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寵妻入骨:腹黑小醫妃》第2306章
第2305章 賊首
稍微一尋思,自己是去過那裡的,也知道那裡是一個繁雜的地方,出入的門路多,人也雜,想著渾水摸魚真是太簡單了。
於是,喬楚楚立刻就帶了幾個鷹奴去了一個地方。
到了的時候,這個地方依然是人聲喧嘩的,有幾個窈窕的女子打扮的是妖媚無比,正站在了門口不停地對著路上經過的男子招手,獻媚,「爺,進來休息會兒啊,這裡可是銷魂窟哦!
這時街邊走過的男人,是好男人的聞之色變,奔逃而去。
是色心的男人則是嘴角露初貪婪之意,朝那搔首弄姿的女子也是流連忘返。
這院落的正門上懸掛一牌子,牌子上書「「三個大字。
喬楚楚帶著那幾個鷹奴走來,見這個門口依然是*****好像是正常營業的樣子,心裡就是一咯噔,在她原來的預料中,這應該是已經關門歇業了,所有的人都逃散而去,一把大鎖上門。
近看遠看都是露了蕭瑟荒涼之色了。
而那個了不起的大將軍就有可能暗暗地藏匿在了此處。
可是這好像是與那趙石遠並無瓜葛一樣,依然在開門接客,那些風騷的女人臉上看不出一點的異樣與沮喪。
這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自己的預料是不對的。
喬楚楚的心裡疑竇叢生。
在門口,有一個女子攔住了她,「對不起,小姐,我們這裡隻是對男客服務的,您還是請回吧。
」
「你讓開!
」
喬楚楚看也沒看她,冷冷一聲。
那女子被她強調裡的冷酷嚇到了,瑟瑟地退後了幾步,忽然就奔出了那門,大呼著,「鬼來了,鬼來了……」
然後與她一起在門口那裡耍著**的女子也都是做驚弓之鳥態,四散開去。
喬楚楚擡腳就要進那裡去,有一個鷹奴拉住了她,主子,還是我們先進去看看吧?
情況也許並不是看到的那樣簡單,總覺得……
那個鷹奴的話喬楚楚很是明白,他是怕裡面有埋伏傷了自己。
喬楚楚沒有退縮,而是徑直進了那院子。
她的身後那幾個鷹奴也跟了過來,神色都是緊張的,手都握在了兵刃上,稍有不甚,那兵刃就能出鞘了,他們留在了京城裡最重要的意義就是保護喬主子的安全,這是皇上臨走前密令他們的,他們都是忠心於皇上的死士,皇上的命令那就是要他們死他們也是毫不猶豫的。
裡的情形與喬楚楚來的那時候是差不多的,隻是這時的少了過去的喧嘩,偌大的宅子裡靜寂無聲,沒有了女人們的鶯歌燕舞,更不見一個風流男人的窘態。
靜,在有的時候是一種境界。
靜,在有的關口卻是一種氤氳,神秘與危險積聚的氤氳。
就在喬楚楚擡頭四下裡觀望的時候,忽然她的腳下轟隆一聲響,接著就裂開了一條縫隙,這縫隙迅疾擴展,伴隨著一陣濃煙滾滾,隻一個回眸的瞬間,喬楚楚就陷落進了那縫隙裡了。
喬楚楚下意識地啊了一聲,身形一飄,就直墜而下了。
沒有抓住任何的東西,因為她站在了一個空曠的地方,隻是在下落的時候聽到了鷹奴們的急呼,主子!
他們紛紛搶前而來,欲要救下喬楚楚,但是已經晚了,那地縫也隻是一閃,然後就四合上了,濃煙消散,鷹奴們看到依然是平穩的地面,邊緣一點痕跡都沒有,就好像剛才那一幕並不是真的,那地縫並沒有裂開一樣。
龍宇寒得知了喬楚楚失蹤的消息那是十分的震驚,真的是沒想到在這起反叛被鎮壓了以後,楚楚還是出了危險了。
而這危險都是因為自己沒保護好她,要是自己不受傷,那自己就會守在她身邊,她也就不會被人這樣擄掠了去了,顯然這一切的幕後始作俑者都是那個趙石遠,他抓住了喬楚楚不過就是想要挾些什麼,藉以保住他的命吧。
可他會把楚楚怎麼樣?
一想到這裡,龍宇寒就心驚肉跳的,楚楚雖說是一個開朗的女子她來自現代不同那些越遠的女子樣,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可是她畢竟也是一個女子,武功上那是萬萬抵擋不過趙石遠的,他會折磨她嗎?
想到了這裡,龍宇寒已經是憂心如焚了。
帶了一幫鷹奴重新返回了,下令要人把這的地掘地三尺,就是把它翻個個來,也要找到那條地縫,找到楚楚的下落。
但是讓他失望的是,那地縫就像是夢幻的一樣再沒有出現,的地面不管怎麼樣翻找都是實打實的硬面,一點空隙都沒有。
那些翻找的鷹奴們驚了,難道自己都是看花了眼了嗎?
喬主子不就是從這裡掉進去的嗎?
怎麼會這地下一點痕跡都沒有?
他們面面相覷。
一種陰冷也從龍宇寒的身後漸漸泛起,難道是鬼神作祟?
宰相韓雨墨也來了,聽了眾鷹奴的話他也是百思不解,這一個大活人怎麼就瞬間被地縫包容了,而後不再見蹤跡?
那韓雨墨畢竟是皇上的智囊,他細細地考慮了下,對龍宇寒說,這應該就是趙石遠搞出來的,他的本意並不是要傷害喬主子,估計就是想要以喬主子的性命向皇上要挾什麼,既是要挾,那他就不會是一直沉默的,他會很快就跳出來的,跳出來向皇上提條件,而喬主子這次成了他的砝碼了。
龍宇寒儘管焦急,但是他也知道韓宰相說的是有道理的,現在既然從這地下找不到喬楚楚,那就隻能等了,等那趙石遠跳出來提條件,那樣也才能有喬楚楚的消息。
果然沒到第二天,那天夜裡,韓雨墨的書房一行人正在商量怎麼救喬楚楚,尋找她的下落,忽然就有一枚暗器由窗子那邊射了進來,熟地一聲,就直接射在了屋樑柱上。
利刃上插著一張紙條。
隋青將軍帶人追了出去,欲要擒拿了這射暗器的人查問喬楚楚的下落歸處。
龍宇寒急急地奔到了那利刃前,拔下了它,拿過紙條,燈下那紙條上寫著,「想要喬楚楚活命,就一定要秦擎天單獨來救她!
隻要秦擎天來了,那麼喬楚楚就死不了了,若是秦擎天不來,那你們就等著給喬楚楚收屍吧!
這紙條讓龍宇寒氣憤異常,握緊的拳頭砸在了屋樑上,「好你個賊子趙石遠,我要是拿了你,必定千刀萬剮了你!
可惡啊!
」
韓雨墨看了這紙條也有點鬱鬱了,這皇上還在邊疆迎敵呢,怎麼能在短時間內返回呢?
再說了,這就是返回了又怎麼知道趙石遠在那裡?
隋青將軍等人返回了,說是那賊子一路狂奔,自己帶兵也是急趕,隻是到了豐隆街一帶,他就忽然遁形不見了,自己和兵士們怎麼找也沒再見到一個人影,那個人就好像忽然人間蒸發了一樣。
又是忽然間的詭異!
一屋子的人這下可是有點呆愣了。
沉默了一會兒,龍宇寒拔腳朝外走。
韓雨墨攔住他,龍鷹士,你這是去哪裡啊?
「我要去找楚楚,一定要找到她!
她就在這城裡,我不信就找不到她!
」
龍宇寒眼睛都紅了,語氣堅定。
韓雨墨想阻攔可是沒什麼合適的理由,隻好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出了宰相府邸。
從那時起,龍宇寒就奔走在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中,日夜不息地尋找著一個女子的下落。
韓雨墨還是派人星夜趕去了邊疆,把趙石遠的那紙條也帶去了,要他去面見皇上,一切都聽皇上定奪吧。
韓雨墨其實知道皇上對於喬楚楚的感情,那個溫柔而善良的女子就好像是來自未來天空的仙女一樣,時時給皇上帶來的是欣喜與安慰,這次評定內亂中,楚楚更是表現出了驚人的毅力與頑強的鬥志,這都是不讓鬚眉的。
皇上是有先見之明的,他對自己預言了趙石遠的反叛,還暗裡指定了喬楚楚是平定這次內亂的主要人物,這足以證明皇上是多麼的英明,他對喬主子的情意也是綿綿的,儘管她們之間一直都是誤會重重,艱難險阻的,但是那都是會過去的,不是嗎?
愛,一個人就是要不懈地給予,隻要對方是快意的,自己就是開心的,不是嗎?
就如自己守望了婉儀太後一輩子一樣!
眼看這就要到了那紙條上要求的期限了,半月為限。
可皇上還是沒有回來的消息。
龍宇寒這半個月時間的尋找也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喬楚楚的下落依然是個謎。
明天就是半月之期了,夜裡起了風了,風聲一陣緊似一陣,敲打著門窗,發出了呼呼的聲音,而此時龍宇寒等人的心上也是焦慮萬分的,這可怎麼好?
要是皇上不回來,那趙石遠真的會害了喬主子嗎?
龍宇寒忽地就恨上了皇上了,他身為九五之尊,卻不能在自己心愛的女子出了危險的時候出現在她身邊,更不能時時保護她的安全,這簡直就是極其荒唐的事情。
如果你不愛楚楚,那就給楚楚自由,不要以愛的理由羈絆她!
龍宇寒站在了院子裡,對天長嘯,楚楚啊,你在那裡?
就在這時,一行人直衝了進來,皆是風塵僕僕的。
龍宇寒真是惱怒著,見一幫人無故闖見來,正欲發火,忽然就有人喊了,皇上駕到!
什麼?
是皇上回來了?
龍宇寒撲通一聲跪倒,皇上,楚楚她……
秦擎天的臉看上去很是瘦削,鬍子也很長,衣服也是髒亂的,隻是眼神裡的矍鑠與嘴角邊的自然流露的傲然依然存在。
把皇上迎進了屋子,韓雨墨跪下請罪,說是自己辜負了皇上的期望沒保護好喬主子,罪該萬死!
秦擎天神色淡然,愛卿,你起來吧,這意外之事是誰也難以預料的,楚楚現在應該沒有什麼危險,那趙石遠擄掠了她,無非就是想要要挾朕罷了,隻要朕沒落在了他的手裡,他是一天也不會把楚楚怎麼樣的,楚楚現在就是他手裡的棋子了。
韓雨墨站起來,說,回皇上此事真是太過疑惑,那些鷹奴分明眼看著喬主子被那裂開的地縫關了進去,可是就是怎麼也找不到那地縫的所在位置,那的院子都要被我們翻騰遍了,就是不見那裡有什麼玄機所在,這簡直有點匪夷所思了。
「嗯,依朕看不過是裝神弄鬼罷了!
」
秦擎天神色一凜,問道,那天這送紙條的賊子也沒被抓住嗎?
隋青大將軍近前,很是愧疚地講述了自己追著那奔逃的賊子一路下去,那賊子的輕功極好,又是夜裡,自己與兵士仍是給追丟了,沒抓住那個賊子,請求皇上恕罪!
秦擎天擺了擺手,「愛卿,你解了京城之圍,立下了赫赫戰功,朕是會封賞你的,這追丟了歹人也不是你刻意的。
對了,你說你是在那裡追丟了那歹人?
」
「回皇上話,是在豐隆街一帶。
」
隋青將軍回答。
「豐隆街?
」秦擎天沉思。
韓雨墨與龍宇寒也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難道說是喬楚楚被關在了那裡?
兩個人相互交換了下目光,都是震驚之色,不會吧,局勢都是這樣緊張了,他敢去那裡容身?
「宇寒,你可知道這豐隆街的前面是什麼位置?
」秦擎天問。
「回皇上,是裕隆巷。
」
「那裕隆巷是誰的居所你們可知道?
」秦擎天這麼問著,嘴角忽然就露了笑意了,是狐狸也是會露出尾巴的,更何況他還不算是一隻聰明的狐狸。
秦擎天話到這裡,龍宇寒轉身就朝外走。
「宇寒,你去哪裡?
」隋青將軍問。
秦擎天冷笑一聲,「走吧,我們一起去捉狐狸,看他眾目睽睽下是怎麼詭異善變的?
」
龍宇寒真是恨透了自己,自己找遍了整個京城的館驛,酒樓,可就是沒想到趙石遠這隻老狐狸會躲避到自己的府中,相對於滿城追捕他的境遇來講,自然他原來的老宅子那是最安全的地方了,門上貼了封條了,門口有官兵把守,那是任誰也想不到這反叛的賊首是躲在了自己的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