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内時常會有這樣的小摩擦。

　　如果能控制不發酵、不損藝人的路人緣，就算經紀人合格了；若再能反敗為勝，便是很厲害了。

　　“……程程在買散票這件事上，顯得十分無能，讓對方經紀人掉以輕心；然後重點在後面，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張慧會對着雲喬誇獎程程，“她真是曆練出來了。
”

　　程程雖然現在拿司徒筠的傭金，她實則屬于聞路瑤工作室的工作人員，不歸張慧管，而是歸雲喬管。

　　張慧對着雲喬誇她手下，雲喬自然也要投桃報李。

　　“司徒的人氣穩，程程才能反敗為勝。
”雲喬說，“也是對方太過于急功近利，反而失了手。
”

　　張慧：“拼命想跻身頂流呗。
我看很難，那男的不化妝的樣子我見過，一副腎虛樣子，絕對是‘人菜瘾大’，将來少不得翻車。
”

　　雲喬：“……”

　　“越是那方面能力不行，越喜歡瞎搞。
”張慧說，“加上他又紅了，願意給他行方便的機會很多，他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想要成為頂流，需得像程元、駱恩崎那樣，嚴格自律，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錯。
那男的不行，他的經紀公司和團隊也不行。
”

　　雲喬失笑。

　　她私下裡約了程程吃飯，表揚了她，又說工作室會給程程下個季度提升獎金。

　　“……慧姐誇你了。
”雲喬說。

　　程程：“那感情好，我得跟慧姐加深交情。
将來她退休了，我去接班。
”

　　雲喬：“你不是要自己開經紀公司？
”

　　“上次和南總吃飯，他說自己做生意，返貧的概率很大，成功是極少數的。
他在這方面比較有發言權。

　　我後來找朋友打聽，統計了下那些出去單幹的金牌經紀人，發現要麼是自己轉行去搞綜藝做名人了，要麼就是成為某個大明星背後的靠山。

　　真正自己起來的，微乎其微，這些年也就那麼一兩個。
我從小就撿不到小概率事件，可能我也很難成功。

　　路瑤和司徒這兩年發展得好，我跟着賺了不少錢，普通小藝人可能一輩子都賺不到我這麼多。
萬一返貧了，我豈不是要哭死了？
”程程說。

　　雲喬聽了，笑道：“想法很保守。
很多有錢人家，不讓自家孩子做生意，也是這個道理。

　　吃喝玩樂，敗不了多少；投資、做買賣，那就是把錢往水裡扔丢聽不到響兒。
”

　　宋玺他們圈子裡，不務正業才是真正孝順的富二代。

　　程程：“所以我聽進去了，換了個目标。
”

　　又說，“年輕的時候，得換十個八個目标。
說不定我将來既不做經紀人，也不做總監，而是去做個美食博主也未可知。
”

　　雲喬：“也是可以的。
新南的公司就是專門孵化網紅。
你如果想，我可以替你牽線搭橋。
”

　　“我跟新南也認識的，如果我真的想做網紅，我自己去找她。
”程程說。

　　雲喬說完了正經事，也有點八卦：“你跟南總，最近怎樣？
”

　　程程：“……”

　　“說實話，南總是不是在追求你？
”雲喬又問。

　　程程搖搖頭。

　　這次，她的态度很堅決。

　　“他就是，說些暧昧的話，做些暧昧的事，讓我去琢磨。
要說追求，倒也沒有，畢竟沒看到他付出什麼。
”程程道。

　　雲喬觀察她，“你好像很洩氣？
”

　　“有點吧，因為會情不自禁瞎激動。
其實想想，如果他不是個有錢人，我也不會留心他這些。
”程程歎氣，“該死的人性，怎麼就這麼愛錢？
”

　　雲喬：“……不止是錢，他長得挺帥。
”

　　“美貌與金錢，這是情場上兩大殺器。
”程程說。

　　雲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