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一雙深邃卻好看的眸子注視著這邊,眼底深處有著一抹笑意。
這人,正是夜闌渢!
而他身後的幾個下屬,表情就不是那麽好看了,在這一刻他們都很有默契的做了一個同樣的動作,那就是夾緊了兩腿,往後面縮了縮。
沐紈絝的這兩個狗腿子真的太可怕了,想想都菊花一緊啊。
然後再引申的想想,有什麽樣的主人,就有什麽樣的狗腿子。
都是這個主人“教導有方”才變成這樣的,一定是的!
夜闌渢可不知道身後的下屬們在想什麽,而是眼含笑意的看著那邊的沐寒煙。
沐寒煙的一言一行,都是那樣的飛揚灼眼,看的他怎麽也移不開眼神。
他有事情要辦,剛好也是這個方向,所以就理直氣壯的跟在了沐寒煙一行人的後面,再理直氣壯的藏在暗處“偷窺”沐寒煙了。
“餅哥,你,你屁股疼不?
”在夜闌渢身後悄聲說話的人,是金雨光,就是最年輕最跳脫的那個,他喊的餅哥,是他們幾個人中最年長的叫周炳海的人。
周炳海:“……”他要怎麽說?
難道說實話,說看到沐寒煙的狗腿子揍人爆菊,然後心中一顫,接著菊花也一緊?
“閉嘴!
你不是說要吃炒栗子麽?
滾去買兩包過來。
”周炳海呵斥了金雨光一句,然後轉頭繼續看著那邊的情況。
大人要關注,他們自然也跟著看了。
金雨光哼唧了聲,轉身準備去買炒闆栗。
剛走了兩步,夜闌渢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來:“多買一包。
”
啊?
金雨光愣住,以為自己幻聽了。
大人要吃炒闆栗?
周炳海看他那蠢樣,氣不打一處來:“叫你去就去。
”
“哦哦,好。
”金雨光急忙點頭,邁開步子離開了。
夜闌渢頭也沒回,依舊定定的看著沐寒煙那邊的情況。
……
“薑公子,感覺怎麽樣,現在我們可以聊聊天敘敘舊了吧?
”沐寒煙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就好像剛才那一幕慘劇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一樣。
“你,卑鄙,無恥!
”薑玉哲捂著菊花,一臉悲憤欲絕的看著沐寒煙,眼中的淚花更顯得格外淒涼。
如果放在另一個世界,誰能想象惡名遠揚據說能止嬰兒夜啼的鬼劍薑玉哲,居然會有如此淒慘的遭遇。
連沐寒煙看了都覺得有點於心不忍。
“跟我沒關系,動手的是他們。
”沐寒煙很無辜的指了指花月和姿容,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花月和姿容翻了翻白眼,身為狗腿子,這麽快就被主子出賣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不過對於沐寒煙的自我洗白,兩人還是感到深深的不屑:我們也就是動手的時候卑鄙一點罷了,要說到玩心計,誰比得上你沐大紈絝一肚子的壞水?
坑死人都不償命的。
薑玉哲更是氣得鼻孔冒煙,發號施令的是他,動手的就是他的貼身侍衛,現在居然說跟他沒關系,做人怎麽能這麽不要臉?
“怎麽,不服氣是嗎?
”沐寒煙看出薑玉哲的憤怒,戲謔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