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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268章 一台奇怪的手術

陸少的暖婚新妻 唐玉 7647 2024-03-01 22:41

  司俊風收回了腳。

  他最後這句話說得沒錯,祁雪純不會讓他死。

  他真弄死了他,祁雪純會怪他。

  “祁雪川,我不會讓你死,”司俊風站在他身邊,居高臨下猶如天神,“但也不會讓你好好活着,我要讓你為那兩顆安眠|藥,付出一輩子的代價。

  他的話如同詛咒,深深刻進了祁雪川的腦海。

  祁雪川昏昏沉沉迷迷茫茫,不知是痛得太厲害,還是被詛咒震懾了心魂。

  司俊風淩厲的目光往不遠處的花叢掃了一眼,有個身影像小兔子似的躲了。

  他冷冷一笑沒有多管,擡步離去。

  過了好久,程申兒才從花叢裡爬出來,踉踉跄跄到了祁雪川身邊。

  “祁雪川,祁雪川?
”她搖晃他的胳膊,“你醒醒。

  祁雪川睜開眼,看清程申兒的臉,一股無名火頓時湧上心頭:“誰要你管,滾開。

  他覺得很丢臉。

  程申兒無奈:“你受傷了,我送你回房間。

  “不要你管。
”他推開她,勉強爬起來,腳步不穩的往前走去。

  走了幾步,發現程申兒站在原地沒動,他又低聲怒吼,“傻站着幹什麼,沒看我受傷了?

  程申兒将他扶進了房間,找出房間裡的急救包,給他消毒塗藥。

  司俊風并沒有下死手,他受的都是皮外傷,但軟組織挫傷面積大,紅一塊紫一塊的,看着有點駭人。

  “司俊風究竟是什麼人?
”他忍不住發牢騷,“他一定不是普通生意人。

  程申兒知道得比他多一點,但也說不出具體的,隻道:“你少惹他就行了。
老老實實跟着他做生意賺錢,難道不好嗎?

  “你幫他說話?
”他雙眼一瞪,“你心裡真的還有他?

  “别發瘋。
”程申兒淡聲回答,語氣中頗多不耐。

  看着她仔仔細細給自己處理傷口,祁雪川終究心軟,“我被打讓你看到了,你不覺得我很沒用嗎?

  “我從沒見過能打赢他的人。
”她說。

  那個雪夜他們被圍攻,似乎已沒有退路。

  她甚至以為他死了,可後來,他不但活得很好,還以司家大少爺的身份活得很好。

  祁雪川想着也是,萊昂想對付司俊風,不也是偷偷摸摸搞小動作。

  他心裡暢快了些,但對司俊風的恨,卻更多了。

  你恨的人比自己強的時候,你絕對不能硬碰硬,徐徐圖之才是正道。

  他的目光回到程申兒身上,“今天你怎麼願意給我塗藥了?
不是見到我就走嗎?

  “你讓我看着你死嗎?

  他手臂一緊,便将程申兒摟入懷中,硬唇不由分說的壓下。

  程申兒掙紮了幾下,掙紮不脫,隻能由着他。

  他的動作更加熱切,他想讓自己沉醉,忘掉今天經曆的一切

  “叮咚!
”這時,門鈴響了。

  “祁先生,祁先生,”是服務員的聲音,照顧谌子心的那個服務員,“祁先生你在裡面嗎,谌小姐想請你過去一趟,她說有話跟你說。

  程申兒本來有點抗拒,聞言,她忽然伸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完全向他敞開。

  他一愣,毫不猶豫,開始了更強的攻勢。

  “奇怪,明明聽到房間裡有動靜來着”服務員嘀咕兩句,轉身離去。

  **

  一個槍口從草叢裡悄悄伸出,“啪”的一聲,塑料子彈當機立斷,從槍口發出。

  一隻野兔渾身一怔,扭動幾下就沒動靜了。

  祁雪純嘴角抿笑,跳出草叢,上前拎起野兔。

  “第十六隻,”她看了一眼時間,“半小時而已,傅延,你幾隻了?

  傅延沒回答。

  她将野兔放進籠子裡,籠子裡的十幾隻野兔橫七豎八的倒着。

  她往前走了一段,瞧見傅延躺在草地上,雙腿翹着,嘴裡叼着一根草。

  “傅延?
你不是說來打野兔?

  他的籠子丢在一旁,裡面一隻兔子也沒有。

  “我在想今天是不是不适合殺生。
”傅延看似故作深沉,其實傷痛和擔憂在他心裡翻湧攪動。

  祁雪純無語,誰費盡心思拉她來打野兔的。

  “我沒有殺生,”她放下沉甸甸的籠子,“我打的都是它們的穴位,它們隻是暈過去了。
我打算讓農場老闆将它們圈養起來,這樣就不會跑出去了吃農作物了。

  傅延撇嘴:“你還很有愛心,看不出來。

  “我跟我老公學的,”祁雪純挺自豪,“你别看我老公外表冷酷,其實他在公司附近的公園裡養了很多流浪貓。

  “他是壞事做多了,求個心裡平安。
”傅延調侃。

  “你信我把你打得滿地找牙嗎?

  傅延忽然說:“早知道我也養幾隻流浪貓了,也許上天就會保佑她”

  祁雪純一愣,剛才她好像看到了他眼角閃爍的淚光。

  她當然知道他說的那個“她”是誰。

  “傅延,”她忽然上前揪住他的衣領,“你老實交代,出什麼事了?

  一定有事!

  她從醒來就覺得農場周圍很不對勁!

  傅延為什麼突然出現?

  騰一也古古怪怪!

  司俊風不理她,祁雪川也不見蹤影

  好端端的,傅延還帶她來打兔子

  “快說!
”她收緊抓住他衣領的手,他登時臉色漲紅,呼吸不暢。

  “你殺殺人啦!
”他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

  “我要殺你,誰攔得住?
”她眸光冷冽。

  傅延雖然手快手巧,但沒她力量強,隻能求饒:“我說,我說你先放”

  她松開手。

  “咳咳咳你這樣子,哪裡像生病的,”他喘着氣,“打死大象都沒問題吧。

  “廢話少說。
”祁雪純低喝。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傅延說道,“剛才你也看到了,谌小姐情緒比較激動嘛,司俊風想安慰她跟她談談,又怕你不答應,所以讓我找個理由把你帶出來。

  “他為什麼要安慰她?
”祁雪純不明白。

  “我怎麼知道?
不過我聽他跟騰一說,當初谌子心和祁雪川是他牽線,現在弄成這樣,他是有責任的。

  雖然這是事實,但祁雪純不明白,他安慰谌子心,為什麼要撇開她呢?

  是擔心她會阻攔嗎?

  這時遲胖給她打來電話,“太太,農場裡有人做手術嗎?

  她愣了愣,沒頭沒尾的,“什麼意思?

  遲胖也不清楚,隻說:“我有個朋友在社交平台上看到一個消息,一個腦科醫學博士正在進行一項超前手術,查到定位是在農場裡進行。

  他覺得司俊風和祁雪純是貴賓,所以問一下情況。

  “我不清楚。
”祁雪純實話實說。

  “可能定位有問題,我就随口問問。
我那個朋友不是很厲害,在圈内隻能算是差生。

  放下電話,祁雪純緊盯着傅延:“你為什麼突然出現在農場?

  “不是說了嗎,我也想看風景。

  “那個女人呢?
”她問,“她正在療養院裡受苦,你卻有心情來看風景?

  “所以呢?
”傅延挑眉,“我要跟着她一起受苦嗎?

  他越是表現得吊兒郎當,祁雪純越覺得有問題。

  她不再發問,起身離去。

  “祁雪純,你去哪兒?
”傅延追上去。

  祁雪純不說隻往前走。

  傅延有點急了,“你要去找司俊風是不是,你就當給我一個面子,不要去行不行?
你讓司俊風跟她說清楚,以後少一個麻煩不好嗎”

  祁雪純忽然轉身,手中氣槍對準了他,“信不信我一槍打出來,你也會像兔子一樣?

  傅延連忙高舉雙手,做投降狀,“我信,你别打我。

  “我問你,她是不是在農場做手術?
”她質問。

  傅延驚訝的愣了一下,“什麼手術?
誰給她做手術?

  不說實話,她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忽然她擡手,往傅延肩頭狠狠一敲,傅延雙眼直直的瞪了幾秒,倏地倒地。

  她搜走他的電話,絕不給他任何報信的機會,轉身離去。

  回來途中,她已想好一切。

  如果司俊風真瞞着她,安排路醫生給女病人做手術,農場入口也一定有人把守。

  于是她先去了一趟附近的農家,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從農場小路進入。

  原本她可以 直接去路醫生的二層小樓,但她把那一籠子的兔子帶來了。

  說好讓農場圈養,不讓它們被别人狩獵的,她不能丢下它們,但也不能帶着去路醫生那兒。

  她隻能先去了一趟農場服務台。

  “這是我打的野兔子,它們等會兒都會醒的,圈起來養吧”她仔細的交代工作人員。

  沒注意窗戶外,一個身影慌慌張張跑了。

  他是司俊風的一個助手,因為手術時間延長,他是來跟工作人員确定供電問題的。

  沒想到剛到門口,就見到了太太的身影,吓得他立即往回跑。

  這件事要對太太保密,是司總對大家的第一要求。

  祁雪純安頓好兔子之後,便朝路醫生那兒趕去。

  門口站着兩個司俊風的助手,見着祁雪純,他們趕緊上前。

  “太太”

  祁雪純沒聽他們說什麼,隻見他們伸手過來阻攔,便毫不客氣,一手扯住一人的胳膊,麻利幹脆的放倒。

  她推開門,隻見兩個醫學生穿着手術服戴着口罩,手裡拿着兩瓶藥水。

  見她進來,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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