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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爺又來求親了!
》第858章 瞎說,誰夢到你了。

  第858章 瞎說,誰夢到你了。

  第858章 瞎說,誰夢到你了。

  獨孤雪嬌朝賈離勾勾手指,側耳低聲說了幾句。

  賈離先是皺著眉,後慢慢舒展,等到全部聽完,甚至都沒考慮,便一口答應了。

  “成交!

  獨孤雪嬌目的已達到,也不再跟他廢話,轉身就回府了,該吃晚飯了。

  賈離目送著主仆三人離開,也不急著進大營了,扭身朝外狂奔而去。

  他要去找鄭乾商量一下發財大計,順便去主子那裡邀個功。

  涼京,鎮國公府。

  獨孤雪嬌回到府中,跟家人一起用完飯,便回了院子。

  先是親手給大王洗了個澡,今天能收服那些世家子弟,大王功不可沒。

  大王似乎很喜歡讓她洗澡,每次都特別乖巧,絲毫沒有白天咬人的兇狠模樣。

  也唯有在澡盆裡的時候,看起來才像是一隻無害的小貓咪。

  獨孤雪嬌讓人給大王特地做了個舒服的貓窩,就擺在她的床角。

  大王每晚睡在床邊上,化身最貼心最警覺的護衛,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都會探出頭來看看。

  今晚洗完澡,它像往常一樣趴在窩裡,正昏昏欲睡的時候,似乎察覺到什麽,倏然睜開綠幽幽的眸子。

  可還未等它張開嘴,暗夜裡那條黑影便不見了蹤影。

  大王的耳朵動了動,腦袋一轉,朝主人的床上看去,眼神有點幽怨。

  被它盯著的人絲毫沒有理睬它的意思,把它威脅的小眼神完全忽略。

  獨孤雪嬌剛剛入睡,正陷在夢中。

  不知是不是最近經常想起君輕塵,晚上竟在夢裡夢到他了。

  夢裡的情景有些熟悉,好像是他們剛成親不久後發生的事情。

  那是他們成親後的第一個新年,她要跟著君輕塵去參加皇家祭祀大典。

  一天跑下來,整個人都快累的虛脫了,晚上沾到床就差點睡過去。

  可身邊卻空空如也,已經很晚了,君輕塵卻還沒有回來。

  祭祀大典結束後,君輕塵被先帝叫去說話了,就算不在跟前,也多少能猜到,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根據多年經驗,每次先帝找君輕塵,都是挖好了坑,笑眯眯地讓他往裡跳。

  而君輕塵回來後,明明心裡難受的要死,還偏要在她面前裝堅強。

  他這人就是這樣,若是有喜樂之事,總會第一時間告訴她,跟她一起分享喜悅。

  若是有不好的事情,總是自己一個人扛著,從不會告訴她,讓她跟著擔心。

  即便已經很困了,可她還是撐著厚重的眼皮,想要等他回來。

  就算他什麽都不說,抱抱他,給他個溫暖的擁抱也是好的呀。

  沈卿依這麽想著,便時不時地在大腿上扭一下,讓自己千萬不要睡過去。

  可最後還是沒撐住,最後被人抱進一個微涼的懷抱時,才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原本君輕塵是從背後抱住的她,醒來後,她主動轉了個圈,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鑽到他懷裡,想用自己的體溫將他暖熱。

  “輕塵哥哥,你回來了。

  她就像隻小火爐,籠在懷裡,似乎把心尖都燙熱了。

  君輕塵輕撫她的秀發,將人抱緊,又在發頂親了一下,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雖然隻有一個鼻音,可沈卿依還是從中感受到了從他疲累的身體中溢出的悲傷。

  她睜開眼,松開環住他脖頸的雙臂,借著窗外的月色看向他的臉,聲音說不出的柔軟。

  “輕塵哥哥,你是不是不開心?
皇上他是不是又為難你了?

  你若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可以告訴我,讓我替你分擔些也好呀。

  你不要忘了,你現在已經成親了,不再是一個人了,我會疼你一輩子的。

  君輕塵沒想到她睡得昏昏沉沉,還能說出這話,心裡越發溫軟,恨不能把她融進骨血裡。

  沈卿依見他不說話,隻是把自己抱的更緊,心裡越發堅定,他定是出了什麽事。

  當即把頭髮上的手拿下來,攥在小手中,重重地捏了捏。

  “輕塵哥哥,我說話句句發自肺腑,不管你將來如何,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不管有沒有人疼惜你,但我都會疼你一輩子的!

  君輕塵低頭看著懷裡的她,一雙好看的琉璃目雪亮,好似星河倒轉,璀璨生輝。

  他凝睇了片刻,舒眉軟眼,輕笑一聲,尾音輕揚,薄唇湊在她耳邊。

  “卿卿,你打算如何疼輕塵哥哥?

  明明她說的話很正經,怎麽到了他嘴裡,總覺得變了味兒。

  再加上他的嗓音暗啞,比平日裡更加和風細雨,好似醇聲誘哄。

  獨孤雪嬌隻覺心肝兒都在發顫,面生紅霞,雙目流波,也顧不上其他了。

  雙手雙腳使力,翻身爬到他身上,好似春藤纏樹般貼近,雙目與他對視著。

  就這麽支著手肘看了片刻,竟有些癡了。

  畫堂銀燭照黃昏,燈下看美人,丁香笑吐蘭麝噴,別有一番情緻。

  沈卿依忽而低下頭來,小臉湊近,紅唇輕輕一吻,如蜻蜓點水一般。

  “輕塵哥哥,你想卿卿做什麽,卿卿便會為你做什麽。

  獨孤雪嬌的話發自肺腑。

  她把他的疲累看在眼裡,不管是外出打仗,還是朝堂上的事,她都幫不上忙。

  唯一能為他做的,或許就是做個解語花般的妻子。

  君輕塵聽到她的聲聲告白,再看著近在遲尺的嬌顏,一顆心軟的一塌糊塗。

  眸子裡的顏色越來越濃重,可偏偏身上的人還不自知,自顧自地說著軟噥的蜜語。

  唇被她親了一下,身上血液翻湧,腦子裡“轟”的一聲,眸底已是暗如深淵。

  君輕塵雙手放在她細軟的楊柳腰上,還在強自忍耐,一言不發地望著她。

  獨孤雪嬌見他沒說話,也沒什麽動作,隻默默望自己,似乎不怎麽相信自己的話。

  她有些著急,正要再說些什麽,表明自己的決心,可忽而察覺到不對勁。

  獨孤雪嬌的臉轟的一下紅到了耳朵根,瞪著一雙漂亮的琉璃目嗔他一眼。

  “輕塵哥哥,我說的都是真的!

  她確實說的都是真心話,可正因為這樣,才越發讓君輕塵感受到她對自己毫無保留的愛。

  獨孤雪嬌坦蕩的很,心裡別無雜念,純粹是看他傷心,借此機會表白自己的真心和決心。

  可這人看著挺正經,身體卻不怎麽聽話,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

  她又羞又窘,任憑兩朵紅霞襲上面頰,趴在君輕塵的胸膛上,不敢再亂動分毫,乖巧的像隻奶貓。

  “輕塵哥哥,時候不早了,咱們該睡了。

  君輕塵看著身上這小混蛋,撩撥完,就想撤,哪有這種便宜的事。

  他把人按住,眸色愈濃,嗓音低沉,說話間的氣息在她頸項間浮動。

  “卿卿,你剛剛說,我想讓你做什麽,你便做什麽,現在是要反悔嗎?

  沈卿依趕緊搖頭,語氣很是鄭重。

  “沒有,我才不會反悔。

  君輕塵看到她眼睛裡,黑白分明的眸子似含著一泓清泉,不禁有些心癢。

  “卿卿,我的晚安吻呢?

  沈卿依先是一愣,原本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不管為他做什麽,就算是赴湯蹈火,都絕不退縮。

  誰知,他竟隻是索要一個晚安吻。

  她心情有些複雜,不知是開心多一些,還是失落多一些。

  這人每次到了床上,似乎都不怎麽正經。

  嗯,以後談話,還是等白天吧。

  想是這麽想,身體卻很誠實,乖乖地湊過去,又輕輕地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既然答應了,總要說話算話的,她可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沈卿依親了一下,正要收回腦袋,就被按住了後腦杓,然後就被鎮壓了。

  兩人瞬間換了個位置,她瞪著圓溜溜水汪汪的眼,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輕塵哥哥,你誤會了,我真的不是想……”

  音色嬌柔,呢喃軟語。

  後面的話根本沒說完,就被人徹底把嘴堵了個嚴實。

  燕語稠密,鶯聲繚繞。

  窗外,梅花夭夭灼灼,韶華初綻,恍若明霞紅錦。

  獨孤雪嬌透過層層薄紗,好似看到了院子裡盛放的紅梅,枝頭壓著雪,花朵紅豔,晃人眼。

  正自昏沉,身後一陣涼意襲來,腦中瞬間清明。

  自己的院子外栽種的分明是一株石榴樹,怎麽會有梅花麽?

  “卿卿。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耳邊傳來暗啞低沉的嗓音。

  暖暖的,讓她覺得癢,一直癢到心裡去。

  獨孤雪嬌倏然睜開眸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從夢中徹底醒來。

  “卿卿,你做夢了嗎?

  君輕塵把人輕輕翻轉過來,抱進懷裡,低頭在她額頭上一吻。

  獨孤雪嬌看著眼前大半夜跑來竊玉偷香的人,又想到剛才的夢,再聽到他的問話,臉轟的一下,紅到了脖子。

  想要矢口否認,可那張漲紅的臉早就出賣了她。

  君輕塵那麽聰明的人,發現她神情不正常,還有些躲閃,小臉更是紅紅的,隻看了一眼,便勾唇淺笑。

  “卿卿,告訴我,剛剛你夢到了什麽?
可曾夢到我?

  獨孤雪嬌不敢直視他,雙頰發燙,眼神亂飛,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瞎說,誰夢到你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君輕塵見她耳根隱隱燒紅,心知肚明,卻也知道她臉皮薄,不再逗她。

  “嗯,是我自作多情了,雖然卿卿沒有夢到我。

  但自從你我相認之後,隻要我能睡著,必會夢見你呢,卿卿。

  獨孤雪嬌隻覺一股氣血往上湧,臉燙的不成樣子。

  這人真是超級無敵厚臉皮,半夜爬床就算了,還理直氣壯地說出這種話。

  再這樣下去,她會被燒死的,趕緊換了個話題。

  “你怎麽又來了?
可是有什麽事?

  想到那天江明時說的話,忍不住又轉回頭,雙手捧著他的臉,上下左右看了看。

  確實瘦了不少,一張臉越發輪廓分明了,肯定是沒少操心。

  不等他回話,又有些心疼地加了一句。

  “最近是不是很累?
臉都瘦了。

  君輕塵隻覺有一股暖流匯入心田,心也變得軟軟的,像是泡在蜜罐裡。

  他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印了一下。

  “最近忙著改革之事,確實有些忙,所以隻能等晚上才來看卿卿。

  獨孤雪嬌:……

  這話說的好生理直氣壯,真的是因為隻有晚上才有時間才來爬床,還是因為……

  她沒有戳穿他的小心思,隻是笑著在他側臉上咬了一口。

  君輕塵忽而拉住她的手,往裡面塞了什麽東西。

  獨孤雪嬌一愣,收回小牙齒,摸了摸,好像是個本子?

  她將手中的東西拿出來,借著月色盯著瞧,越看越熟悉,忍不住驚呼一聲。

  “這不是我以前的劄記麽。

  君輕塵將劄記拿走,順手塞在枕頭旁邊,又把她抱進懷裡。

  “卿卿,對不起,你的手劄被人偷走,我竟未曾察覺,是我的錯。

  一想到那些人,用那雙髒手碰你的東西,我就恨不能把她們千刀萬剮。

  獨孤雪嬌察覺到他周身溢散的寒氣,知道他說這話是真的,這才是他平日裡的性子。

  可她不願讓他為了自己手上染血。

  “幾個跳梁小醜而已,輕塵哥哥不用放在心上,更不要為了幾隻跳蚤髒了自己的手。

  這本手劄確實是我親手記的,但於我並沒有什麽大用,因為我都已經記在腦子裡了。

  就算是她們費盡心機弄到手,最多也隻是學個皮毛,根本學不了其中的精髓。

  剛剛摸到這本劄記的時候,便不由自主想到永安院的那些年。

  有個問題,埋在她心裡很久了,一直想問,卻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她覺得現在就是最佳時機。

  獨孤雪嬌從他懷裡露出頭來,與他四目相接,對視著。

  “輕塵哥哥,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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