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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夫農女傾富天下》第79章

剋夫農女傾富天下 五月紫丁香 10721 2024-09-20 09:49

  第79章:上鎮鬧事

  林月蘭有些驚訝於蔣振南竟然會把自已的問題拋給她。

  這可是他自已的臉,他自已的面子,他怎麼會把問題拋給她呢?

  林月蘭有些不懂。

  不過,林月蘭很是認真的答道,「南大哥,男人身上有疤痕,那才是真正男人的表現。
更何況你是一個將軍,是天下人眼中的英雄,也是天下人眼裡的戰神,別說隻是臉上有一條疤痕,就是把整張臉給毀了,在別人眼裡真的醜陋不堪,那又如何,隻要你問心無愧,隻要你還是將軍,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任何人都要敬著你,而無權對你的容貌的鄙視。

  說到這,林月蘭停頓一下,再次撫摸著蔣振南臉上的這道疤痕,帶著心酸和心疼的道,「當初,你一定很疼吧?

  蔣振南心頭猛然一陣酸澀和,心中油然產生一種感動。

  從他這道疤痕起,所有人眼裡就是隻有醜陋不堪,有兇神惡煞的模樣,臉上露出驚恐害怕的的表情,眼底而是露出鄙視和輕蔑,卻沒有一個人關心過他。

  林月蘭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看到他的面容之後,不僅沒有害怕和驚恐,反而是在她的眼裡看到了心疼,看到了她為他抱不屈。

  蔣振南突然有些慶幸,自已臉上有了這道疤痕了。

  因為這道疤痕,讓他見證了一個個的心,有黑心,噁心,也有真心。

  這樣的真心,也讓他值得一生真心去對待。

  真心換真心,這是人之常情,也是人世界最難得的真心之情。

  林月蘭沒有發覺蔣振南臉上表情的恍惚,她繼續有些為他抱不平的說道,「疼過之後,留下的痕跡,卻成了天下所有人傷害你的利器。
這疤痕雖說是英雄的象徵,但是,我更不願意,讓它成為人人傷害你的利器!

  意思很簡單:就是想讓蔣振南袪除這道疤痕。

  蔣振南聽罷,瞳孔猛然一縮,揭開面具之後的神情突然變得分外的激動和感激,他不油然的伸出本是抓著面具兩隻手,緊緊抓著林月蘭,帶著些失措激動的說道,「月兒姑娘,謝謝你!

  林月蘭看著蔣振南,露出真心的笑容,說道,「南大哥,謝什麼。
我們現在不是已經成為朋友了嘛。
所有人都說,要為朋友兩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而卻我隻是為朋友袪個疤痕而已嘛。
噝……」

  林月蘭「噝」的一聲,蔣振南猛然覺到,他竟然抓著林月蘭的手。

  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去抓了一個姑娘的手。

  這又讓他瞬間驚慌失措起來,立刻又惶恐不安迅速放開林月蘭的手。

  他覺得他自已真是太唐突了。

  一個女孩子的手,是他一個大男人能隨便抓的嗎?

  萬一被別人看見,那姑娘的清譽和名節,不是被他給毀了嗎?

  他這是真的感激她,還是害她啊?

  他立刻對著林月蘭很是懊悔和愧疚的說道,「對……對不起,月兒姑娘,我……我不應該抓著你的手?
抓疼你了嗎?

  說完,他又立刻想給自已一個巴掌,他這張嘴真是越來越不會說話。

  這話如果被人突然聽去了,沒事也會變成有事了。

  因為這可是*裸的證據啊。

  蔣振南在懊惱,林月蘭卻覺得好笑。

  她當然知道蔣振南在顧忌什麼。

  在這男女授受不清,發乎情,止乎禮的古代,別說緊緊抓了手,就是輕輕碰了一下,就會演變成譽被毀,

  清白就變成了不潔水性楊花的女子,輕者嫁與毀她清白的男人,重則則直接浸豬籠。

  不過,她林月蘭可不是正統的古代女子,她可不奉行那一套。

  你那些與男人談天說地,拼酒吃飯之類的,她可不會壓制自已。

  當然了,她也有自已的底線,可不能讓自已成為隨隨便便的女子。

  林月蘭笑著擺手道,「南大哥,沒事。
我們不是朋友嗎?
朋友之間,有必要和計較的這麼多嗎?

  呃,林月蘭也簡直想咬掉自已的舌頭。

  這是什麼話啊?
這話不是明顯有著暗示性啊,朋友之間,就可以牽手之類的啊?

  不過,好在,蔣振南沒有反過來,或者帶著些油腔滑調的那種男人,不然,他一定會說一句,「那我們以後就可以牽手了嗎?
因為朋友嘛。

  蔣振南帶回面具,然後在皎潔的銀色月光之後,一大一小的影子,往著家的方向而去。

  當蔣振南和林月蘭一起回到家時,郭兵小三小六和小十二嘖嘖了兩聲,然後是一幕已經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一般。

  天知道,實際上,他們也才隻是兩次見過他們冷漠的頭兒,和這個掉進錢眼裡的林姑娘走在一快。

  這第二次就包括現在。

  林月蘭看了一眼院子裡擺放的一些枯草,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很快也放開了。

  今天晚上,他們也就隻能將就一下,明天得去鎮上一趟。

  林月蘭看了五個男人一眼,然後,就看到靠在最裡邊的小十二,指著他道,「你,明天早上跟我上鎮去。
其他人,給我上山打獵去。

  「月兒姑娘,我去吧。
」蔣振南對於小十二陪著林月蘭上鎮心裡有些不舒服。
所以,嘴就比心裡快了一步。

  林月蘭直接決絕道,「不行!

  蔣振南是絕不能上鎮上去,誰讓他太紮眼了。

  寧安鎮對於京城人士來說,隻是一個旮旯角落毫不起眼,很是貧困的一個小鎮,但是,她卻一點不敢小看古代人的八卦能力。

  萬一蔣振南這樣一個人高馬大,穿著銀色盔甲,帶著銀色面具的人,太過讓人印象深刻了,最最主要的是,他這個形象很是附和傳言中的戰神形象,十分附和,很難不讓他人想到這人是傳言中的戰神,龍宴國的鎮國大將軍。

  這樣的風聲傳出去,那麼京城那邊也肯定會很快接到這樣的消息。

  因此,林月蘭則是很明確的拒絕蔣振南。

  蔣振南有些小委屈的看向林月蘭,隻是林月蘭不看她,就隻能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十二了。

  隻是小十二也很委屈好不好。

  他寧願跟著其他上山打獵去,也不願意跟一個姑娘上鎮去啊。

  但是,他知道他沒有拒絕的權利。

  第二天,林月蘭就帶著小十二去鎮上去了。

  林月蘭這兩個月,也隻是去了一次鎮上,那是因為要補齊家裡的一些生活用具。

  這麼說來,林月蘭從穿過來,實際上,總共就去了兩次鎮上,一次賣老虎,一次是採買一些生活用具。

  這一次,是第三次。

  隻是讓小十二分外疑惑的是,從林姑娘家到村口,陸續遇見的村民,看到他們彷彿遇見了鬼一樣,分外驚恐的讓自已躲得遠遠的。

  小十二摸了摸自已的後腦閃,很是不解和疑惑的問道,「林姑娘,我有這麼可怕嗎?
為何那些人看到我就躲得遠遠的呢?

  小十二雖說才十四五歲,但當兵的人,尤其是做鎮國將軍屬下的人,身體一般比較壯實,有一米七八的樣子,而且小十二看起來是憨厚,但長相同樣有些粗狂,所以,對於一般人來,像小十二這樣的人,還真有點不好惹。

  既然不好惹,那就躲開不是。

  當然,這是小十二現在自已的想法。

  他真還沒有想過原因其實是在林月蘭身上。

  但是,接下來,他就看到林月蘭的嘴角浮現一抹諷刺的笑容,聲音有些冰冷的說道,「他們不是在害怕你,而是在躲我而已。

  這樣的情形,從把李翠花四人扔到大拗山之後,就成了這樣。

  那些人,一見到她,就你躲瘟疫一樣,立即驚嚇的跑得遠遠的。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她的耳根清靜,不會動不動就有些麻煩上門來。

  小十二對於林月蘭的話外分的不明白,不過,不明白就不明白,林姑娘不願意說,他也不會過多問。

  隻是,他隱隱感覺到,這事或許是與那個裡正提到的三年前之事有關。

  小十二摸了摸頭,繼續跟在林月蘭後面走。

  到了村口,林大衛剛好提著一些獵物,帶著他十四歲的兒子林家唯,從另一邊過來。

  「蘭丫頭,你今天也去鎮上嗎?
」林大衛一看到林月蘭,就開始大聲說話。

  林月蘭冰冷的表情在看到林大衛時,有些緩和,她點頭道,「是的,衛伯伯。

  隨即對著跟在身後林家唯喊道,「家唯哥哥!

  林家唯是個同樣是個憨厚的小夥子,雖沒有比小十二強壯,但長相卻也隨了林大衛,臉黑,而且同樣有些粗狂。

  他對著林月蘭笑著打招呼道,「蘭妹妹,你也去鎮上,我們一起,有個伴。

  說著,他很是好奇的看了一眼,跟在林月蘭後面的男人。

  怎麼會有一個陌生男人跟著林月蘭呢?
要知道林月蘭這個姑娘,因為有剋星這個名聲在內,在村裡可是沒有人願意接近林月蘭的。

  林大衛當然也注意到了後面的小十二。

  他笑著道,「蘭丫頭,這位小夥子是?

  不認識的,那肯定不是本村的。

  不過,他也聽說了,昨天傍晚,這丫頭可是帶了五個人高馬大的陌生男人進村。

  之後,裡正直接找上門,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通知大家,他認可了這些人暫時呆在林家村,至於原因,他沒有說。

  隻是說,這五個人絕對不會做危害林家村或許傷害村民的事發生。

  林大衛是相信裡正的。

  林月蘭應道,「大衛伯伯,他是我從大拗山救下來的其中一個孩子,現在無家可歸,被我收留!

  林大衛好笑的道,「你這丫頭,自已都還是個孩子,還叫別人孩子呢?

  之後,林大衛也不再過問林月蘭和那五個陌男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他相信,從閻王殿回來的人,會有自已的分寸的。

  一行人,也算是說說笑笑的來到鎮上吧。

  尤其是小十二和林家唯因為是年齡相仿,個性相仿,很快兩人就成了朋友。

  來到了鎮上,林月蘭和林大衛就分開走了。

  林大衛是去酒樓,而林月蘭則是去布料鋪。

  林月蘭這兩個月雖說隻來過兩次鎮上,但是第一次一個孩子扛著大老虎上鎮之事,讓人過於印象深刻,所以,很多人記住了這個孩子。

  對這個孩子,很多人既好奇又有些疑惑不解。

  因而,在在林月蘭第二次上鎮時,不管林月蘭是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有些人很是熱情的上前給她打一聲招呼,叫著一聲道,「扛虎小姑娘,你上鎮了?
這次我怎麼空著手上鎮來了?

  這些陌生人都給了她笑臉,林月蘭也就冷冰著臉隻是點頭應了一下而已。

  因為,她知道,這些人也隻是暫時給她笑臉而已。

  隻是,這第三次……

  小十二看著這一群那一夥,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的人群,而且有些人,與林家村的村民動作如出一轍,這就讓他更加的不解了。

  他再次摸了摸後腦閃,眼底全部是疑惑的道,「林姑娘,難道我長得就真的這麼嚇人嗎?
為何他們看我的眼神都很是不對勁啊?

  那不是看你的眼神,看是看我看好神。

  林月蘭冷笑著道,「小十二,你仔細聽聽,他們說了些什麼?

  反正,她是剋星之事,也是瞞不過,也根本就不需要瞞著。

  她還是那句話,隻要這些那些人不惹到她的面前,對於那些閒言蜚語的,她根本就不放心上。

  小十二既然能這麼小的年紀就被蔣振南選中作為屬下,除了體格,更重要方面,就是身手肯定不能低,不然,敵人殺過來了,怎麼去保護蔣振南。

  說白了,他們實際上就是蔣振南的近身護衛。

  小十二施展了一些內力,然後,耳朵動了動。

  片刻間,那些雜言碎語就傳到了他的耳中。

  一個站在賣菜攤邊的兩個中年胖胖婦人,指著林月蘭的方向說道,「聽說,上次那個扛著老虎來賣的孩子,是林家村的剋星掃把星,隻要誰接近了,就會倒黴出事。

  「這事,我也聽說。
聽說,是一個道士一口斷言她是剋夫克親的掃把星。

  「嘖嘖,你說這個孩子,以後誰敢娶啊?

  接著,一個酒樓門口站著的兩個年輕看著十五六歲的男人,身著些著襤褸,對著林月蘭的方向說道,「哥哥,那個不是上次來賣老虎的孩子嗎?
上次她一隻老虎聽說散賣都賣到了三百八十兩,這麼多錢,一輩子就可以不愁吃穿了。

  誰知,他話音一落下,就被年紀微微大的男人,拍了一下腦袋,厲聲的說道,「你現在竟然還想打著那個主意,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跟你說,林家村的人,都說她是一個剋夫克親命的人,誰娶了她,就得死,而且還會連累家族的人,都有可能死。
所以,你最好,把她娶回家,就擁有三百八十兩的主意,給我從腦袋上拋開。
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

  兄弟兩都是個窮人,而且都還是年紀不大,正是可以娶妻的年齡。

  隻是,因為太窮,村裡和附近的村裡的姑娘都沒有人願意嫁給他們,因此,在上次看到林月蘭提著一隻老虎來賣,還賣到三百八十多兩銀子時,他們的眼前一亮,對視一眼,立馬就有了主意,那就是與這個孩子套近乎,然後娶了她。

  但是,他們不曾料到,這個孩子一眨眼就不見了。

  他們後來一直在鎮上晃悠,就是想要一次機會見到她,好實施他們的計畫。

  可這一晃悠,竟然就晃悠出,這人竟然是林家村裡出名的剋夫克親命。

  他們立馬打了退堂鼓。

  即使在有錢,也要有命花才行啊。

  被訓的弟弟,立馬打了一個機靈,搖了搖頭,「不會,不會,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了。

  「哼,這就對了。
」那個哥哥很是不屑的說道,「就算我們再苦再窮,也不可能娶個剋星掃星進家門來禍害的。

  「嗯,嗯,哥哥說的是!
」弟弟點頭應道。

  以一對年輕男女站在樹陰底下,穿著鮮綠,女人嗲著聲音,對著林月蘭指點道,「公子,你知道那孩子嗎?

  「那孩子怎麼了?
」年輕公子好奇的說道。

  「呵呵,那孩子聽說小小年紀,就被道士斷言剋夫剋星命呢。
」女人似乎帶著些幸災樂禍的表情說道。

  「哦,」年輕公子更加好奇的說道,「還有這樣的事。

  「對啊。
」那個女人應和道,「這孩子聽說是林家村裡的人,三年前就與家族斷絕了親脈關係,而且聽說林家村裡人說,最讓人驚恐的是,誰接近她,誰幫助她,就會被她克了,倒黴透頂。

  年輕公子有些狐疑的道,「綠娘,還有這樣的事?

  「嗯,是的。
」綠娘的很是肯定的道,隨即眼珠一轉,說道,「公子,聽說三年林家村有個秀才叫林什麼來的,哦,叫林明清,是林家村裡正的小兒子,就是因為三年前幫過她,結果在去府城趕考時,還沒有出林家村,那馬車就翻了車,而他本人,卻因此落下癱瘓,站不起來,府令那邊就以身染惡疾為由,而被取消了秀才功名,多可惜啊。

  「是呀,是挺可惜的。
」那個年輕公子也跟著嘆了一聲,但目光卻一直跟隨著林月蘭。

  小十二聽到這裡也就沒有再聽,他又聽向別處去了。

  隻是,他越聽越是惱火。

  原來,林姑娘,是背著這樣的名聲,才背父母拋棄的,真是太可憐了,與他們的頭兒一樣。

  他們的頭兒也是因為天煞孤星之命,而被侯爵府,被他親生父親拋棄的可憐人。

  為什麼天下會有這麼狠心的父母呢?

  小十二在內心憤怒,耳聽別處時,卻並沒有注意到那樹陰底下出現的另一幕。

  不一會,另一名年輕公子走了過來,拍了一下年輕公子的肩膀,好奇的說道,「周兄弟,你在看什麼?

  周文才收起摺扇,拍的一聲打在自已的手心上,說道,「就聽綠娘說,前兩月那個扛著老虎上街賣女孩子,竟然是林家村的剋星,真是可惜了啊。
哦,對了,劉兄,瀅兒姑娘沒有跟你出來嗎?

  說著,就朝劉齊的後邊望瞭望,沒有看到劉佳瀅,眼神裡有些失望。

  劉齊搖了搖頭說道,「瀅兒最近跟我鬧彆扭,現在不跟我出來玩了。

  「哦,瀅兒姑娘在與劉兄鬧什麼彆扭啊?
」周文才好奇的道。

  劉齊道,「說來,這事還與你看的那位姑娘有關係。
瀅兒不知怎得,對那位姑娘很合緣,對她分外的上心。
上次,送她回林家村時,看到林家村人對那姑娘的態度,我就

  有些不願意她與那姑娘來往。

  不過,後來瀅兒跟我吵了一架之後,就很少搭理我,以前隻要我一出門,她就會跟著我出去,現在麼,我叫她去,她都不願意理我了。
」說到這,劉齊苦笑了一下。

  至那次從林家村回來之後,他與林月蘭之間就再也沒有往來,可劉佳瀅卻時常想要偷溜出去找林月蘭。

  不過,他真怕妹妹出事,根本就不敢放著妹妹一個人去林家村。

  因此,隻要劉佳瀅一有動作,那些下人就會過來向他匯報,再然後就被他阻止。
所以嘍,就因為這樣,他妹妹就一直在跟他賭氣。

  其實,他現在在聽了林月蘭的一翻話之後,也是想通了。

  聰明人做聰明事,糊塗之人,才會人雲亦雲。

  雖說林家村的人,人個都說林月蘭這個孩子是剋夫克親掃把星之命,但是與他和妹妹有何關係,又與他劉家有什麼關係?

  一是,他不娶林月蘭,那麼剋夫之事自然不會發生到他的身上來。

  二是,他和妹妹也不是她林月蘭根本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她就是克親也同樣克不到他們身上來,不是嗎?

  至於,林明清會發生這樣的事,如果真怪罪到林月蘭身上去,那麼也隻是林明清與林月蘭之間,不管怎麼樣都是有血緣關係的。

  因為他們是同一個祖宗而來的。

  所以,他劉齊是決定與林月蘭這人交朋友的。

  但至於是一個什麼樣的朋友,就看以後的決定了。

  至於為何不讓劉佳瀅去找林月蘭。

  那很簡單,因為林家村太遠了,劉佳瀅一個女孩子去,太危險了。

  周文才再次有些好奇的道,「你們兄妹倆竟然認識剛才那位姑娘?

  「嗯,認識。
」之後,劉齊就把他與妹妹怎麼與林月蘭認識的經過說與友人聽。

  周文才聽罷,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劉兄,瀅兒姑娘真是太可愛,也太直率了。
她這樣子,那姑娘竟然還願意跟她交朋友。
看來,那姑娘也是個心胸開闊之人啊。

  對於林月蘭是不是剋星掃把星,他隻是有些感興趣而已,但對於這人如何,他一點都不感興趣。

  但是,現在聽說,她與劉齊和劉佳瀅兄妹倆交上朋友了,他倒也是想會一會這個現在在鎮上鬧得沸沸揚揚的小姑娘了。

  小十二聽到那些對林月蘭指指點點的話,氣得就想上前讓他們閉嘴,或者是給他們幾個巴掌,不過,被林月蘭給拉住了。

  小十二氣得滿臉通紅,憤憤的說道,「林姑娘,你幹嗎拉著我,我一定要給他們教訓,讓他們閉嘴!

  林月蘭淡淡的說道,「現在幾乎整個鎮上的人,都在說我,你教訓的過來嗎?
他們隻是嘴皮子動一動,對我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再說了,我也已經習慣被人指指點點了。

  當然,這是原身的習慣。
而她不想費這個勁一個個去罵去教訓,那根本就不值得。

  就像別人說的,狗咬你一口,難道你要咬回去不成?

  那就不是報復,而是報復不成,而弄髒了自已的嘴。

  林月蘭對於這些事情,不予理會就是了。

  他們愛咋說就咋說,隻要不是特地走到她跟前,指著她的鼻子罵就行。

  誰知林月蘭這個念頭一落下,就有一個四個人怒氣衝衝的走到她的面前,其中一個肥頭大耳為首的男人,怒指著林月蘭,大罵道,「臭丫頭,總算讓老子等到你了。

  林月蘭看到這個男人的臉時,「噗嗤」一聲笑出聲。

  不止是她笑了出聲,就是小十二及周圍的人,看到他們臉上的字時,頓覺得好笑極了。

  因為,他們臉上正是兩個月前,林月蘭用特殊原料在他們臉上標記的:我是搶劫犯,這個幾個大字。

  當然,大部分人是不認識字的,但不認識字,不代表他們臉上的字就消失了呀。

  因此,看著他們頂著一臉黑色似乎寫了東西的臉時,當然覺得好笑了。

  「笑,笑,笑什麼笑,」這個肥頭大耳的男眼神瞪向週遭嘲笑他的人群,惡狠狠的說道,「再笑,我就把你們的嘴撕下來,信不信?

  這個男人,隻要鎮上的人,及來過鎮上的人,都知道,也都認識。

  這人就是寧安鎮上的第一地痞流氓,在這個鎮上稱王稱霸,也無人敢管。

  因為,據說他是有靠山的人。

  聽說,他有個妹妹嫁給了縣令為妾,所以,就算是寧安鎮的鎮長都要給這個人的面子,不敢管他。

  呵罵完週遭的人之後,他狠狠的瞪向林月蘭,繼續罵道,「你這個死丫頭,讓本公公子等了兩個月,總算出現了。
哼,這一次,看我不扒了你一層皮,我就不叫王八皮。

  「噗嗤」

  聽到王八皮的名字,林月蘭實在受不住,又笑了出聲。

  這個的名字真是太逗了。

  王八皮,王八皮,哈哈,不就是王八殼嘛。

  「死丫頭,死到臨頭了,你竟然還敢笑!
」王八皮怒吼的道。

  林月蘭攤了攤手,很是無辜的說道,「這位……呃王八公子,我與你無怨無仇的,你做什麼要我死啊?

  聽到林月蘭的話,王八皮氣得這氣不打一處來,他指著自已的臉上,大聲的道,「死丫頭,你看看我臉上,我臉上的東西,難道不是你弄的嗎?
啊!
現在還在跟我狡辯。
我告訴你,今天你不跪下,給爺爺我磕一百個響頭,你就甭想著離開寧安鎮!

  林月蘭對著王八皮嗤笑兩聲,然後表情很是認真的說道,「這位王八公子,你臉上有東西嗎?
這是什麼東西啊?
怎麼看著像字啊?
是什麼字啊?

  「是我是搶劫犯!
」林月蘭的話音一落,旁邊的一個瘦小子就站出來大聲的出道。

  不然了,這個瘦小子的臉上同樣也有「我是搶劫犯」這五個字。

  「噗嗤!
」有人被自已的口水嗆到了,「咳咳……」

  林月蘭點了點頭道,「哦,原來這位王八公子是個搶劫犯啊。
可是,」林月蘭狀似很不明白的問道,「可是你是搶劫犯,幹嗎要說出來啊?
難道就不怕大夥兒把你送到衙門去嗎?

  王八皮氣得對著旁邊的瘦小子就是一個巴掌,大聲的罵道,「誰讓你說出『我們是搶劫犯』的,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們是搶劫犯了。

  林月蘭站在一旁無語了。

  這些人難道不知道大夥兒在看著聽著嗎?
這樣光明正大的說出自已是搶劫犯真的好嗎?

  不過,一會王八皮也立即反應過來,他道,「不對。
死丫頭,我差點又上了你的當。
」竟然使詐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自已是搶劫犯。

  王八皮怒指著林月蘭道,「死丫頭,明明真正的搶劫犯是你,搶了我身上的錢,還在我臉上寫了字,你以為本公子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你嗎?

  林月蘭聽罷,突然很嚴肅的厲聲說道,「這位王八公子,你說我搶了你身上的錢,還還在你臉上寫了字,有證據嗎?
雖說我林月蘭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兒,但也不會任憑他人隨隨便便欺負了去的。

  如果在現代還可能好一點,畢竟現在大街小巷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可古代沒有呀。

  當初,她特地把王八皮四人此到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誰能看到是她搶了他們錢啊。

  王八皮聽到林月蘭這話,氣得胸腔都要吐血了。

  林月蘭這樣的招數,可是他平時對付那些被他搶之人的招數,沒有想到,今兒個,竟然被人用到了他的頭上來。

  真是氣死他了!

  王八皮怒吼著道,「明明是你搶了我一百多兩銀子,我的三個兄弟都可以作證,我竟然還敢狡辯了。

  林月蘭冷哼兩聲道,「呵,你說搶了就搶了啊,我還說你們搶了我的錢呢,我的兄弟也可以給我作證啊。
」說著,林月蘭就把小十二給拉了出來。

  小十二雖是一頭霧水,但他卻很聰明很給力的點頭說道,「對,我可能證明,你搶我家妹妹的錢呢。

  「胡說!
」那個之前挨了一巴掌的瘦子氣勢洶洶的辯解吼道,「明明我們搶你的銀子沒有搶成,你卻搶了我兄弟們的銀子。

  隻是,當他說完時,立即反應過來,心裡暗道,「壞了!

  瘦子這才是真正的不打自招。

  林月蘭立即冷笑著道,「這位王八皮公子,你聽見你兄弟的證詞了嗎?
是你們在搶劫我的錢。
至於,你們被人搶了去的銀子,可別賴在我的頭上來!

  再說了,你說你的臉上的字是我寫的,那就更好笑了。

  全林家村的村民都知道,本姑娘是大字不識一個,又怎麼可能會突然在你們臉上寫字了?
你們可別冤枉人,要知道你們的仇家可是多了去了,誰知道是不是他們當中寫的,然後你們卻賴到了本姑娘頭上來。

  我就是不承認我搶了你們的銀子,就是不承認你們臉上的字是我寫的,看你們能奈我何。

  王八皮真是撕了林月蘭的心都有。

  這個無恥、卑鄙、嘴皮子利索,又耍賴的女人,真是他見過最最最難應付的女人了。

  但是,寧安鎮可是他的地盤,他不痛快了,誰都不許痛快。

  就算她嘴皮子再厲害,他不想放過她,她就別想逃脫。

  哼……

  王八皮憤怒的指著林月蘭,恨恨的說道,「死丫頭,你竟然在寧安鎮上跟我耍心眼。
我今兒就把話放在這,你今天跟我走,得走,不跟我走也得走,我看你奈我如何?

  小十二立即站在林月蘭前面,大怒道,「要想帶著林姑娘走,就必須先過我一關!
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林月蘭撫了撫額頭,有些無奈。

  她雖能料到經過林家村的某些人大力宣傳,知道的,不知道的,都知道了,林家村出了一個剋夫克親的剋星掃把星,而那人就是兩個月前扛著老虎上鎮的有著神力的姑娘。

  因此,也有準備大家輕視蔑視的嘲笑的準備。

  可是,她倒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出啊。

  這四個地痞流氓,被她教訓過一次,竟然不吸取教訓,還敢來找她。

  王八皮看著擋在林月蘭前面的長相憨厚,身村健碩的青年,嘲笑著道,「哈哈,這個剋星竟然也會有人出來呈英雄,來個英雄救美。
哈哈,真是好笑!

  隨即,他卻臉色一變,話鋒一轉,厲聲的喝道,「哼,既然你想當英雄,那我讓你連狗熊都當不了。
弟兄們,給我上,把這對狗男女,給我抓起來!
我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不然,他們都不知道在寧安鎮天王老子是誰?

  王八皮手勢一擺,立馬就有十幾個男人把林月蘭和小十二給圍了起來。

  正待動手時,突然聽到一道響亮的聲音道,「慢著!

  ……

  蔣振南和郭兵四人,聽著林月蘭的話,打算上山打獵去。

  畢竟,這麼多人吃飯,而且都是無肉不歡的主兒,那麼肯定要自已動手獵去了。

  不過,還有一個打算,他們要弄一些木頭下來,做一些床闆。

  四人天微微亮時,幾人走在小路上,朝著大藪山的方向而去。

  在路上,還是碰到一些早出的村民,挑著一些水和糞便,看樣子是要去澆菜,或者是給田裡上些養分。

  這些村民雖說還會像昨天一樣躲著他們,但卻沒有昨天這麼厲害。

  有一個五六十歲的婦人,挑著一桶糞便,剛好與蔣振南他們遇上。

  隻見她立馬驚嚇了一下,然後,眼睛向他們後面望去,等看清他們後面好像沒有什麼東西,似乎鬆了一口氣,但表情仍然帶著慌張和驚懼的往四處瞧了瞧,確定林月蘭沒有跟上來,她大鬆了一口氣。

  但是,這四個男人好像很不好惹的樣子,她的心又提了上來,但是,她還是有些小心的走了過來。

  郭兵他們捂著鼻子,立馬退後了幾步,臉上明顯是嫌惡。

  真是太臭了。

  一大早就聞到這麼臭的味道,真不是一個好感覺。

  婦人放下桶糞,然後,站在他們面前,小聲的問道,「四位爺,是不是認識那死丫頭?

  蔣振南輕蹙了一下眉頭,有些疑惑她口中的「死丫頭」是誰?

  不等他們回答,他們就立即聽到了一陣大罵聲。

  「好呀,那個死丫頭,真是膽大包天,敢領著幾個男人回家。
小小年紀,就耐不住寂寞,真是個*蕩婦,我們林家村人的面子,都被她丟光了…

  」閉嘴!
「蔣振南淩厲的怒止道,」你是誰?
憑什麼這麼罵月兒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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