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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夫農女傾富天下》第286章

  第286章: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林月蘭厲聲的質問道,「曾老爺,那請您告訴我一下,當時那換這藥方子的人會是誰呢?

  林月蘭一問遠,也不知曾亦銘是心裡有鬼,還是什麼的,總是很是慌張急的大聲說道,「不是我!

  曾亦銘一說完,臉色頓時一片灰白,腦袋裡「轟」的一聲炸響,就不知如何去思考了。

  林月蘭聽到他如此心虛的辯解,嘴角浮出一抹冷笑,淡淡的反問道,「曾老爺,我也沒有說是你啊,你說這麼大聲做什麼?

  隨即,她似乎反應過來,點頭道,「哦,我知道了。
我記得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她拍了一下自已的小腦袋瓜,狀似在思考,隨後道,「對了,叫不打自招,是吧!

  隨即她臉色一冷,眼神分外的銳利,對著曾亦銘憤怒的指責道,「那這麼說來,當初那張藥方子,是當時你作為爺爺好朋友時,給換的,是也不是?

  「是……」曾亦銘被林月蘭冷厲的氣勢,一直震攝到了,腦子一片空白,隻能隨著林月蘭的話,去回答,當他反應過來時,又立馬改變,說道,「不是!

  然後,曾亦銘就對著林月蘭怒目而視,雙眼彷彿要噴出火一般,他對著林月蘭異常惱怒的大聲反駁辯解道,「林月蘭,你別在這血口噴人!

  林月蘭卻很是平靜鎮定的反問道,「曾老爺,我什麼時候血口噴人了?
不是你自已承認當初林記藥鋪那張為病人抓錯藥方,治人於死地的藥方子是你給換的嗎?

  這事大夥兒可都是聽到了,我也沒有拿著刀拿著劍逼著你承認的,不是嗎?

  曾亦銘根本就無從反駁。

  因為事實確實如林月蘭所說的那樣,林月蘭隻是平靜的問他那藥方是誰換得,然而卻是他自已不打自招的招出自已來的,根本就怪不得任何人。

  可誰又知道,當時他承認這事時,腦子裡一片空白,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他,要承認自已做的,要承認是他做的。

  然後,他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承認了。

  林月蘭瞧著曾亦銘嗲眼神裡都是帶著諷刺與嘲弄,隨即,林月蘭揖手對著陳遠關說道,「大人,你方才也聽到了吧。
當初作為我林爺爺林德山的好朋友的曾家大老爺,都能偷換藥方陷害我家爺爺,直至林記藥鋪倒閉破產,林家家破人亡。

  那麼作為宋清妍朋友的曾家大老爺,又為何不能暗害宋清妍呢?

  呃,實際上,這兩件事牽扯在一起,有些勉強。

  但凡人都說,有前科,有前科,這人有前科。

  既然人家有過一次陷害朋友之事,為何就不能進行第二次陷害。

  所以,這兩件事又有一定的關聯性。

  聽到林月蘭如此誣告於他,曾亦銘怒急著指著林月蘭大聲的道,「你胡說!
你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宋清妍是我害死的。

  得,再一次不打自招了。

  這讓那些旁觀的人,都有些不忍直視,甚至有些同情曾家大老爺了。

  這人精神沒有錯亂吧。

  有一件不打自招的事承認了,還要再來一件,他這是找死呢,還是找死呢?

  隻是這一次,林月蘭的眼神祇是毫不掩飾的諷刺與嘲弄對著他了,卻沒有再說話。

  然後,隻聽驚堂木重重一拍的聲響,一道嚴厲的聲音,在公堂上響起。

  陳遠關臉色暗沉,很是嚴肅的對著曾亦銘就質問道,「曾亦銘,你都不打自招了,還說宋清妍之死與你無關!
為免吃刑法之苦,還不趕緊如實招來,宋清妍的死到底與有什麼樣的關係?

  曾亦銘嚇得跪著不住的磕頭道,「大人,草民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啊!
宋清妍的死,與草民根本就無關啊,大人!

  隻是陳遠關卻厲聲的喝道,「莫非你當本官的耳朵眼睛是擺設不成?
明明你親口說出,二十年前那張害得林家家破人亡的藥方是你給換的,你也親口說了,說林月蘭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宋清妍是你害死的?
本官有問說過,宋清妍是你害死的嗎?
嗯!

  曾亦銘完全無力去反駁,但是,他還是不甘心的的想做最後的掙紮,而他掙紮遷怒的方向,當然是林月蘭了。

  他指著林月蘭,向陳遠關為自已辯解道,「不,大人,一切都是這個妖女蠱惑著草民,讓草民不自覺的承認那莫須有的罪名。
大人,草民說得是事實,請大人明查啊!

  隻是不等陳遠關思考,林月蘭又立即陳遠關說道,「大人,一切都是曾亦銘給自已的罪名所找的藉口而已。
如果大人懷疑二十年前的真相,那民女請大人徹查曾家大宅,一定可以從他的房裡搜出某些證據!

  陳遠關是個辦事公明公正又耿直雷厲風行的官員。

  他思考片刻,隨後,就神情嚴肅的問著林月蘭,「他的房裡有沒有證據,你為何會這麼清楚?

  林月蘭淡笑了片刻,隨即也很是認真的說道,「不瞞大人,民女在林記藥鋪消失在青豐城二十年後,重開林記藥鋪,一是為把林記藥鋪的傳承繼續發揚下去;二是,為洗涮二十年前林記藥鋪的冤屈,還林家一個清白;三是,」

  說到這,林月蘭微微停頓了片刻,神情嚴肅,眼神銳利又帶著悍然氣勢,她直言不諱的說道,「第三,當然是為復仇而來!
我不會像我爺爺這麼心善,我林月蘭向來信奉有仇必報,有恩必還。
二十年前,那些人怎麼欠林家的,我林月蘭就要他們怎麼還回來!

  聽著林月蘭的話,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個孩子,這個孩子,這性格怎麼這麼的霸烈與強勢!

  然而,他們聽著這話,卻一點都不覺得是信口開河,一切好像對她來說,就這麼理所當然!

  震驚的不止是這些普通的觀客,還有一國首富柳逸塵和三皇子宇文非夜。

  柳逸塵一直覺得林月蘭這個孩子不簡單,所以,才會想方設法的接近她。

  可是,當看到林月蘭這樣的從容自信又強勢散發著一種的難言魅力時,他的心不由的悸動了一下,但很快這種悸動的感覺,瞬間又被他忽略了過去,然而,這有過悸動就是有過,它不曾因為主人的忽視過,而因此消失不見。

  從這之後,柳逸塵的目光,不由的都會朝著她的方向看去。

  宇文非夜聽著林月蘭的話之後,感覺是恰恰相反。

  他是感覺到心驚與一種難言敬畏,他感到他有些恐怕這些感覺。

  可他又不相信這麼感覺。

  因為他根本就不認為,一個孩子,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掀起多大風浪啊。

  隻是,此刻的宇文非夜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當初的孩子,不是說在他眼皮底下掀起多大的風浪,而是整個天下的風浪,皆她而起!

  聽著林月蘭的話後,陳遠關再追問道,「所以呢?

  林月蘭很是坦然的說道,「所以,不滿大人,我一來到青豐城,就著手調查了林家家破人亡的前因後查,隨後,就調查到了曾家頭上!

  陳遠關再次思慮片刻之後,就立即吩咐屬下道,「張捕頭,你立刻著人到曾府搜查,不管是二十年前的真相,還是現在事關到宋清妍之死,都絕不能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張捕頭立即就道,「是,大人!

  曾亦銘一聽,臉色極其慘白慘白的,整個人一下子癱軟在地,但卻仍然抱著希望,大聲的喊道,「大人,草民冤枉啊,可千萬不要被這個妖孽給矇騙了啊,大人……」

  宇文非夜瞧著那如死魚一般的曾亦銘,雙手緊握成拳。

  他現在擔心,這曾亦銘到了最後會把他當成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抓住,把他給供出來。

  林月蘭和蔣振南瞧著宇文非夜這難看的臉色,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兩人的嘴角都同時往上揚了揚,諷刺意味很是明顯。

  不知是注定曾亦銘倒這個大黴,還是注定曾家或者說曾記藥鋪,搶來的東西,遲早有一天必須要還。

  所以,張捕頭及幾個屬下搜查曾家特別的順利。

  他們很快就在書房子的密室之中,搜查到了幾份證據。

  其中兩份,即是二十年前事關到林家的真相。

  一份就是一本賬本,記下的是財富來源的賬目,其中同樣不乏有記載二十年前,從林家那裡得來多少財產。

  最後一份,就是一個玉瓶,裡面裝了幾粒紅黑色藥丸!

  張捕頭不是大夫,自然不知道這藥丸有什麼作用,但他有種直覺,認為這瓶藥對整個案件,起著很大的作用。

  因此,密室裡的東西,都被張捕頭搬到了公堂之上。

  陳遠關翻看了幾分東西之後,臉上的怒氣顯而易見。

  這些東西,可是**裸的告訴他,二十年前林記藥鋪抓錯藥方的案件,確實一個冤案。

  他們是被人陷害,然後官商勾結,才會導緻林記藥鋪倒閉破產,林家家破人亡的。

  不過,陳遠關卻拿著那個白色玉瓶,對著陳大夫說道,「陳大夫,麻煩你看看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陳大夫拿著玉瓶子,先是辨色,然後,再嗅了嗅,有些遲疑的道,「大人,老夫不太確認此藥,但是老夫有些懷疑,這是一瓶毒藥。

  眾人一驚,道,「什麼?
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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