沉悶。

  許青如從心底打了一個寒顫。

  “我我現在給祁雪純老闆做事。
”她立即表明身份。
她以前得罪過司俊風,必須拉上祁雪純當護身符。

  同時她也很奇怪,不是說有人給他設套灌藥?
他怎麼沒倒,還一臉清醒的模樣?

  “她今晚來酒吧辦什麼事?
”司俊風開口。

  “我叫她來的,就喝酒聊天”

  “我隻聽實話。
”司俊風語調清冷,卻充滿危險。

  許青如放棄抵抗,“我告訴她,一個追了程申兒三年的男人在這裡。

  司俊風眸光微閃,“她在查程申兒?

  許青如覺得自己肯定眼花了,她怎麼從他的眸子裡,看到一絲歡喜?

  “算是吧她跟那個男人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她點頭。

  司俊風的眸子陡地又沉下,“她知道男人在做什麼?

  “大概知道吧。

  嗯,既然司俊風沒中招,她招認應該沒關系的吧。

  “她竟然知道”司俊風的俊臉已然鐵青。

  忽地他起身,長腿邁出包廂。

  許青如頓時覺得包廂内的空氣充沛得不行,呼吸暢快非常。

  “你不該說太太見過那個男人。
”騰一還沒走。

  許青如疑惑:“司俊風會吃醋?

  “不。

  “我就說嘛,他愛的人不是程申兒麼。
”許青如輕哼,說完有點後悔。

  騰一是司俊風的人,她是不是話太多了。

  她得走了。

  “其實司總心裡的女人根本不是程申兒。
”騰一又說。

  許青如停下腳步:“是誰?

  “為什麼要告訴你,”騰一唇角不屑的上揚,“這種事當事人自己知道就行了。

  許青如:

  她很正經且嚴肅的看他一眼,這不是拿她尋開心嗎!

  這個仇她記下了!

  回到家裡,祁雪純繼續睡。

  這回她知道夢境裡的女孩是誰了,如果再做同樣的夢,興許能聊上兩句。

  而這件事也很奇怪,她明明忘記了之前所有的人和事,夢境裡卻有程申兒的模樣。

  因為她害自己摔下懸崖,所以腦子裡有印象是嗎?

  然而今晚的夢境,昏沉沉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

  忽然地動山搖,耳邊響起一個帶着憤怒的嗓音:“祁雪純!

  她蓦地睜開眼,他憤怒的俊臉闖入她的眼簾。

  她不禁蹙眉,他呼吸間濃烈的酒味熏得她呼吸難受。

  “為什麼離開酒吧?
”他低聲喝問。

  “明明知道有人給我設套,為什麼不聲不響的離開?
”他再次喝問,太陽穴在跳動,氣的。

  她卻神色平靜,“你能中誰的圈套?
他們要自取其辱,我為什麼要阻攔?

  “這麼說,你不管,是因為你有把握他們傷不了我?
”他的怒氣并為消褪,顯然她的理由沒法打發他。

  “事實是你沒中圈套,不是嗎?
”她反問。

  許青如說,那東西很厲害的,他真中了,不可能這麼冷靜。

  卻見他忽然勾唇,“如果我說,我已經中了圈套呢?

  他的笑容裡有那麼一絲邪魅。

  祁雪純莫名心慌,平靜的神色出現了裂縫,“你别開玩笑。

  “從酒吧到家裡開車三十分鐘,我忍夠了。
”他的硬唇随着話音落下,重重壓上她的唇。

  這一瞬間,她的腦子裡電閃雷鳴,相似的畫面飛閃而過。

  她渾身一愣,忽然意識到那是從前的記憶他不是第一次這樣對她。

  她本能的想推開他,但理智又告訴她,繼續下去也許她能找着更多的記憶

  她該怎麼做?

  失神間,視線忽然天旋地轉,她被壓入床墊。

  她來不及思考,雙手已本能的将他推開。

  跟他親吻的時候尋找記憶她可笑自己竟有如此荒謬的想法。

  他緊緊扣住她的肩頭,“怎麼,不阻止别人上我的床,自己也不費力嗎?

  他眼底的笑,既冷酷又殘忍。

  她很生氣,他憑什麼指責她,“你惱羞成怒了?
因為被我看穿你心裡的人是程申兒嗎?
”她亦尖銳反駁。

  空氣似乎停止流動。

  他目不轉睛的看着她,黑眸裡風暴湧動,仿佛要将她也吸進去

  “司總,司總,”這時外面傳來騰一的催促聲,“w國那邊打來電話,有急事彙報。

  他的身影倏地離開。

  祁雪純躺在床上,久久沒有動彈。

  她努力回想曾在腦海裡刹那閃過的畫面,努力的想要将它擴展,挖出一些記憶腦門泌出一層熱汗,也沒有進展。

  她聽到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從門外經過,然後花園裡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司俊風出去了。

  房子裡漸漸安靜下來。

  她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隔天早上她下樓吃早餐,隻見餐桌邊空空蕩蕩的。

  騰管家和羅嬸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三文魚隻留一份,其他的好好存起來,先生這次出差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管家你不來一份?
”羅嬸問。

  “這個我們可不能動,是先生特意買來給太太的。

  “先生對太太可真好。

  後面兩句自動在祁雪純腦海中過濾,她隻聽出一件事,司俊風出差去了。

  “太太,喝咖啡還是牛奶?
”羅嬸給她送上早餐。

  “咖啡不加糖。

  看着羅嬸給她倒咖啡,她忽然問:“羅嬸,我以前早上吃什麼?

  羅嬸一笑:“摩卡,每天晚上回來都讓我沖一杯。

  她想象自己坐在餐廳或者窗前喝摩卡的畫面,然而隻是想象而已,并沒有勾起她什麼回憶。

  忽然她的電話響起,許青如打過來的。

  “老闆,關教授和對方聯系了。

  祁雪純冷下雙眸,什麼出差,原來是障眼法。

  其實和關教授秘密見面去了。

  “你盯好了,我馬上過去。

  她走出别墅,瞥見停在花園一角的新車。

  送車是為了配得上“司太太”的身份,還是方便監控她的行蹤?

  她頭也不回的離去。

  今天過後,他的謊言應該告一個段落了。

  她和許青如在鬧市街角彙合。

  “關教授的車停在這裡。
”許青如拿出電子地圖,指出紅點停頓的地方。

  一公裡外的一片爛尾别墅區。

  “為什麼約在這種地方見面?
”祁雪純疑惑。

  “因為這裡沒人去吧。
”許青如猜測。

  祁雪純從她手中拿過頭盔,“摩托車借我,你回去休息。

  “不讓我跟你去?
”許青如詫異。

  “你的工作職責是查信息,不是去冒險。

  “轟”的一聲,祁雪純騎車離去,如同一支箭穿入風中。

  老闆好帥啊許青如從心底發出感慨。

  爛尾的别墅區,雜草叢生,繁華變荒涼。

  祁雪純跟着電子地圖七拐八拐,終于找到了關教授的車。

  他是特意将車子停在這裡的,上次祁雪純交代過他,不配合的話後果自負。

  隐約的說話聲從三樓傳來。

  她打量房屋結構,沒進一樓從樓梯上去,而是繞到後花園,攀着别墅牆壁上錯落分布的窗戶往上。

  她來到第三層,從一個房間的窗戶進入别墅。

  說話聲瞬間清晰起來。

  “當初杜明不肯賣專利,你們搶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殺人滅口呢!
”關教授懊惱不已,“一直有人咬着這件事不放,鬧大了怎麼收拾?

  聞言,祁雪純憤怒的血液立即從腳底闆沖到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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