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驚!
冷冰冰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宋晴禮被李真罵了一晚上‘胸大無腦’。

  次日,還是穿着那套洗的發白的藍白校服和脫膠帆布鞋去了拍攝現場。

  吳興業是星傑公司的總裁,也是公司唯一的導演,他穿上西裝就坐在辦公室裡,穿上一個馬甲就坐在攝影機前。

  因為拍攝電影用的經費有限,所以拍攝時也沒有幾個工作人員,都是宋晴禮在星傑公司辦公室裡見到幾個編輯和剪輯老師。

  看得出來他們幹粗活有點費勁,但依舊很努力很敬業,所以宋晴禮化好妝之後也去幫忙。

  令她沒想到的是,化妝師給演員化完妝之後,收拾好化妝的工具,背包摔在後背上,直接扛起攝像頭去拍遠景。

  宋晴禮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這樣一個團隊,一人身兼數職,牛。

  吳興業導演開始給演員講戲,宋晴禮和張曼曼都湊了過去,第一鏡是她們倆的戲份。

  電影的節奏一般比較快,所以拍攝場景的搭建可能需要5-6小時,但真正拍起來就一個小時。

  張曼曼從來沒有拍過戲,所以很緊張,渾身上下很僵硬,一直無法放松。

  她在劇中飾演的是一個唯唯諾諾的女孩,是女主閨蜜,學習成績不好,家裡要求她退學嫁給村裡的二嘎子。

  簡單的講完戲之後,所有演員就位,導演組和制片都已經坐在監視器前。

  青煙小雨,瓦檐雨珠如簾,青石闆上倒映着淺灰色的天空。

  小鎮裡壓抑氣氛,在這日落黃昏後的陰天盡顯。

  “邱琳,我明天要退學了,然後後天辦喜酒,你來吧。

  邱琳和閨蜜彩虹走在屋檐,她鮮少開口說話,但聽到她要退學結婚的消息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彩虹不敢與她對視,撐開傘就沖進了雨幕,邱琳很想去追,但發現自己窮的連一把傘沒有。

  雨勢漸大,她看着彩虹消失在雨幕中的身影,心裡就像壓了一塊石頭。

  她倏然擡頭,看着灰悶悶的天,少女憂郁的眸子裡就像有幾天紗布,朦胧看不清楚。

  “cut!
”第一鏡結束。

  吳興業導演叫停了在一旁制造雨天的灑水車,天空的雨頓時消散,宋晴禮心情有些忐忑的看着導演。

  她不知道自己鏡頭裡表現的如何?

  “小宋,情緒不夠,當你聽到退學去結婚的時候,眼眶裡的淚水要打轉。

  “曼曼表現的不錯,但是注意台詞咬字的時候要清晰,不然後期配音還需要一筆費用。

  宋晴禮和張曼曼點了點頭。

  吳興業導演非常的敬業,一分鐘的影片硬是拍了一個多小時,不過在拍到第五遍的時候終于過了。

  張曼曼的拍攝暫時結束,宋晴禮看着天邊漸黑,以為可以收工了,殊不知吳興業導演小跑過來說:“小宋,我們經費也比較緊張,男主角那邊說隻有今天晚上有時間,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加個班?

  “好,沒問題。

  這一等,導演,制片和現場的常務直接等了男主角兩個多小時,天直接黑徹底了。

  宋晴禮心裡在想上輩子飾演男主角的不是胡明嗎?
他可是模範演員,應該幹不會耍大牌這種事吧?

  左等右等終于将人等來了。

  胡明從車上下來,一路小跑過來,邊跑邊鞠躬道歉:“對不住,對不住,真的是堵車,真的是堵車。

  吳興業和若幹工作人員本來臉都垮下來了,但奈何他道歉卯足了誠意,最後也卸下闆正的臉。

  胡明的演技是奶油小生裡不錯的,雖然現在的他還不算火,但未來他可是影帝。

  宋晴禮和他握手打了個招呼。

  導演很快就喊了開工。

  劇組裡的工作人員手腳都是麻利兒的。

  很快灑水車又開始降雨,黑悠悠的天,路燈下一圈昏黃,打亮雨幕。

  宋晴禮站在屋檐下很久,褲腿已經被雨水打濕,就在她準備沖進雨幕的時候,身側多了一個同樣是穿着藍白校服的少年。

  他遞過來一把傘。

  “同學,傘借你。
”少年面容白淨,利索短發,額角被雨水打濕成一縷,眉眼帶笑,他長的好看,雨水澆在他身上都沒有一絲狼狽。

  少年見她不接傘。

  “拿着吧,明天還我就好了。

  邱琳還想說點什麼,少年狂奔進雨幕,暴雨裡他的聲音卻能夠敲打人心。

  “男孩子淋雨長個子。

  “女孩子淋雨頭發會掉光。

  這場戲拍完之後,已經是淩晨三點,吳興業導演是檢查了一遍又一遍,才放過演員回家。

  這頭,許浩在車裡都睡着了,突然被拉門聲驚醒。

  宋晴禮依舊穿着那身藍白校服,一屁股坐上車後揚了揚下巴,精神倍棒:“回家。

  顧澤川看她身上濕漉漉的,拿了毛毯子像包小寶寶一樣給她包上,男人看了看手表:“平常11點不讓睡覺就叫喚,今天都淩晨3點了,你還這麼精神,打雞血了?

  宋晴禮拿着毛毯将頭發揉搓了一遍,小腦袋從毛毯裡鑽了出來,毛茸茸在男人懷裡蹭了蹭,圓融的下巴嗑在他跳動的胸膛:“你知道痛并快樂着嗎?

  顧澤川看她這幅上車擺爛的樣子,心底一片暢快,隻有在最親近的人面前才會有這種狀态。

  她像個小孩兒一樣撒嬌。

  顧澤川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眼眸裡頗有深意的看着少女的櫻唇:“我自然知道,痛,并快樂着。

  男人的手輕輕覆在少女的屁股上。

  莞爾,宋晴禮臉倏然紅了,她在男人腰間狠狠掐了下巴,像個被惹惱的小獸:“再摸咬你了。

  顧澤川從喉間發出爽朗笑聲:“怎麼咬?
是用嘴嗎?

  “顧澤川!

  兩人從一上車就開始拌嘴,直到回到顧菀才消停。

  顧澤川回家之後還泡在書房裡工作,許浩拿出近幾日顧大少在金鳴賭場的消費賬單。

  顧澤川看完以後挑了挑眉。

  一筆不費的數字。

  許浩的手機突然在安靜的書房響起,他看到來電顯示人名後,皺眉推了推銀框眼鏡。

  “喂,紅果,怎麼了?

  “知道了,我會立馬告訴凱先生,先按住大少。

  顧澤川掀眼看着許浩,等着他說話。

  “二少,可以收網了。

  “大少的錢全部輸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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