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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復仇劇本裡戀愛腦》83.第83章 083:想弄哭溫小姐(二更)

  謝商關上門,把溫長齡按在牆上,滾燙濕漉的掌心扣住她纖細脆弱的後頸,拉過來,咬破她的唇。

  她沒有推開,皺著眉承受。

  血液在沸騰,濕氣蒸發,潮濕的曖昧裡充斥著滾燙的熱度。

  在謝商呼吸的間隙裡,溫長齡低聲問他:“你心情不好嗎?

  他整個人都很躁鬱。

  “你很生氣。
”後背硌在了門栓上,溫長齡有點疼,往他那邊靠了一點點,“謝商,你在生誰的氣?

  謝商吻掉她嘴角的血。

  “疼嗎?

  “疼。

  “活該。
”弄乾淨後,他繼續咬,“非要來招我。

  矛盾,反覆。

  把她咬出血,又小心地去吻。

  他的腦子混亂至極,理智被割裂成兩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他想要發洩,想要溫長齡跟他一樣疼、一樣深刻。

  他雙手托著她的腰,從門口到院子,在暴雨裡接吻。
房間的門被撞開,她的鞋子松了,掉在了外面。

  門被關上。

  謝商把溫長齡放在了那張他夢裡出現過的長桌上。
這一次,沒有青檸香。

  他在吻她,桌子後移發出了聲響。

  “謝商。

  “嗯。

  謝商擡頭,等溫長齡的話。

  可她又不說話,眼鏡在混亂間掉在了地上,她的眼眸很清澈,鼻尖微微上翹,有一種突兀的、強烈的叛逆感。

  溫小姐這樣的人,會哭嗎?

  謝商想象不出來,他伸手摸到毯子,蓋住兩人的身體,然後俯身,和吻一起落下的還有他的手。

  “謝商。

  她又叫他。

  “謝商。

  偏偏不說其他的。

  謝商混沌的大腦裡隻有一件事,怎麽才能讓溫長齡哭。

  “不要一直叫我。

  也不要看我。

  謝商擡手,遮住了溫長齡的眼睛。
低下頭,咬住她肩上的皮肉。

  不要心軟,不要停下來。
謝商這麽告訴自己。

  “星星。

  毯子裡瘦弱的身體在發抖。

  好像有一個開關,被突然觸發了。
掐在溫長齡腰上的手慢慢地松了力道,謝商陰鬱的眼睛開始清明。

  算了,她是女孩子,弄哭可以,不能弄疼了。

  肌肉緊繃蓄勢待發的野獸突然收起了攻勢,耐心地一處處舔著剛剛還被他殘忍按在爪下的獵物。

  “溫小姐。

  謝商好像很喜歡叫她溫小姐。

  “如果不願意,就扯一下我的頭髮。

  謝商一反剛才的常態,變得異常耐心,吻也很輕,似有若無。
他親了她的右耳,突然很想知道,她是怎麽聽不見的。

  衣服被剝落,吻落在了她單薄骨感的肩頸,溫長齡溫吞地擡起手,扯了一下謝商的頭髮。

  然後所有動作,戛然而止。

  “好了,不繼續了。

  謝商毫不遲疑地扣上襯衫的扣子,從溫長齡身上起來,用毯子裹緊她,之後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下後翻出底下抽屜裡的煙,點了一根。

  他沒有煙癮,但尼古丁能讓人冷靜。

  他身體自然舒展地往後仰,手撐著桌子,微擡下頜,露出潔白的脖頸,這樣的姿勢喉結很明顯。
他把打濕的頭髮都捋到額後,漂亮的五官毫無遮擋。
衣服沒有遮住肩頸的骨骼,膚色冷白,眉目很清冷,但就是有一種被面紗遮住了的欲。

  他在抽煙,半眯著眼,很優雅。

  溫長齡披著毯子,坐在桌子上。

  “是什麽味道?

  謝商側過頭看她:“好奇?

  “嗯。

  她很好奇。

  她其實嘗過煙,以前在國外的時候,但她不喜歡,隻是淺嘗了一下,沒有學會。
她好奇的不是所有的煙,單單隻是謝商手裡的這根。

  謝商修長的手指夾著煙,遞到她嘴邊:“自己嘗。

  溫長齡鬼使神差地張嘴,含住他咬過的地方,用力倒吸了一口。

  “咳咳咳。

  她不知道怎麽吐,瞬間被逼紅了眼睛。

  “嗆?

  她點頭。

  謝商卻笑:“溫小姐,不要什麽都好奇。

  他毫不介意煙被溫長齡嘗過,咬在嘴裡,熟練地吐出煙霧,眼神卻在放空。

  溫長齡的上衣都濕了,被扔在了地上,她沒撿起來,就那樣裹著毯子,坐在桌子的邊緣,腿挨著謝商的衣服。

  “謝商。

  “嗯。

  她坐得高,垂著眼睫看謝商微仰的臉:“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在生誰的氣嗎?

  謝商沒有正面回答,手隨意地搭在桌子上,指尖夾著煙,那樣燃著:“我跟我父親不親,我是我小叔帶大的。

  謝清澤比他大了一輪多。

  “我幼時身體不大好,家裡不放心送我去學校,我小叔就當了我的老師。

  他跟謝清澤的關系甚至比跟蘇女士還要親。

  亦父亦兄,亦師亦友。

  “他教我調香,教我知識,教我明理。

  謝清澤正派坦蕩。

  如果人有黑白兩面,那麽謝商白的那一面,大多是由謝清澤教導出來的。
至於黑的那一面,當然是他的好父親謝良薑了。

  他很長時間不說話,溫長齡問:“然後呢?

  哪有什麽然後,謝清澤死的時候才三十三歲。

  謝商語氣沒有什麽波瀾:“我小叔死的那天是雷雨天。

  你不記得嗎?
溫小姐。

  他看著溫長齡,久久才收回目光,起身,脫掉身上的濕衣服,打開櫃子隨便拿了一件套上,再翻出一件新的,放到溫長齡手邊。

  “穿上,送你回家。

  溫長齡擡起頭,盯著看,用眼神示意。

  謝商失笑,轉過身去。

  她把毯子拿掉,穿上謝商的衣服,是白色的家居服,有點長。
她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戴好眼鏡:“我好了。

  謝商送她回去。

  外面的雨不知何時停的,雨後的空氣很好,風也舒服,不像剛剛暴雨的時候,仿佛末日要來了。

  謝商把溫長齡送到了房間門口,朱婆婆早就睡了,院子裡的狸花貓聽見聲音從貓窩裡直起身體,看見是謝商之後,又倒頭繼續睡。

  “去洗澡吧,早點睡。

  溫長齡站著沒進去:“你還想發洩嗎?

  她知道,謝商剛剛是在發洩情緒。

  謝商看著溫長齡脖子上被咬出來的痕跡,很明顯,明顯得會讓人心情變好:“怎麽,還想扯我頭髮啊?

  “不是,我是想問你,要不要吃西瓜?
”她目光乾淨,沒有一點髒想法,“我聽別人說,吃甜的心情會變好。

  現在挺晚的了,謝商不喜歡熬夜。

  他說:“你先去洗澡,我等會兒過來。

  “好。

  謝商回了自己那邊洗漱。

  溫長齡現在已經會挑瓜了,陶姐教了她。
她把摘下後堆放在牆角的西瓜挨個用手拍了拍,仔細聽發出的聲音,然後挑出一個聲音聽起來最熟的,用刀切成兩半,一切開,瓜瓤果然很紅。

  溫長齡給謝商一半,放一把長凳在門口,和他一人坐一邊。

  她用杓子舀了一大杓,塞得嘴巴像隻倉鼠,一口咬下去都是汁水,她滿足地眯起了眼睛:“好甜啊。

  謝商看了她幾秒,端著她的臉,轉過來:“被我咬破了。
”他用指腹碰了一下她唇上的傷口,“疼不疼?

  謝星星真的好割裂啊。

  齡寶:記帳,以後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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