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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夫農女傾富天下》第73章

剋夫農女傾富天下 五月紫丁香 10527 2024-09-20 09:49

  第73章:震撼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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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鐺」的一聲,兩把大刀激烈震動的碰撞聲音。

  在那剎那間,兩柄鋒利的大刀,迸發出黃紅的刺眼的火花,如在半空中綻放的煙火,又瞬間消失在空中,隻留下下刺鼻濃濃的煙火味。

  隨即,又聽到「當啷」的兩聲,兩截斷裂的大刀,從空中掉落在地的聲音。

  一切都不過是發生在短短的眨眼瞬間。

  等那個首領反應過來時,就看到自已的常用的武器,已經悲哀可憐的分了兩截的躺在地上。

  首領頓時惱羞成怒的轉過頭,對著蔣振南大吼道,「蔣振南!

  原來,蔣振南的大刀在那個首領的刀子快到林月蘭跟前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那把刀子快到林月蘭跟前時,攔截了下來。

  他惱怒的除了攔截他殺面前這個孩子之事外,更讓他羞惱的則是,他的金蠶刀竟然不如蔣振南那把刀。

  他的金蠶刀可是江湖上,十大武器榜上,排名第8的武器。

  而蔣振南的那把刀子,隻是一把普通的刀,隻是聽說從蔣振南第一天上戰場,就是拿著那樣一把108斤重的笨重刀子上的戰場。

  現在他這把名刀,被一把名不見傳的普通大刀,給弄斷了,這樣的事傳出去,他就會被江湖上的那些人嘲笑,那他斷魂閣閣主的面子往哪擱。

  這個首領的身份,除了是皇城中的某位皇子的死士,他還有另一重身份,就是江湖上一個殺手組織的首領。

  至於,有何目的?

  這還不簡單。

  當然是某位皇權中之人,利用江湖上的身份,排除異已的手段而已!

  當然了,現在無論朝廷,還是江湖上,都並不清楚這一層關係。

  惱羞成怒的黑衣人首領,立即從旁邊的一個屬下手中快速奪過一把大刀,快步走到蔣振南的跟前,然後,對準蔣振南腦袋方向就打算砍了下去。

  這一下,郭兵其他三人隻能以目眥盡裂的表情,再次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老大,屍首分離開的慘狀,而卻無可奈何。

  「將軍!

  「頭兒!

  以一種被悲涼悲憤又慘痛無奈的神情,仰望著碧藍萬裡無雲的天空。

  上天何其不公,為何對本是不幸之人,卻更加不幸,到最後死了,也無法保持全屍!

  「要殺他,經過我同意了嗎?

  一道清麗響亮淩厲又冷冽女孩子的聲音,突然在所有人耳中響起。

  不等任何人反應,隨即,他們就看到了一個小巧的淺綠色人影在空中飛起,然後,他們隻見一道綠光在蔣振南面前閃過,最後,那道人影施施然又飄回了馬背上。

  這樣突然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震驚和愕然。

  首領反應過來,兩隻手已經空蕩蕩了。

  他看著兩隻手,錯愕的大驚的道,「刀呢,我手中的刀呢?

  說著,他眼睛四處尋找,隨即,被一道銀色的光芒刺了眼,他瞬間光芒的方向瞧去,然後,立刻讓他大驚失色。

  剛剛在他手中的刀,此刻正在這個孩子手中把玩著。

  那個孩子拿著刀子翻來覆去的看,似乎對著這把刀子特別好奇一般,但不到一會,又對著這把刀興趣缺缺的樣子,用著所有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我以為這殺人的刀子,會是什麼模樣的,原來,和殺豬的大刀沒什麼兩樣啊。

  聽到這孩子口中的話,擁有這把刀當武器的主人,一下子氣不過,然後……

  「噗」的一聲一個大吐血,而且就片刻間就躺在地上。

  氣死了!

  林月蘭有著片刻間的發愣。

  這人也太不受打擊了,隻是說這把刀像殺豬刀而已,就這樣被氣死了!

  還說是這些所謂的死士心裡素質真就這麼差?

  那個首領此刻,卻驚恐不已。

  他根本就沒想明白,本是他手上的武器,怎麼在瞬間就到這個孩子的手上?

  隻是也不等他想明白,他隨即又聽到一道更為冷冽陰冷淩厲的聲音,「今天,我就用這把殺豬刀,讓你們為剛才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隨即,所有人,已經郭兵他們隻見銀光一閃,然後,就看到剛才說那些淫言穢語,對著林月蘭極盡侮辱的六個黑衣人就倒在了地上。

  郭兵他們則是睜大著眼睛,以更加不可思議的神色,一臉懵逼震驚的瞧向烈風背上孩子。

  此刻,他們心裡一緻的想法就是:我槽!
怪不得烈風會把她帶過來呢,原來是高人啊!

  與他們神色相仿的黑衣人,雖是震驚的表情,但卻是與之天差之別的震顫!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馬背上的孩子,到底是怎麼出手的,他們就同伴就倒了下去?

  這樣的高手,不管是他們作為死士,還是作為斷魂閣的成員,以江湖殺手的身份,他們都不曾聽說,有這樣一個江湖高手,而且還是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孩子。

  這個孩子給他們感覺真是太恐怖了!

  黑衣人首領驚恐過後,立即反應過來,他隨手又奪過旁邊的黑衣人的武器,對著林月蘭又驚又恐又怒的大喝道,「臭丫頭,納命來!

  說著,就對著所有的黑衣人又大吼命令一聲,「都給我上,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他的話音一落下,那些黑衣人根本就沒有再管蔣振南和郭兵四人,他們此刻怒火中燒,憤慨不已,也同樣的驚恐不已。

  他們必須把這個讓他們不安的因素給消滅,才能心定,把蔣振南的人頭給帶回京城。

  林月蘭看到這些黑衣人恨不得扒了她皮的怒勢,直接在馬背上坐姿改成了站勢。

  小小的身子,站在馬背上,手中拿著一根成人手指粗細的藤蔓,冷厲的雙眸,冰冷的表情,淩厲傲然的神態,宛如睥睨天下的王者,氣勢斐然。

  一陣微風吹來,黑髮飛揚,衣袂飄飄,突然她人從馬背上瞬即飛起,一根藤蔓從她手中躍起。

  綠色的藤蔓如長了眼睛一般,快、狠、準的直接捲向那些黑衣人。

  「啊!
」一個黑衣人的胸部被刺了一個大部,鮮血汩汩而出。

  「啊!
」一個黑衣人頭首被分開。

  隨後,一聲又一聲的痛苦的慘叫聲,在深山野林間響起,然後,就聽到一陣又一陣「碰碰」的似乎重地倒地之音。

  二十個黑衣人,在片刻間,除了黑衣首領,此時,都已經躺倒在地上,毫無生息。

  林月蘭收起藤蔓,然後,施施然的走向郭兵他們身邊。

  看著郭兵他們身上傷勢,林月蘭微微皺了皺眉頭,片刻間又放開。

  她踢了踢還在目瞪口呆回不過神來的郭兵,問道,「喂,死得了嗎?

  郭兵被林月蘭踢到了一個傷口,剎時,疼痛翻倍,瞬間疼得齜牙咧嘴起來,不過,這也讓他回過神來,然後,咬著牙齦應道,「謝謝姑娘的關心,在下還死不了。

  這些追殺他們的人,差不多都死光了,他們隻要好好養下傷,就可以恢復了。

  郭兵應完這句,猛然想到什麼一樣,他睜在眼睛看著林月蘭,不太確定又很是肯定的問道,「姑娘,我們是不是曾經見過?

  林月蘭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她直言道,「二十八萬兩!

  「什麼?

  郭兵和小六四人不明所以,這突然的二十八萬兩是什麼意思啊。

  林月蘭用小手指了指那些倒下的黑衣人,說道,「一個一萬兩!

  一個一萬兩,躺在地下的黑衣人,共有二十八個,所以是二十八萬兩。

  郭兵四人的嘴角一抽。

  不用問了,這個孩子就是他們當初遇見的孩子。

  一樣的五官,又是一樣的財迷。

  不過,跟這孩子每一次見面,都給了他們意外和震驚。

  他們當中任何人都沒有想到,這個孩子,竟然是這樣的厲害身手,而且那氣勢淩然,根本就不輸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

  黑衣人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些驚恐萬狀同伴們的屍身。

  最後,他又驚懼萬分的神情,驚恐不安的盯向站在郭兵四人面前的孩子。
不行,現在形勢很明了,他根本就打不過她。

  因為,他的屬下同伴二十八,竟然在她的手下沒有過一招,就死了。

  「魔鬼,這個是魔鬼!
」嘴裡驚懼的民喃喃自語。

  他上去,也隻能送死而已。

  現在,隻能逃走。

  他也能回去報信。

  隻是,回去,他也是死路一條。

  首領的腳步,慢慢的往後退,往後退,然後,趁著林月蘭不注意一般,就迅速轉身就開始逃跑了起來。

  「啊!

  就在他以為遠離了他們,可以逃開時,他的脖子,猛然被一根大樹枝條給掉了起來。

  誰也不知道,這枝條怎麼會突然把人給掉了起來。

  小六和小十二驚訝的下巴都掉了下來。

  他們雖害怕這突然詭異的一出,但是他們知道,這對他們很有利就是。

  這首領死了,京城那邊就無人知道,他們活了下來。

  他們這時就可以隱姓埋名,等待時機,為將軍報仇了。

  想到將軍,他們立即轉過頭,看向躺在地,隻有出氣沒有進氣的狀態,心裡又是懵得一沉。

  「將軍!
」四從痛哭的大喊一聲,隨後,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林月蘭看著這個大男人哭樣,翻了一個大白眼,嘴巴撇了撇,有點漫不經心的說道,「哭什麼哭,幾個大男人哭,像什麼樣子啊?

  小十二雖叫十二,因為他確實是四人當中最少的,比起小六子還小兩歲,也就才十四歲。

  這個年紀,也還隻是一個大孩子而已。

  他一聽到林月蘭的話,立即就哭著對林月蘭大吼道,「你這人還有沒有同情心啊。
將軍就要死了,我們傷心,不可以嗎?
嗚嗚,將軍,你放心,小十二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說著,他就抓著蔣振南的一隻手繼續大哭道。

  郭兵的年紀是最大的,在這四個當中,軍職最大,也是最成熟的一個男人。

  他雖也哭了,但他是眼角流下兩行淚水,兩隻手緊握成拳,眼底迸發出決裂的恨意,說道,「將軍,你放心,我郭兵對天發誓,在我郭兵有生之年,一定為將軍您報仇,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將軍,我們一定會為您報仇的!
」其他人也附和著。

  「喂,面具大叔難道要死了嗎?
」林月蘭毫無同情心的突然這麼來了一句。

  小十二憤怒不已的再次對著林月蘭大吼道,「你給我閉嘴!

  林月蘭的臉一黑,她立即上前,給了小十二「啪啪」的兩個巴掌,厲聲的說道,「你還沒有資格對我大吼閉嘴!

  小十二本來受傷慘重,被林月蘭這麼一打,立即不堪負重的暈倒了過去。

  郭兵三人再次一愣。

  但更讓他們驚訝的是林月蘭之後的動作。

  她如踢郭兵一樣,踢了踢蔣振南的大腿兒,邊踢邊說道,「喂,面具大叔,你沒事吧?
你在不醒來,你這些屬下都要打算殉情了!

  然後,他們就看見了他們本是以為毫無生息的將軍,手指開始動了動,面具雙孔之下的眼眸,也是緩緩張開。

  郭兵他們的嘴巴,再一次張成了「o」型。

  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明明剛才頭兒已經明明已經毒素攻心,無可救藥,無力回天之地,與死亡也就相差不遠了。

  可是,這會兒怎麼手都能動了,眼睛也睜開了,更讓他們詫異和興奮的是,他們竟然聽到頭兒能講話了。

  蔣振南帶著沙啞磁性又有點無力的聲音,對著林月蘭很是誠懇的感謝道,「姑娘,謝謝你!

  就在剛才,他以為他會閉著眼睛,永遠與這個世界訣別時,突然他的嘴裡,流進了一滴液體。

  那液體一進嘴裡,他就剎時感覺到,他全身的麻木之感慢慢的有些緩和,他頓時感覺到很不可思議。

  他知道他所中的毒是食心毒,就是神醫無涯子,也不知道能不能配置出解藥。

  可是,剛才那一滴液體明顯就是如解藥一般,能把他的食心毒給解了,甚至是如甘泉露水一般,所到之處,清爽輕鬆。

  他雖不知道這液體是什麼東西,但是,他腦子還不糊塗。

  他剎時想到當初知道這個孩子的秘密,說不定這滴液體就是與這個秘密有關係。

  其實,蔣振南猜錯了。

  進他嘴裡的那滴液體,還真與他看到的秘密沒有多大關係。

  因為,那滴液體是林月蘭空間裡的靈泉水。

  這靈泉水可以解萬毒。

  林月蘭在烈風求救於林月蘭時,林月蘭已經知道蔣振南中毒了。

  因此,在她看到奄奄一息的蔣振南躺在地上任人宰割時,就讓小綠在捲走黑衣人首領那把刀的同時,用尖芽滴了一滴靈泉水進入到蔣振南的嘴裡。

  因此,蔣振南當然不會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隻是現在的他是又感動又覺得這個孩子真的單純。

  她難道不知道,她給出的東西有多寶貴嗎?

  萬一她給出的液體,碰到的壞人怎麼辦?

  萬一被壞人覬覦又怎麼辦?

  這個單純的傻孩子。

  蔣振南雖是擔憂,但是,他發誓,如果他真的能活下來,他一定會保護這個孩子一生一世平安無憂,絕不讓任何人傷害於她。

  因為她不僅是他救命恩人,更是他的唯一朋友!

  蔣振南的內心深處的想法,林月蘭並不知道。

  她隻是知道,這個給烈風的承諾,救起他家主人之事,她已經做到了。

  至於,這幾個人何去何從,她撒手不管了。

  她慢慢的走向黑衣人,然後,一把把黑衣人的面罩給揭下來,帶著清冷諷刺又很無辜的聲音,說道,「哎喲,黑衣大哥,你說你剛剛放我走是多好啊!
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不是很好的嗎?

  即使我認識這烈風,跟面具大叔和中尉大人他們有過一面之緣,但是,我這人說話向來講誠信的,隻要你說放了我,說不定我就真的乖乖離開。

  這樣的結果就是,你呢,可以拿著面具大叔的人頭,去向你的主子邀賞那萬兩黃金,我呢,就騎著烈風離開這,大家都相安無事的,多好啊。

  隻是,嘖嘖……」

  說到這,林月蘭故意嘖幾聲,明顯是帶著遺憾和嘲弄之意。

  但隨即話鋒一變,淩厲之聲繼續說道,

  「可為何又要偏偏惹怒我呢,這下可好,你們的所作所為,惹我的小夥伴們不高興了。
他們一不高興,就開始瘋狂的成長,然後,圍成一隻鳥籠狀,至於鳥籠的意義呢,不用我說吧,吶,就像現在一樣,就把人困住在裡頭,無處可逃。

  黑衣大哥哥,你可真是幸運,你是第一個讓我小夥們給掉起來暴打的。
呵呵……」

  被樹枝掉起的黑衣人,兩條腿在懸空中亂瞪,兩隻手費力的抓著枝條,不讓他把自已的脖子肋得太慌,但他卻始終逃不開被肋住的下場,滿臉漲紅發白又發青,呈黑青色的筋脈,慢慢漫延在整個臉龐上,扭曲猙獰,異常恐怖。

  聽到林月蘭的話之後,本來扭曲猙獰的臉,變得更加扭曲,更加恐怖,眼睛因為頸脖子被肋住,眼睛有些充血和凸出,但盯著林月蘭的眼神,卻是異常的驚悚、緊張、惶恐、害怕有情各種表情。

  她的意思是,剛才周圍的樹木突然瘋長,是因為她?

  她、她是人是是妖?

  不對,她一定是妖怪。

  如果不是妖怪,這些樹為何會突然不瘋長。

  因為,是這人用了妖術,才使得它們變成那樣子的。

  黑衣人首領異常驚恐的瞪著林月蘭,內心真是後悔莫及的剛才攔著她,沒有讓她離開。

  如果離開了,他們會不會都不會死,然後,帶著蔣振南的人頭,回到京城領賞去。

  不對。

  黑衣人立即反應過來。

  這人開剛說,她與蔣振南他們見過一面,所以,所以這人是特意過來救蔣振南的。

  這也就解釋了,為何蔣振南的馬,會讓她騎在背上,感情他們是一夥的。

  他現在真是後悔不疊。

  如果,他不是為了一逞心裡的快感,一開始就把蔣振南的人頭給割下來,然後盡快離開這個地方,是不是他們根本不會遇見這個女魔鬼女妖怪了?

  林月蘭或許猜到了他所想,對著黑衣人就是咧著嘴「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後,一句話就給了這個黑衣人沉重的打擊。

  她說道,「從你一開始拿著你那把殺豬刀要把面具大叔殺死時,我就在,呃,就在那,和烈風一起,站在那看著。

  林月蘭指了一下她們來時的方向。

  這是在告訴他,就算他第一次拿著刀子想要殺了蔣振南時,他也不會得逞的。

  這一次本是被掉起已經無力掙紮的黑衣人,猛得吐出了一大口血,然後,眼白一翻,頭一歪,死了。

  他是被打擊,被嚇死,也是被氣死的。

  林月蘭看著死去的黑衣人,再次咋了咋舌,撇了撇嘴,很是疑惑的道,「難道這些所謂的死士心裡素質就真的這麼差嗎?

  她竟然一下子氣死了兩個死士。

  林月蘭和黑衣人的對話,已經微微清醒過來的蔣振南和郭兵他們,都在一旁聽著。

  但是,他們聽到剛才的異狀驚起,是因為眼前的女孩子時,除了蔣振南也是面具之下的表情驚訝了一下,其他人的神色,除了驚訝震驚,同樣也有些驚恐和害怕。

  林月蘭走向前去,然後,笑嘻嘻的問道,「面具大叔,中尉大叔,你們剛才都聽到了嗎?

  叫著他們時,犀利的眼神,同樣的掠過另外兩個人,小三和小六,至於小十二,已經被林月蘭打暈去了,可以忽略不計。

  除了蔣振南,一律點頭。

  林月蘭的眼神一厲,臉上仍然帶著笑,但嘴裡卻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嗯?

  聽到林月蘭那道陰險意味不明的笑一時,猛得打了一個機靈,頓時回過神來,然後,三人很有默契的立即搖頭,這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

  林月蘭再次「嘿嘿」的笑了兩聲,問道,「你們這一下子點頭,一下子搖頭,你們這是在告訴我,是聽見了呢,還是聽見了呢?

  「不,不,我沒有聽見,我什麼也沒有聽見!
」郭兵連忙說道。

  笑話,如果承認他們聽見了,這後果可想而知。

  「對,對,對我們什麼沒有聽見,什麼都沒有聽見!
」其他兩隻,點頭搖頭如撥浪鼓快速的附和,臉上有著驚奇夾雜著驚恐之色。

  生怕晚了,就會像那些黑衣人一般,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林月蘭嘴角一抽。

  他們這是真她當成洪水猛獸了。

  林月蘭也不想想,在他們眼裡,她可比那什麼洪水猛獸兇猛多了。

  至少,那些洪水猛獸吞食的人,讓他們清楚是怎麼死的。

  但她出手,連讓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知道她飛身而起,然後,人就死了。

  林月蘭繼續笑嘻嘻的道,「哎呀呀,中尉大人,本姑娘有這麼可怕嗎?
看你們這一副見鬼害怕的表情,好像本姑娘會吃人一樣。

  林月蘭說這話的時候,郭兵三人在暗中腹誹,道,「你是不會吃人,但是你卻比會吃人更加恐怖,能不讓我們害怕嘛。

  「哎呀呀,兵哥哥們,放心吧,本姑娘是絕對不會吃人,更何況,本姑娘對吃人那種噁心之事,可是一點都不感興趣。
是不是烈風?

  說著,還摸了摸烈風的腦袋。

  烈風似乎能聽懂林月蘭的話,很是人性化的點了點頭。

  烈風在林月蘭在烈風背上一跳下時,就立即跑到了蔣振南的身邊,用它的腦袋蹭了蹭蔣振南的胸膛,然後,再伸出它的舌頭舔了舔蔣振南的手心,似乎想要把他叫醒一般。

  等林月蘭處理完那些黑衣人之後,它又立馬蹭上林月蘭。

  看到烈風那狗腿一般的行為,郭兵幾個知道烈風那高傲性子之人,嘴角都不由的再次一抽。

  雖說上次烈風不知為何對這孩子這麼親近,但是他們總以為是因為他們頭兒的原因。

  烈風聰明著,誰對頭兒好,誰對頭兒不好,它都知道。

  對於與頭兒比較親近的人,他們靠近,它並不排斥,但是對頭兒不懷好意之人,烈風一個馬蹄子過去,傲然拒絕他們的靠近半步。

  但不管是不排斥還是拒絕都好,他們這是第二次看見烈風如狗腿子一般對著一人這麼諂媚的,如果烈風會說話,會笑的話,這樣的動作和表情,真就如一個小人行徑,媚上欺下。

  幾人對於烈風的那種極力諂媚的行為,簡直不忍直視。

  不過,讓他們更為好奇的是,這個孩子是烈風找來救他們的嗎?

  郭兵的身上這一個洞那一個洞,看起來傷勢嚴重,但是都沒有傷到內臟,隻是失血過多,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無力,臉色蒼白,好像要隨時暈過去一般。

  但此刻好奇之心,佔上了風。

  郭兵道,「誒,姑娘,你一開始說是烈風帶你過來的,是真的嗎?

  林月蘭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反問道,「你說呢?

  這不是廢話嘛。

  如果不是烈風求到她頭上來了,她一點不想多管閒事。

  隻是她太喜歡烈風,而且對於隻有一面之緣的面具大叔,很有好感,再說了面具大叔可是這個國家的戰神,有他在,龍宴國就平安無事,不會被其他國家侵犯,所以,於情於理,她也想出這個手,把這個救起來。

  但是,她知道,她把人救起來了,她遲早就捲進權鬥的漩渦之中。

  所以,在那一天到來之前,她要盡快讓自已強大起來,除非必要,她真的一點都不想滅盡天下人。

  隨後,她就對著烈風說道,「烈風,我答應你的事,我已經做到了。
現在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走了。

  郭兵三個一懵。

  這孩子的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說,烈風求救,而她救人的條件是烈風跟著她嗎?

  所以說,他們所有人的命,都不及一匹馬嗎?

  深受打擊啊!

  這、這、這孩子就因為一匹馬來救人?

  烈風聽罷,轉過馬頭,眼神有些黯然,及對蔣振南這個主人的戀戀不捨。

  它再次對著蔣振南的手心舔了舔,然後,它的馬頭再對著蔣振南的頭,蹭了蹭,如兄弟道別一般。

  蔣振南費力的擡起他的手,摸了莫它的頭,說道,「烈風,謝謝!

  他們誰也沒有想過,他們隻有一面之緣的孩子,武力竟然這麼高強,瞬間就能包圍他們的黑衣人給殺死,就是連他,在沒有中毒之前,也不能做到。

  這個孩子到底是誰?

  蔣振南現在越來越想知道,這個孩子當初為何會一個人在深山野林間,難道她的師傅是世外高人,隱居在那不成?

  林月蘭對著蔣振南說道,「實話告訴你吧,面具大叔。
開始烈風來找我時,我一點不願意出手相救,即使我能毫不費力的把你們所有人給救下。

  但我這人太怕麻煩。

  你應該知道,我救下你們,會有什麼麻煩,所以,我是拒絕烈風的。
」林月蘭說的很直接。

  就是她不想要麻煩,所以,不想救人。

  蔣振南當然明白如果這孩子出手救人,會惹出什麼樣的麻煩。

  無非就是捲進謀權奪利的漩渦之中。

  誰讓她出手所救之人,乃龍宴國朝廷堂堂鎮國將軍,龍宴國百姓的戰神將軍。

  她這一救,所涉及相關到的朝廷之中所有人之間的利益中心。

  隻要他蔣振南還活著,那些人遲早會查出,救他之人。

  「不過,烈風護主心切。
聽著拒絕的話,它對我直接下跪。
蔣振南,你真有個好夥伴。
」一個不會背叛的好夥伴,就像她和小綠一樣。

  林月蘭繼續說道,「我感動於烈風的重情忠義,所以答應烈風過來救你們。
但我這個人也是很現實。
感動歸感動,要我救人,就必須拿出誠意,否則,不管是誰,都免談!

  「所以,你就要烈風跟著你,是不是?
」小三子義憤填膺的對著林月蘭說道。
「你這是趁人之危!

  林月蘭沒有回答他,隻是問道,「你幾歲了?

  因為林月蘭的一身女孩子打扮,而小三子卻從沒有跟女孩子講話,這是第二次與女孩子說話,第一次也是與林月蘭,隻是當初林月蘭的沒有一點美感,而且打扮也像個男孩子,他當時根本就沒有相過害羞。

  但此刻林月蘭的打扮明顯是個女孩子的模樣,秀氣漂亮又可愛。

  所以,他對著林月蘭的小臉,紅著臉說道,「17歲!

  林月蘭隨即冷笑著道,「原來你已經17歲,我還以為你隻有七歲呢。
要知道,我與你們無親無故,我為何要救你們?
難道就憑著我與你們那隻有的那一面之緣嗎?

  呵呵,別逗了,大哥,好嗎?
人與人之間,一面之緣的人,多了去了,我為何不救他們,要救你們?

  「我不是什麼大善人,既然要我救人,難道就不應付出一些報酬嗎?
既然烈風願意放棄與原主人的相伴,隻為救人,跟著我,我又為何不能接受?
所以,你所謂的趁人之危,是打哪說起呀?
小三大哥哥!

  當初見面時,他們都跟林月蘭介紹了一下自已,所以,林月蘭當然記得他。

  小三子被林月蘭說的面紅耳赤,被噎的反駁不了。

  實際上,他也知道他說錯了話,隻是話已經出口,要了收回來,根本就不可能。

  蔣振南對於烈風選擇跟隨這個孩子,當然很願意。

  隻是,他心中現在有另外一個主意。

  他咳嗽了兩聲,帶著低沉沙啞的嗓音說道,「姑娘,這孩子不太懂事,說錯了話,我來替他賠個不是,請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要再生氣了。

  林月蘭是個聲控。

  雖說蔣振南此刻全身軟綿綿,連說個話無力氣般,但他的聲音,依然低沉中帶著沙啞磁性,林月蘭一聽到這種聲音,整個人都有點酥麻感,特別的興奮與激動。

  當然了,林月蘭也不表現出來。

  她脆聲聲的說道,「面具大叔,我才十二歲,比他還小五歲,好嘛!

  「十、十二歲?
」幾個都驚訝了。

  明明他們記得這孩子兩月前告訴他們的是八歲吧,這兩個月不見,就長了四歲?

  「怎麼,我十二歲,有這麼驚訝嗎?
」林月蘭有點不高興的小吼道。

  「不,不,不驚訝,隻是有點好奇而已。
」除蔣振南之外,其他人一緻就這麼附和。

  林月蘭說道,「哼,我隻是營養不良,沒長高而已。
再說了,難道你們不知道女人的年齡是保密的嗎?

  四人嘴角一抽。

  還女人?

  這孩子是不是太過成熟了?

  還有誰來告訴他們,什麼時候女人的年齡成了秘密的?

  蔣振南再次咳嗽了兩聲,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次知道了,姑娘!
下次我們再也不問女……呃,女人的年齡了。

  林月蘭擺了擺手,道,「你問不問別人的,就不關我的事,反正以後就不能再問本姑娘的。

  幾個的嘴角又抽了。

  這孩子是拿著他們來玩的嗎?

  「哦,對了,時間很晚了,你們既然沒事了,我也要趕著回家了。
不然,這荒山野林的,天一黑下來,就有猛獸出沒,實在危險。

  所以,我們現在把賬給算了吧。

  吶,這地上躺著二十八個黑衣人,就是二十八萬,剛才我也說過了。
現在要說的是那個黑衣首領,殺他至少是五萬兩,現在總共三十三萬兩,你們什麼時候把銀子給我?

  郭兵立馬嚷嚷道,「姑娘,不是讓烈風跟你,已經算是報酬了嗎?
怎麼殺一個人還要一萬兩一個,那個人你收的更是誇張,要五萬兩。
你是不是太黑了啊?
」他用手指了一下那個黑衣首領。

  林月蘭對著郭兵嘿嘿笑兩聲,然後似乎很是正色的說道,「你說烈風啊。
烈風隻是是我救起他家主人的報酬而已。
不然,你們以為你們將軍都中了劇毒,都奄奄一息快要死了的人,現在能說能動是靠他自已的嗎?
沒有我,哼,你們就抹脖子,為你們將軍殉身吧。

  林月蘭的話聽著好像很不客氣,然而,不能否認,她說的都是事實。

  可是,讓郭兵他們震驚的是,他們頭兒身上劇毒,竟然是被這孩子給解了?

  郭兵目瞪口呆的看著林月蘭,張口結結巴巴的問道,「姑娘,我們……我們頭兒……身上食心毒解了嗎?

  「解了啊,」林月蘭理所當然的答道,「很奇怪嗎?

  不奇怪嗎?

  幾個震驚的無法言語了。

  林月蘭看了看天色,有點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你們煩不煩啊,我們現在是在說的那三十三萬兩銀子,什麼時候給,說個話啊。
我可沒有耐性跟你們說這個說那個,隻要把銀子給我就好!

  郭兵不說話了。

  這三十三兩銀子太多了,他根本就給不起。

  所以,隻能交給他們的頭兒去處理了。

  蔣振南沉思了一會,然後沙啞磁性的聲音響起,他道,「姑娘,三十三萬兩銀兩沒問題。
隻是在給姑娘銀兩時,希望姑娘答應我一件事兒。

  林月蘭想了想,點了點頭道,「說吧,是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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