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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夫農女傾富天下》第162章

  第162章:林月蘭的小心眼

  「老爺,怎麼辦?
祥兒,他今天又突然全身抽搐,口吐白沫,那些大夫們根本就是束手無策啊,老爺。
」如果林月蘭看到這症狀,肯定說這是羊癲瘋。

  羊顛瘋對於醫術科技發達的現代人來說,還是一個疑難雜症,更加說醫術條件落後的古代。

  張家院子的一個房屋裡,一個婦人苦苦哭哭啼啼的說道。

  在他們面前的一個床上,躺著一個看似十五歲左口臉色蒼白身體瘦弱的青少年。

  「老爺,你想想辦法啊,」婦人轉身拉著張五常的衣袖神情無奈帶著哀求的說道,「咱們張家就這麼一根獨苗苗啊,老爺!
」看向床上少年,眼裡滿滿是心疼、擔憂、無奈和帶著一些絕望。

  張五常看著自已病入膏肓的獨生兒子,哪有在外人面前的囂張和傲慢,他有著做父親的擔心和心疼。

  張五常說道,「夫人,我一定會找到大夫治好兒子的病。
」他們張家就這麼一根獨苗傳繼香火,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把兒子的病治好。

  「可是,老爺,這幾個月,我們都找遍了縣城內及所有鎮上的大夫,甚至去過省城找大夫,他們都對咱們兒子的病沒有任何辦法啊。
」張五常的夫人近乎絕望的說道。

  連省城最好的大夫都沒有辦法,看來隻能去京城找大夫瞧瞧了。

  「老爺,要不我們帶著兒子去京城吧!
」婦人提議道。

  張五常搖了搖頭說道,「省城最好的大夫都沒有辦法,我相信京城的大夫也差不多,所以,沒有必要去京城!

  實際上去一趟京城,真有可能傾家蕩產啊,這也就罷了。
隻是去京城路途遙遠,路上顛坡,車馬勞頓的人,他根本就擔心自家病弱的兒子能不能受得住這路上的勞累。

  可別,在中途中,他就……

  因此,張五常雖想帶著兒子去京城,卻不敢賭路途中發生的任何變故。

  隻是張五常夫人剛提起去京城,她猛然想到什麼,眼裡立即迸發出強烈的希望,她拉著張五常說道,「老爺,我想起來了,最近鎮上不是一直在傳著林記藥鋪的少當家醫術妙手回春,能讓病入膏肓之人起死回生的高超醫術。
老爺,我們去找找這個林記藥鋪的少當家林月蘭吧。

  張夫人是個大門很少邁出的婦人,而家裡的丫鬟和小廝也不是多嘴之人。

  聽到林月蘭這個名,張五常本是擔憂的臉,立即黑了下來。

  他怎麼可能沒有去找林月蘭。

  林月蘭救了兩個臨近死亡的病人,早就在這小小的寧安鎮上傳得滿鎮風雨。

  隻是他本人有些不相信一個才十二歲的孩子,竟然有著讓人起死回生的本事,自認為那兩人是她背後找的托。

  因此,他才想著等等時間,先調查一下,確認了林記藥鋪,哦或者說林月蘭是不是真的這麼有本事之後,再去找林月蘭。

  但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已經放下身段,從鎮裡直接跑到了林家村去請她來看病,結果倒好,態度囂張,口氣更大,還放話,讓他繞著整個寧安鎮下跪,磕頭認錯,這樣事,他當然不可能答應。

  然而,現在看到躺在床上,好像隨時會離開的兒子,張五常突然覺得那些都是狗屁,他隻要他兒子好就行。

  呵呵,張五常至始至終都沒有認識到自已的錯誤,求人沒有求人的態度,還歸結別人態度囂張了。

  張五常對著他夫人說道,「夫人,放心,為夫一定能請到林記藥鋪少當家為我們兒子給看病。

  ……

  林月蘭坐在大拗山最高山頂上的那顆大樹上,托著腮幫子,兩隻腳在空中晃啊晃的。

  她對著小綠說道,「小綠,咱們最近是不是太閒了啊?

  其實也不閒啊,家裡蓋房子,忙得熱火朝天的,林記藥鋪那邊整天都有病人看病,多數時候,看不了的病,都是她去給指導一下,這下子,她神醫的名聲就響起來了,害得她吐吐舌,她這是與那個未曾見過面的師父撞名了啊。

  名聲出去了,找她看病的肯定越來越多了,不過,她出手病人,可都是那些林記藥鋪坐堂大夫束手無策,臨近死亡奄奄一息的病人。

  當然了,請林月蘭出手的病人,也同樣是富人一診千金,窮人看著收取一定的費用。

  這下子,林月蘭的名氣更大了。

  「悅來客棧的食譜也送過去了,」林月蘭一邊歪著頭一邊想道,「臨月閣的設計圖也同樣到李懷山的手中,還有……」突然林月蘭眼睛猛的睜地大大的,她急聲的問道,「小月,今天是什麼日子?

  小綠的嫩尖芽彎了彎,隨後說道,「主人,今天是八月十五日。

  「臥槽!
」林月蘭突然爆出口說道,「把每個月給兩個人設計服飾的事給忘記了。

  她這話一出口,隨即又同時收到藥鋪那邊發來的緊急病人信號。

  她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對著小綠說道,「小綠,說是太閒,你看,咱們又有活幹了!
出發!

  林月蘭坐著小白直接往鎮上走去了。

  ……

  寧安鎮的大街上,張五常一步一跪,然後,還大聲的說道,「我錯了,我不該看不起窮人!
」隨即又往前跪一步,又這樣的喊下去。

  跟在他旁邊的婦人,聲淚俱下的想要把張五常給拉起來,她哭道,「老爺,你在做什麼,你起來啊!

  沒有人知道,半中午的,張五常在發什麼瘋,突然穿著一套樸素衣服,從鎮上的街頭開始跪,現在一直跪到半個街了,看樣子還得繼續跪下去,嘴裡,還大喊著,對不起,我錯了等等。

  怎麼看都有點不正常啊,包括張五常的夫人。

  在他們的印象當中,張五常向來是囂張慣了的,怎麼可能會做這瘋狂的舉動。

  所以,這圍觀的人,都對著張五常指指點點,說什麼的都有。

  「怎麼回事?
難道祥雲閣的掌櫃受到生意下滑的影響,風魔了不成?

  「隻是看著不像不瘋了啊,」有人應和道,「看他的面色表情,是個正常人啊。

  「也是,隻是,這張掌櫃的到底是想幹什麼啊?
無緣無故的,為何突然對著自言自語的大喊道,我錯了什麼的?

  「不懂,不明白。

  ……

  「相公,嗚嗚……,你到底要在幹嗎啊?
」張五常的夫人疑惑的哭著道,「你們還不趕緊把老爺拉起來。
」她囑咐身邊的小廝說道。

  「是,夫人。
」小廝立即應道,然後走向張五常的另一頭,就要把人拉起來,「老爺,你都跪走了一個上午了,起來歇歇吧。
」他那天跟著張五常去過林家村,所以很明白是怎麼回事。
所以,他倒沒有勸著不要跪,而隻是歇一歇。

  「老爺,您看您的膝蓋,都已經跪出血來了,額頭上也是滲出血來了,起來先包紮一下吧!
」小廝勸道。

  張五常擺了擺手說道,「不行,我既然跪下來了,就必須要誠意,隻要她看到了我的誠意,她一定會出手相救的。

  張五常的話,讓所有人一陣糊塗。

  她的夫人與張五常夫妻多載,立即懂得了張五常這麼做的意義。

  隻是,她不明白的是,丈夫口中的「他」到底是誰?

  她看向小廝,厲聲的問道,「張小三,你來說,老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誰要求老爺這親做的?

  小廝看到夫人的嚴肅模樣,嚇得縮了一下身子,看了看還在繼續跪著行走的張五常,再瞧了瞧夫人,一咬牙說道,「是林記藥鋪的少當家林月蘭。

  一聽到是林記藥鋪少當家要求張五常這麼做的,週遭立即驚訝了一下。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他們可是聽說過,林記藥鋪拒絕過張五常請林月蘭出手看病,至於原因,他們並不知道。

  此刻,卻突然冒出林月蘭要求張五常跪走隻是因為之前有林月蘭的命令,張五常沒有做到所說的要求,那麼就不要找她,直到看到他按著要求做才行。

  張五常的夫人驚訝了一下,「林月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
」實際上,她的心裡隱隱有些底,很有可能她這個丈夫,得罪了林月蘭,所以,現在有求於林月蘭時,才會想著這樣的法子,來整他,報復他。

  這不能說林月蘭是小肚量,人家本來就一個孩子,就算她是林記藥鋪少當家,醫術高明的大夫,但總歸還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啊。

  一個大人去欺負一個孩子,現在又有求人一個孩子,孩子會想報復,也是情有可原。

  一想到這個,而讓兒子失去被救治的機會,張夫人真是氣打不一出來。

  她再次厲聲的喝道,「還不趕緊說!

  果然,這個小廝猶豫了一下,就把所知的一切,當眾出了說來。

  眾人才恍然大悟。

  原來,當初林月蘭被張掌櫃給起伏侮辱過,所以,現在張掌櫃的兒子生病,在有求於林月蘭時,林月蘭卻要求張掌櫃的繞著整個寧安鎮跪上一圈,並大喊著道歉的話,隻要她看到誠意了,她才會出手給張掌櫃的兒子看診。

  知道原因後果的眾人,各自的反應不一。

  「這人小,心眼就小。
就麼這一點當初的小事,竟然無視一條人命,太不應該了吧!
」出聲就是指責林月蘭。
當然了,說這話的人也明顯白茫茫於嫉妒之心。

  「這一開始就是張掌櫃狗眼看人低,這麼辱罵人家,本來人家一個孩子,怎麼可能不去計較?

  「就是,有哪個孩子被人如此侮辱謾罵而不去計較的,你就是說得輕鬆。
」這個對著那個說林月蘭小心眼的很是鄙夷的說道。

  「可是她要計較,也要看是什麼事吧?
你們沒有聽說過,張掌櫃的兒子好像得了一種不知名的怪病,要死了呢。
難道,她就不應該放下心裡那點介懷,先救人要緊嗎?

  「呵呵,你就是嘴上說得輕巧。
等哪天你的孩子被人如此侮辱計較,別說你的孩子會生氣,估計你本人會更生氣吧。
」這人的神情明顯是很不屑。

  「哼……」這人不吭聲了。

  張五常的夫人聽到前因後果之後,氣得差點暈了過去。

  隻是張五常的夫人現在顧不得暈過去,氣得立即揪著張五常的耳朵大罵道,「好你個張五常啊,怪不得我找上林記藥鋪請他們少當家出手相救時,會直言拒絕,原來原因在你這。
今兒個,你給我好好的道歉,不讓林當家消氣,你就別回家!

  等林月蘭過來時,看到的就是一個中年婦人揪著張五常的耳朵在生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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