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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婦當家:帶著萌寶去種田》第2274章 將軍百戰陣前死

  第2274章 將軍百戰陣前死看到羅氏哭的這般撕心裂肺,白若竹心中一緊,難道方青被馬同方殺了?

  不對,她二十多年後還看到了方青的,人應該還沒死,但羅氏肯定以為他死了。

  馬同方臉上露出陰笑的表情,“做大事者不拘小節,你既然是馬家的後裔,就該為馬家做出貢獻,不就是個男人嗎?
能比的過月丘部族長了?
別不知道珍惜!

  “我真是瞎了眼了,什麽親人,簡直就是惡魔!
”羅氏痛苦的大喊起來,“我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馬同方也不生氣,笑著說:“把你交給月丘部,換來這場戰爭的勝利,我也好加官進爵,就當你為弟弟做點事情了。

  白若竹氣的牙癢癢,原來當你馬同方是靠出賣親人取得軍功的,後來還發展成了震懾一方的鎮南大將軍,可這樣心思歹毒而卑鄙的人,這些年就沒使過別的齷蹉手段嗎?

  她之前跟馬同方接觸過幾次,他的侄女馬玲瓏卑鄙的算計她,她也隻以為是馬玲瓏個人的問題,根本沒想到馬同方是更陰險的小人。

  她到底還是把人想的太簡單了!

  “是族長要的人,怎麽辦?
”月丘部騎兵隊裡有人問道。

  兩頭的彪形大漢冷哼了一聲,“想靠這個讓我們投降,門都沒有,我才不管什麽族長要的什麽人,都給我衝出去能殺多少是多少,如果能把人抓回來最好,抓不回來就推到馬同方頭上!

  “好,還是老大爽快,不像族長那麽感情用事。
”有騎兵說道。

  “衝啊,給老子殺!
”領頭的壯男率先衝了出去,嘴裡高喊起來。

  馬兒奔跑的飛快,直直的朝馬同方的方向衝去,其他鐵騎也跟了上去,一時間黃沙四起,緊跟著是長槍、大刀的揮動,一個個頭顱被砍掉,拋飛在空中。

  這樣的騎兵速度太快了,弓箭手還沒瞄準就被衝到了跟前,被收割了人頭,那些步兵揮刀去砍,可砍到馬的盔甲上隻留下一點白色的痕跡,根本傷不到那些鐵騎!

  眼看著馬同方這邊處於劣勢了,白若竹卻驚訝的發現馬同方眼中根本沒驚慌之色。

  就在這時,他突然手臂一揮,高喊道:“布陣!

  一道道鐵索被拉了起來,一下子將鐵騎攔住,甚至一匹馬被絆倒,但戰馬反應很快,又重新站了起來,它背上的騎兵也重新騎上了馬背。

  到底是月丘部的騎兵,確實不同凡響。

  可即便這樣,因為鐵索的攔截,騎兵的速度優勢發揮不出來了,一群步兵衝了過去,將他們團團包圍。

  “該死!
”白若竹忍不住罵了一聲,她不是替月丘部的人著急,而是她此刻總算明白為什麽之前馬同方眼中沒有驚慌之色了。

  因為他早就準備了鐵索陣要攔住月丘部的騎兵,但為了效果更好,他竟然不顧之前弓箭手和步兵的死傷,或者說用那些人做誘餌,將月丘部的騎兵引入其中,好甕中捉鱉!

  看著一地的屍體,白若竹眼眶紅了起來,她知道戰場上要用戰術,也會有所犧牲,但她無法接受用自己人做誘餌,看著他們這樣白白的送死!

  如果一場戰爭的勝利是這樣取得的,她絕不能認同!

  剛剛死去的士兵臉上有驚恐有絕望,卻沒有早知要死決然,可見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犧牲的誘餌!

  一時間,白若竹心底升起了殺意,她肯不得直接殺了馬同方。

  可這時月丘部的騎兵隊卻陷入了泥沼一般,很快就處於了劣勢。
為首的壯漢突然爆喝一聲,槍挑起鐵索發了狠勁的旋轉起來,他的馬也跟著主人一起使勁,但鐵索被那麽多人抓著,又一條條的相互牽絆,馬費力的嘶鳴起來。

  這時,有不少拉著鐵索的人呼喊著摔了出去,這騎兵頭子真是好大的力氣!

  “你們先撤!
不管我!
”領頭壯漢大叫了一聲。

  “頭,你先走!
”有人擔心的喊道。

  “媽的,老子說話不管用了嗎?
都給老子滾回去!
”騎兵頭領暴了粗口,對著屬下大叫起來。

  其他不敢忤逆,急忙衝出了包圍圈。

  馬同方臉上露出諷刺之色,低低的笑起來,“愚蠢,今天你就葬身於此吧。

  他伸手拿出弓箭,拉弓如滿月,朝拉著鐵索,要害暴露的騎兵頭領射去。

  嗖的一聲箭鳴,那支箭矢飛快的射出,直接插入了騎兵頭領一隻眼睛之中。

  他痛苦的慘叫起來,身子晃了晃差點墜馬,但他的狠勁也暴露出來,雙手抓著鐵索狠狠的攪動,將拉鐵索的人都拉倒在了地上。

  “頭!
”有人哭喊起來,想掉馬回頭,不想騎兵頭領卻大喊:“都給老子滾回去,這是我最後一次命令你們了,都給我聽話點兒!

  所有的騎兵都愣住了,他們都是鐵錚錚的漢子,可眼眶卻被淚水模糊。

  “滾!
”又是一聲爆喝,所有人身子一震,都露出了決然之色,他們揚鞭打馬,衝進了城門。
可白若竹清楚的看到他們淚流滿面,他們的眼底充滿了憤怒和痛苦。

  “都給我挺住,頭的仇我們一定要報!
”一名騎兵喊道。

  其他人嗚嗚的哭起來,這時身後傳來巨大的聲響,有人轟然倒地了。
他們急忙回頭,就看到頭領和他的戰馬倒在了地上,被亂刀刺入,頭領一隻眼中的箭矢不知道什麽時候拔掉了,露出一個血淋漓的窟窿,他臉上都是獻血,就好像來自地獄的修羅。

  他嘴裡吐出一口血,忍著身上一刀刀的傷痛,使勁朝他的戰馬爬去,終於,他的手摸到了馬頭,他艱難的摸了摸馬的額心,嘴動了動不知道說些什麽,他此刻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了。

  白若竹在城牆上看著他的口型,腦海中浮現出一句話:老夥計,委屈你了。

  一時間白若竹淚流滿面,同樣是將領,為什麽差別這麽大?

  馬同方用自己人做誘餌,為了軍功算計自己的親人,犧牲自己的士兵,而月丘部首領看著野蠻粗魯,卻為了手下去承擔危險,寧願自己犧牲也要護住手下的周全。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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