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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婦當家:帶著萌寶去種田》第475章 她信他,他也信她

  第475章 她信他,他也信她

  還有一句話白若竹沒說,就是她堅信江奕淳不會聽信謠言,更不會不信任她的。

  他們沒有什麽海誓山盟,卻曾經一同面臨過生死關頭,也沒有經歷多麽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卻因為他潤物細無聲的接近,一點點融化了她的心,所以她相信他,他也同樣相信她。

  再換個角度想想,她有那麽高大英俊也算有錢的男人,幹嘛去選孟良升那個差不多跟她爹一樣老的男人?
放著一個一心一意要娶她的不要,跑去找個有老婆小妾外加一堆兒女的老男人?

  她腦子又沒進水!

  能想歪到這種地步的人,腦子才進水了呢!

  於紅袖看著這樣自信的白若竹不由有些忡愣,半晌回過神來,壞笑著問:“你說的人是那位大人吧?
哎呀,我可真好奇他長什麽樣子,你肯定看到過,怎麽樣?
好看嗎?

  白若竹不由紅了臉,嗔了她一眼說:“瞧瞧你,不是說看人不能注重外表嗎?
要注重內在美。

  於紅袖撇嘴,“切,如果是個大麻子臉,我就不信你會看得上,就是你不在意,也要想著以後孩子要被影響吧?

  她說著看出白若竹笑的很甜,眼珠子轉了轉,“哦,我知道了,肯定俊美不凡,你這一臉的花癡樣就能說明了。

  白若竹氣的直瞪眼睛,“哪裡花癡了?
我像那麽看重外表的人嗎?

  其實說這話她自己都有些心虛,她第一次注意到人家江奕淳,還不是因為他騎在高頭大馬上,周身那清冷的氣息比身上的黑衣還冷,可即便這樣都無法掩蓋住他那俊美的容顏,她當時都看呆了,就覺得他好像畫中的仙人。

  於紅袖也不跟她爭執,壞笑起來,“果然是那位大人,你不承認也得承認了。

  白若竹知道瞞不過去,衝她皺皺鼻子,說:“你可不要說出去,當我爹娘面也別提。

  “怎麽,你爹娘反對嗎?
”於紅袖忍不住問道,她是知道白若竹的情況的,她之前的夫君人都不見影子了,難道她還不能改嫁嗎?

  “也不是,就是你知道我以前的夫君是入贅的,當時也是我爹救下的人,顯然人生死不明我就這麽快自己找了一個,他們心裡多少會有些不舒服吧。
”白若竹說道。

  於紅袖拍了她一下,“是你自己不好意思吧?
我跟你講啊,初嫁從親,再嫁從己,這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難道那人也喜歡你家蹬蹬,你可別錯過了啊。

  白若竹聽的紅了臉,卻認真的點了點頭,她也猶豫過,也退縮過,但現在她一定不會再退縮,一定不會錯過這麽好的良人。

  兩人說說笑笑就到了於紅袖家門外,白若竹這才想起來要找鋪面的事情,急忙跟於紅袖提了一下。

  “這北隅城的鋪面可不好買,越是好的位置越沒人肯轉手,不過想租倒不難,我讓人給你打聽一下,這兩天就給你消息。
”於紅袖說道。

  “那太謝謝你了,但別為我這事累著啊,不然我可就過意不去了。
”白若竹急忙說道。

  於紅袖忍不住笑起來,“不是還有下面的管事去辦嗎?
你就放心吧。

  白若竹沒有進謝家的門,於紅袖要安排馬車送她回去,也被她婉拒了,她想去不遠的街上逛逛,順便看看鋪面什麽的,也了解下北隅城的物價。

  她走了沒多久,就看到路口一輛馬車停了下來,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子從車上下來,然後扶了一名婦人下車,車夫下車候著,正是之前白若竹雇過的那名車夫。

  白若竹見是熟人,不由多看了兩眼,那車夫人很本份,她倒是十分欣賞。
之前在安遠鎮他免費給白家用了兩天車,白若竹沒有另外給他打賞,等到了北隅城,白若竹付清了車錢,然後按以前的數量給了打賞,他依舊是千恩萬謝的離開的。

  丫鬟從荷包拿了銅闆給車夫錢,不知道是嫌車夫身上有馬的味道,還是避諱什麽男女有別,她恨不得離老遠把銅闆扔過去,結果這麽匆忙的給錢,銅闆不小心掉到了地上,有幾枚還滴溜溜的滾到了一邊。

  丫鬟愣了愣,扭頭就走,也沒有道歉,也沒有幫忙去撿錢。

  車夫原本帶笑的臉上慢慢僵住了,浮現出無奈和屈辱之色,直到那夫人和丫鬟走遠了,他才慢慢蹲下身子,一個一個的將銅闆撿了起來。

  撿到最後一枚的時候,一雙麂皮小靴進入了他視線之中,他急忙擡頭,臉上原本的沮喪之色被驚喜所取代。

  “哦,夫人,您要用車嗎?
”車夫換上笑臉問道。

  “暫時不用,剛巧看到你,就過來打個招呼。
”白若竹說道,“一直沒問你的名字,你叫什麽?

  “回夫人的話,小的名叫魏三。
”車夫答道。

  姓魏,在家裡排行老三,白若竹心裡琢磨起來,不過她記得這人之前在安遠鎮的時候說他家裡沒人,看他三十多歲的樣子,怎麽也該有妻兒了吧?
難道……

  白若竹沒有多問,看著魏三,說:“我記得你說家裡沒什麽人,如果我想雇你給我做車夫,你可願意?

  原本她以為自己問完,魏三會像之前那樣一臉笑容的應下,可這次魏三卻沒說話,似乎在想什麽,看表情有些猶豫不決。

  她也沒生氣,更沒有催促他,隻是靜靜的等著,半晌,魏三才開口說:“我魏三能看出夫人是個好人,夫人有需要隨時找我都行,隻是我不想賣身給任何人,這是我爹死前一再交待過的。

  一名憨厚樸實的車夫,在客人把銅闆扔到地上時,他會露出屈辱之色,說明他的尊嚴和志氣並沒有被生活磨光,也說明他曾經的日子怕比現在好很多,至少很少會受到這樣的侮辱。

  而此刻他說不能賣身為奴,也同樣證明了白若竹的猜測。

  白若竹笑了起來,“我幾時讓你賣身為奴了?
沒聽到我說的是雇用你嗎?
你有車,有馬,我雇用你專門給我家拉車,一個月保證比你接活風吹日曬賺的多。
當然你的馬、你的車依舊是你自己的,也沒人跟你簽賣身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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