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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婦當家:帶著萌寶去種田》第2297章 酒後吐真言

  第2297章 酒後吐真言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這個誤會還真是尷尬啊,可徐暉臨也不是故意的啊,況且又不是真手摸到了,袁立誠的醋勁也太大了吧?
“若竹。
”馮瀾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垂了頭有些別扭的說:“昨天袁立誠把徐暉臨打了,都是我惹來的麻煩。

  白若竹拍了拍她的肩膀,“我都知道了,不怪你,我還得多謝你幫我義兄做了機關手臂呢。

  馮瀾影更加不好意思了,“我發現我這人特別容易闖禍,前幾天我犯病叫的聲音太大,還給你二嫂惹了麻煩。

  “啊?
”白若竹朝司依寰看去。

  “不是什麽大事,就是鄰居被吵到了,誤以為咱們在虐待下人,還去官府報了官。
”司依寰捂嘴笑起來,“還好官府的人過來看到了實際情況,我說瀾影是你的病患,這個病不好治,所以在暫住在咱們家的,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鄰居也挺不好意思的跟咱們道歉了。

  白若竹松了口氣,“沒事就好,勞煩二嫂了。

  “客氣什麽啊,這都是小事,咱們進去說話吧,你二哥待會就能回來。
”司依寰笑著把兩人迎進了屋。

  白若竹伸手去扶了她一下,順手去號了她的脈搏,很快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二嫂,你是有了!

  “啊?
可以確定了?
”司依寰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子,其實前幾天白澤沛就叫她找個大夫好好脈了,看她就是不放心,說等若竹回來再說。

  “確定了,你可不要操勞了,前面三個月一定要多注意。
”白若竹急忙扶了她坐下。

  馮瀾影想到自己生病那天,司依寰一直在旁邊陪著,心裡就更加內疚了,她覺得白家的人怎麽都那麽好,她家裡為什麽不能像白家人一樣呢?

  沒多久白澤沛趕了回來,這時候酒菜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司依寰叫下人擺了酒席,白若竹叫人去喊了袁立誠和徐暉臨,說她已經知道他們打架的事情了,不會責怪他們的。

  好半天兩人才過來,相互看到對方都格外的不順眼。

  江奕淳看到徐暉臨臉上青紫了好幾塊,心裡有些難過,如果是以前的狐狸師兄,哪裡會被袁立誠打成這樣?

  白若竹看得也有些心疼,但她都說過不責怪他們了,也不好意思在發作袁立誠,但她可是記下袁立誠了,竟然下手這麽重,簡直太可惡了!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落座,白若竹說了二嫂有孕的喜訊,白澤沛高興不已,笑著說:“待會你千萬不要喝酒,也不要累著了,有事情讓下人去辦。

  “嗯,我知道了。
”司依寰紅著臉點了點頭。

  白若竹笑起來,“二哥你這是公然撒狗糧啊,能不刺激人家單身汪嗎?

  白家人對白若竹這番奇怪言論都習慣了,可丘志、方羅他們幾個聽不懂啊。

  亦紫就笑眯眯的說:“主子說沒娶媳婦的就叫單身汪,像她和姑爺沒事秀恩愛就叫撒狗糧。

  眾人大笑起來,原來是這個意思。

  方羅也笑了,但他抿著嘴沒說話,眼神有些幽深。

  如果算起來,他才是這裡最資深的單身汪吧。

  眾人吃著就聊天了,馮瀾影問起了這次去北山一代的情況,白若竹估計方羅的心情,便跳過沒講,隻講了路遇金門鏢局搶劫,以及後面碰到蠱瘋的事情。
她怕嚇到了司依寰,說的十分輕描淡寫,也沒講那些可怕的畫面,但知道蠱瘋大名的人還是感覺到了其中的驚險。

  眾人慢慢也聊開了,馮瀾影拿胳膊肘頂了頂袁立誠,袁立誠面帶尷尬的倒了一杯酒,朝不遠處的徐暉臨舉杯,說:“徐兄,昨曰是我太衝動了,我向你道歉,這一杯酒我敬你!

  徐暉臨還一臉的青腫,尷尬的說:“也不能全怪你,是我沒控制好,這個我也該道歉。

  他沒特意說向誰道歉,如果說出來豈不是大家都知道馮瀾影被他摸了胸……

  “好了好了,大家喝過酒了,過去的事情就扔一邊了,都不許再提了。
”白若竹急忙打了圓場。

  “對,我們幹了這一杯。
”徐暉臨舉杯,他機關手臂還控制不好,酒都灑出來了不少,旁邊的丘志還算機靈,又急忙幫他滿上了。

  酒足飯飽之後,眾人也聊的更開一些了,很快大家發現方羅的酒量還真差,隻喝了幾杯就高了。

  “這小子不是很少喝酒吧?
”白若竹悄悄問江奕淳。

  “搞不好是第一次喝呢。
”江奕淳一臉的“同情”。

  方羅對著眾人含含糊糊的說:“你們知道什麽,既然知道了自己是鮫人,活不過三十歲了,又何必娶媳婦禍害人家姑娘?
我看鮫人都不該成親,自生自滅得了。

  大家朝江奕淳看去,怕他會因此心情不好,他卻笑笑沒說話,因為他能理解方羅心中的想法,如果他早些知道自己的情況,是怎麽都不會接近若竹的,他寧願自己一個人痛苦,也不想拉著她為自己難過。

  不想高璒突然開口:“那你還不懂得這世間的情愛,一旦碰上了,你根本逃不掉!

  他眼眶微微發紅,聲音也有些抖了起來,“鮫人也是人,他們就算想的再明白,也有忍不住動心的時候,他們天生受了血脈的詛咒,再不能擁有屬於自己的愛情,這一生又有什麽意義?

  白若竹急忙吵江奕淳使眼色,江奕淳起身,“爹,你喝高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高璒沒反對,他們離開的時候,白若竹看到高璒臉上流出了兩行清淚。

  “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羅酒醒了幾分,臉上少了幾分冷漠,反倒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年了,雖然他已經過了少年的年紀,但他少與人接觸,心思單純的像個孩子。

  “沒事,沒事,這就叫酒後吐真言,大家繼續,還有這麽多菜呢,別浪費了啊。
”白若竹急忙打了圓場。

  其他人也急忙說說笑笑的岔開了話題,白澤沛臉上卻少了些笑容,看向白若竹的目光寫滿了擔憂。

  白若竹知道二哥在擔心她,她有些不敢去看二哥的眼睛,因為她不敢去面對阿淳真的活不下來這個問題,反正沒到最後一刻,她都不會放棄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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