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邪王寵妻入骨:腹黑小醫妃

《邪王寵妻入骨:腹黑小醫妃》第2354章

  第2353章 急促

  於是眾人就此別過,各走各的路。

  喬仙兒他們也不再遊玩了,在這座城裡發生了很多沒料想到的事情,遇到了一個被父親逼迫要自殺的李三,又聽聞了關於丐幫前幫主後人的事情,搞得大家都沒了心情,一路上也是沒什麼話了。

  尤其是小花朵,就像是打了蔫的茄子一樣,在很小的時候,她就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他們在哪裡?
為什麼就那麼殘忍地拋棄了自己?
可是現在忽然有人說自己有可能是丐幫幫主的後人,這消息讓她又驚又喜,喜的是終於有希望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可驚的是那幫主已然去世了,就算最後證實了自己是她的骨肉,那不也是再見不到她了麼?
那與沒找到還有什麼區別呢?

  所以,這一路她小小的腦瓜是越想越不開心,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命真的是很苦的。

  而喬仙兒在這時忽地就很想自己的父皇與母後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急成什麼樣了?
寶貝女兒出逃了,一點音信沒有,那他們該是多麼的難受啊!
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就想著出來玩,沒有顧忌父皇與母後的心情?
他們是愛自己的,他們也是希望自己快樂的,可他們卻是比自己很清楚這紅塵裡的是非的,所以他們才一直不捨得,也不忍讓自己涉獵紅塵,備受疾苦。
可是自己卻認為他們是在禁錮自己,不讓自己得到應有的快樂。
這是怎麼樣一個不仙兒的女兒啊!
喬仙兒心裡愧疚著,就下了決心了,等這次到靖安遊歷過了,那就立刻回安國,好好地向父皇母後認錯,解了他們的擔憂之苦。

  她想到了這些,心情一釋然,擡起頭的時候,忽然就發現那個李三正在定定地看著自己,很是癡迷的樣子,她心上一羞,這臉就緋紅如朝霞了。

  心兒也觸電般地跳得無規律而急促。

  她想起了自己在現代社會裡發生的事兒,那時她的名字叫安以藍。

  。




  就那麼站在街角拐彎的地方,眼神默默地跟隨著那輛車離開的方向。

  她一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裡。

  晨風吹起了她的頭髮,一絲淒涼的清爽就撲面而來。

  好一會兒,她才一個人走開。

  走出了很遠,才看到了一處公用電話亭。

  電話被接了。

  傳來一個男孩子很是不耐煩的聲音,「是誰?
一大早的,找死麼?

  「正南,是我。

  安以藍輕聲說。

  「是以藍麼?
你沒走麼?
你在哪裡?

  電話裡的秦正南立刻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正南,我……」

  終於沒忍住,安以藍的淚還是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以藍,你不要哭啊,別哭啊……」

  秦正南在電話裡語無倫次了。

  自己怎麼能不哭呢?

  就在剛才,自己的老爸、老媽。
還有弟弟安以諾那個小鬼頭離開了!

  他們的離開是多麼的不情願啊!

  可是有什麼辦法?

  安家的企業破產了。

  他們家的房子抵押給了銀行,今天銀行的人就要來收房子了。

  他們不走,難道要淪落街頭麼?

  不得已老爸安健舉家搬遷,回安平鄉下的老家。

  就在要出發的這天早晨,安以藍偷偷躲了起來,她不想走,也不能走,心中一個聲音很是強烈地在慫恿她,你是老爸心中的酷酷小公主,你怎麼能就這樣看著老爸頹廢這餘下的一生?

  可自己一個高中女生,那又能做什麼呢?

  發覺她不見了,老爸安健是憤怒的,老媽舒曼卻是擔心的,一個女孩子獨自一人留在這裡,是不是會有意外?

  那個小鬼頭安以諾更是哭鬧不已,說什麼自己要等姐姐回來再走啦!

  沒容分說,他被老爸提溜上了搬家公司的車子裡,車就絕塵而去了。

  「正南,我想要見你,有話和你說,好不好?

  電話裡安以藍的聲音很是柔弱。

  「好,怎麼不好!

  說出這話,秦正南有種

  剛剛老媽舒曼憂慮的聲音還在耳邊。

  「安健,你說以藍那裡去了?
她會不會有什麼事情啊?
怎麼找也找不到她人影,就看見她留下的那麼一張紙條。

  「不用管她,這死丫頭就是擰,安家都已經這樣了,她怎麼還那麼不懂事,我們都要搬家了,她一個人留在這裡幹嗎?

  這是老爸安健的聲音。

  聲音裡不無頹廢與蒼老。

  好像記憶裡老爸都是那麼富有朝氣的,一點也不像40多歲的人。

  可就短短的幾個月,安家的事業宣佈破產了。

  安健的精神好像也倒了。

  看上去忽然老了很多,隱約地頭上竟有了白頭髮了。

  事業,是男人的生命!

  有的時候,你不得不信這樣的話。

  「可她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放心讓她留在這裡?

  舒曼鬱鬱。

  「不管她,她紙條上不是說她留這兒有重要的事情做麼?
那就隨她好了,想我當年不也就她這樣大的時候,就一個人出去闖天下了,一步步做成了安家企業,這要不是劉越他暗中使壞了,我的企業能倒掉麼?
劉越,劉越!
我就是死了做鬼也絕不放過你!

  說到這裡,安健的臉上都是憤恨。

  都是懊惱。

  想來他自己也是明白的。

  在做事業上別人下套那是會遇到的。

  可要不要中套,那就是自己的判斷能力問題了。

  「可我真的不放心,她一個女孩子……」

  舒曼邊說邊朝下裡張望著。

  希望在下一秒鐘自己那活潑可愛的女兒以藍會小白兔一樣地跳出來。

  可是她失望了。

  因為街上到處都是安靜的。

  這時才是淩晨時間,這裡所處的位置是臨海市的富豪別墅區。

  他們身後那棟三層的法式洋房,是自安以藍出生以來就住著的家。

  可在安健的事業失敗後,它不得已被抵押給了銀行。

  銀行今天就要來收這房子了。

  而安健實在不能忍受自己被人掃地出門的尷尬,這才與自己的家人淩晨搬家。

  他們不再生活在這座城市了,要回安健的老家,平南鄉下。

  可就在他們出發前的一刻,他們發現自己的女兒安以藍不見了。

  她的房間裡留了一張紙條。

  說是她要留在臨海,有自己的事情做。

  這讓媽媽舒曼很是焦急。

  一個高中的女孩子有什麼事情可做?

  但安健現在的心情正鬱悶。

  偏偏以藍又不辭而別,這更讓他很是惱火,索性連找也不找,就招呼家人上車,出發。

  「爸爸,我要等姐姐回來。

  安健7歲兒子安以諾哭了。

  他與安以藍的感情很好,真的不捨得這樣與自己的姐姐分開。

  「你走不走?
不走都留這裡吧,我一個人不管去那裡都毫無牽掛,反正這個世界與我也是沒有什麼意義了!

  安健在說這話的時候,那是很說不出的絕望。

  他是個男人,男人輕易不能哭。

  尤其是在自己的家人面前,他就是那座山,他不能倒的。

  若不,家人怎麼辦?

  所以,他一直忍著,在堅強地挺立。

  所以,他的內心正著著一團火,那恨的火,那急的火,那失望的火。

  唉!

  舒曼嘆息了。

  最後朝四下裡看了一眼,沒有見到安以藍的身影。

  她無奈了,她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安健,那會毀了他的。

  拉著以諾,她也上了車。

  車是搬家公司的,箱式貨車。

  司機是個年輕的小夥子。

  臉色是黑黝黝的,可是看樣子很快樂,正在響亮地吹著口哨。

  但舒曼有點不適應。

  車裡有一種難聞的男人的汗臭味,想來這樣的味道很多男人身上都有的,隻是有人不注意自己的按時洗澡罷了。

  眉頭皺了下,她下意識地用手摀住了自己的鼻子。

  安健看見了妻子舒曼的動作。

  他心裡一陣酸楚,與自己婚後,她就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

  現在落魄了,也要跟著自己遭罪。

  舒曼並沒有說什麼,可是安健心裡覺得很是內疚。

  感覺到了安健的歉疚,舒曼放下了自己的手。

  心裡知道這樣的日子才剛剛開始,自己不能就那麼打擊安健的信心,他的心裡已經有很重的挫敗感了。

  很親切地,她沖安健笑了笑。

  安健也笑了,患難之時才見真情的,這是經典名句。

  車子一路顛簸而去。

  安以藍從拐角處走出來。

  臉上是紛紛的淚,「老爸,老媽,以諾……」她喃喃著。

  她又何嘗不想與自己的家人一起離開這裡?

  轉身看看那豪華的別墅。

  曾經是自己溫暖的家,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與家人竟會無處可去,竟會被迫離開!

  都是那個什麼劉越,他也算是本市的能人了。

  輝煌集團的老總。

  可是他為什麼就不遵守商業道德?

  要暗裡下套來陷害自己的老爸,讓老爸的公司倒閉,讓他帶著遺恨離開?

  我不能走,我就要留在這裡。

  我是老爸心裡的天使,現在他被人害了,我要替他復仇。

  做一個真正的復仇天使,讓那劉越知道安健並不是他想像裡的那麼容易打倒。

  就是安健倒下了,可是他還有女兒,我安以藍是會毫不客氣地給他以重擊!

  劉越,我們走著瞧!

  輝煌集團,我看你還能風光多時!

  安以藍恨恨地。

  天已經亮了,她走到了街邊的公用電話亭,撥了個號碼。

  電話被接了。

  傳來一個男孩子很是不耐煩的聲音,「是誰?
一大早的,找死麼?

  「正南,是我。

  安以藍輕聲說。

  「是以藍麼?
你沒走麼?

  電話裡的秦正南立刻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知道安以藍父親公司倒閉的事情也就是前幾天的事情。

  順遠高中的很多學生都在傳,說是安以藍就要上不了學了,因為她家沒錢了。

  也有的花癡說是,該,再叫安以藍憑著自己的美麗與出身富貴就傲慢,就見不得凡人!

  秦正南得到了這樣的消息,是在安家就要搬家的前夕。

  他是以藍家的鄰居。

  父親也是做生意的,進出口生意,家境也很富裕。

  他在初中時與安以藍在同一所學校。

  到了高中的時候,由於他的父母經常出國,無法照顧他,就把他送去了市裡最出名的聖大私人貴族學校。

  吃住都在學校裡,那樣他的父母也就少了些心事。

  可秦正南並不願意去。

  他習慣了每天和安以藍一起上學,一起回家。

  甚至是一起嬉鬧,忽然的有人要給自己改了這習慣,他真是感覺很是惱火。

  但他還是沒擰過他的老爸。

  他老爸說了,「你是我的兒子,現在你還沒成氣候呢,那麼你就要聽我的安排,什麼時候,這吃住上你都不需要我管了,那麼我尊重你的意見,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換句話說,那就要等到秦正南大學畢業,工作了,才會有自己獨立的能力與做事的決定權吧。

  就這樣,秦正南與安以藍在高中的時候分開了。

  但假期的時候,兩個人還是經常會碰到一起。

  隻是不知道是怎麼了,也許大家都不再是小孩子了,他們見面說話都不是那麼隨便了。

  有時甚至很多話想說,可不知道是不是能說?
該怎麼說?

  偶爾相互看一眼。

  也是心裡亂跳,眼神低低的。

  聖大高中的夜晚,秦正南經常會做一個夢。

  夢裡有一個女孩子,就那麼翩然而至。

  一身潔白的裙衫,舞起來如雲般輕柔。

  多麼美麗的女子啊,她是誰?

  總是在秦正南想要看清楚這女孩子容顏的時候,她悄然離去了,不曾回頭過。

  醒來的秦正南就很是怨恨,自己怎麼就不能在夢裡拉住她,問問她是誰呢?

  但其實在他心裡,關於那個女孩子的樣子,他像是早就知道了。

  隻是他不敢承認,不想與人言說罷了。

  知道安以藍家的變故是在與自己的媽媽通電話的時候,她說安家的事業失敗了,就要搬走了。

  還說以藍那孩子好像一夜之間就長大了,看人的眼神又憂鬱,又讓人心疼。

  秦正南一聽就急了,說是要回去看看以藍去。

  但是媽媽不允許,說是你回來了能怎麼樣?

  他們家照樣是要走的。

  秦正南不聽,就私自跑去了老師那裡請假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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