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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087章 他急了

陸少的暖婚新妻 唐玉 8877 2024-03-01 22:41

  他竟敢這麼問。

  是有恃無恐嗎?

  祁雪純索性回答:“當然是越多越好,你能把司家所有人的樣本都給我嗎?

  他斂下眸光,沒有說話。

  所以,大話還是少說,打臉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吃好了,你慢用。
”祁雪純起身離去。

  睡覺前她反複琢磨這件事,忽然懊惱的驚呼。

  司俊風能這麼幹脆的将自己的樣本給她,說明他笃定自己跟杜明的案子無關。

  面對這樣的檢測結果,她還好意思提出檢測其他司家人嗎?

  他跟她玩“以退為進”,想要包庇藏在司家的,真正的兇手!

  不過,他顯然低估了她的決心。

  她就安心等着司俊風的樣本結果出來,再穩穩當當進行下一步的篩查。

  有了主意心裡就順暢多了,她又一覺睡到上午,一陣電話鈴聲将她吵醒。

  “祁小姐嗎,”對方問道,“這裡是檢測中心。

  她猛地睜開雙眼:“檢測結果出來了?

  神速吧。

  “不是,”對方回答,“我想跟你說一聲,你讓人一下子送來這麼多樣本,檢測需要一定的時間。

  “我讓人送了很多樣本?
”她不明白。

  “現在實驗室裡有五十二份樣本,不是你讓人送來的嗎?
”對方也有點疑惑。

  祁雪純趕到實驗室裡的時候,這裡已經有一百零二份樣本了。

  每份樣本上都貼了名字,名字五花八門,但姓氏都是一樣的。

  姓司。

  “你為什麼一臉驚訝?
”工作人員詫異的看着祁雪純,“剛才送樣本的那個人還說呢,是你吩咐他送過來的。

  “剛才?

  “對啊,剛走,這會兒應該才到電梯吧喂,你跑那麼快幹嘛!

  祁雪純追至電梯前,電梯已經到了2樓。

  等電梯或者走樓梯,都沒法追上了。

  唯一的辦法,是從窗戶上跳下去直達一樓這裡是五樓不是很高,攀着牆體上的空調外機,沒什麼問題。

  她一隻腳立即搭上了陽台,正要翻身出去,電話忽然響起。

  司媽打過來的。

  她的腦海裡立即浮現司媽握住她手時,那寬厚的溫暖。

  她接了電話。

  “雪純,俊風讓我們大家做一個體檢,”司媽關切的問,“你有沒有一起做?

  祁雪純一怔。

  “你别怕疼啊,就是抽點血,八九十的老太太也抽了呢。
”司媽安慰道,以為她的沉默是害怕。

  祁雪純:

  這些樣本是誰送來的,不用追上去問了。

  但他把八九十歲老太太的樣本也送來是什麼意思!
瞧不起誰呢!

  “叩叩叩!

  “叩叩叩!

  回到家,她先敲司俊風書房的門,沒人。

  再敲他卧室的門,沒人。

  奇怪,他的車明明在車庫裡擺着。

  “太太,你找先生啊,”羅嬸笑眯眯的走過來,“先生在茶室呢。

  她不知道茶室在哪裡。

  羅嬸領着她往茶室走,一邊說道:“除了書房,先生還喜歡待茶室和花房,有時候他在酒窖裡坐半宿,挨着酒窖還有一間家庭影院。

  來這裡也有一些日子了,祁雪純從來沒有了解這棟房子的興趣。

  她隻把自己當成一個過客。

  茶室是二樓走廊盡頭的露台改造的,推拉門沒有關,竹簾隻放下一半。
透過竹簾的縫隙,隐約可見他高大的身影,和淡淡飄散的白煙。

  走進去,滿室的檀香,滿目的清雅。

  隻是他冷峻的氣場,和眼底掩不住的狠色,讓這房間裡憑空多了一味血腥氣。

  祁雪純并不害怕,迎上前,在他對面坐下。

  “原來你有計劃将司家人的樣本全部送去檢測。
”她開門見山的說。

  “杜明的事,跟司家無關。
”他淡聲說道。

  “有沒有關系,結果出來了就知道。

  “你不相信我。
”他的眸光黯然。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祁雪純毫不客氣的反問,“據說,上一個相信夜王的人,已經找不到蹤迹了。

  司俊風倒茶的手略微停頓。

  祁雪純不屑一笑:“很驚訝我為什麼知道吧?
其實你身邊很多人都知道,這不是什麼秘密。

  “喝吧。
”他将倒好的茶推給她。

  她站起身來,“我來是要謝謝你,本來我以為要費一些周折才能拿到司家人全部的樣本。

  當然,“我不知道你搞的什麼花招,但如果讓我發現你從中做手腳,我不會放過你。

  “謝謝你的茶,但我不喝茶。
”說完她轉身離去。

  “沒有長進。
”他冷不丁吐出幾個字。

  她疑惑的回頭。

  “謝謝,永遠隻會停留在口頭上。
”他不屑,“用一頓飯來表示誠意,很難嗎?

  他怎麼又是這招。

  偏偏她才不會服軟。

  “不難,隻要你保證我點什麼都會吃,今天的晚飯我請。

  “吃什麼?
”他問。

  “你決定。

  三個小時後,她對自己說的這句話感到深深的後悔。

  他的決定是吃山珍,于是開車一個小時後,他們棄車走上了翻山越嶺的小路。

  既然是山珍,當然去深山裡。
他說。

  她越來越懷疑,他計劃将她騙到深山裡,然後找個機會下殺手。

  兇手一定在司家人裡面,表面上他問心無愧,提供所有的樣本,其實要趁結果出來之前将她清除。

  夜王行事,自然狠絕毒辣。

  祁雪純下意識的摸向腰間。

  她的褲腰是特制的,裡面藏了幾把無名指長短的小刀,以備不時之需。

  這些都是在萊昂的學校裡學會的。

  “你知道萊昂是誰?
”忽然,司俊風問。

  “知道。
”她簡短的回答。

  “他是誰?
”他追着問。

  她疑惑的看他一眼,他幹嘛在意這個,萊昂是誰跟他有什麼關系?

  “我的救命恩人。
”她簡短的回答。

  其實她還知道,她失憶之前他們就認識,他還幫過她一次。

  這些都是許青如的功勞。

  但她不打算跟司俊風說。

  然而,“救命恩人”這四個字,足夠像一座山似的壓在司俊風心上了。

  我喜歡她。

  他腦海裡又浮現出萊昂坦然的臉,說這句話時,萊昂的眸光是如此快樂和滿足。

  “萊昂不簡單。
”好片刻,他丢出這麼一句話。

  這種挑撥離間的方式真不怎麼高明。

  這句話她放在心裡沒說,但眉眼裡的不屑掩蓋不住。

  司俊風稍頓,仍然說道:“你要多注意。

  “夠了!
”祁雪純站住腳步,美目既冷又怒,“司俊風,你憑什麼對我的救命恩人指手畫腳?

  他知道這一年多她經曆過什麼?

  當她數度在鬼門關徘徊的時候,他在做什麼呢,忙着将他心愛的女人藏好吧。

  他恐怕忘記了,她為什麼會被逼到懸崖!

  程申兒跑不了有責任!

  眼下她必須将杜明的事查清楚,暫時先放過程申兒。

  但不代表,他可以随意指點她。

  “祁雪純,有些事我看得比你清楚”

  “是嗎?
”她冷笑,一隻手搭在腰間不敢放松,“所以你看清我必找出殺害杜明的真兇,才想盡辦法把我騙到這裡來。

  “說吧,想怎麼把我滅口?
夜王大人?
”她的語氣譏諷極了。

  司俊風不禁臉色發白:“祁雪純你誤會了”

  “誤會什麼?
”她尖銳的反駁,“誤會了你想要親自動手是嗎?
你有多少人,一起上也無妨。

  司俊風深深看她一眼,擡步往前。

  他跑什麼?

  是想誘敵深入?

  她倒要看看,令人聞風喪膽的夜王,在滅口上有什麼新奇招數。

  然而她便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家飯店。

  祁雪純:

  真就是拐個彎,視線不再被山體遮擋,就馬上看到了。

  她暫且放下搭在腰間的手,跟着司俊風走進飯店。

  飯店依山而建,一間間包廂像斷線的珍珠,散落在連綿的群山之中。
至于說它像珍珠,是因為它們都由玻璃建造而成,屋頂是白色的貝殼狀。

  還真是來吃野味的。

  兩人坐進了一間半山腰的包廂,從這個角度,擡頭正好看到上方的纜車繩。

  纜車時而呼啦啦過去到那邊,是服務員乘坐纜車給對面的包廂送飯菜。

  看來這是一家專業餐廳,說是司俊風為了“滅口”臨時搭建一個飯店迷惑她,确實不太符合常理。

  片刻,菜送上桌。

  祁雪純盯着菜肴,一隻烤山地雞,一盤新鮮的炒蘑菇,還有手工制作的糕點走了倆小時山路,她餓了,但她告訴自己,還能堅持。

  “趁熱吃。
”司俊風招呼她。

  “我不餓。
”她說,緊接着肚子響起一陣“咕隆”聲。

  頓時她俏頰漲紅,肚子出賣她也不挑個時候。

  司俊風将每一道菜都吃了一口,他眼神裡的意思她懂,菜沒毒。

  于是她開始吃菜,吃到一半感覺有點鹹,她本能的拿起水杯,旋即又放下。

  司俊風将自己的水杯換給她,然後大喝了一口。

  她仍然不喝。

  “水沒毒,我喝過了。
”他有些無奈。

  “你給我換杯子的時候,有機會給我的水裡下東西,而且,有些毒是兩種物質混到一起才會發生作用。

  “萊昂教你的都是什麼東西!
”他的忍耐快到極限了。

  她才不管,“當然都是有用的東西。

  幹她們這一行的,強中還有強中手,不能掉以輕心。

  隻是她沒領會,司俊風的憤怒,單純是因為她拿别的男人教給她的東西,來挑他的毛病。

  他的太陽穴在跳動,但被他死死的壓下。

  然後,他讓服務員拿來菜單,“從現在起,我們隻吃你點的東西。

  祁雪純當仁不讓:“那沒開過封的飲料來。

  司俊風:

  很快,祁雪純也一同無語

  “這是我們店裡唯一沒開封的飲料。
”服務員送上一小壇酒,純大米釀造,度數超50的那種。

  “不喝嗎?
”司俊風挑眉,“我喝,你不喝,就算你剛才都是純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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