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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夫農女傾富天下》第128章

  第128章:插秧

  為了不被毀容,英子隻得承認自已放了林月蘭家田裡的水,還打算嫁禍於她大堂伯林長毛家的事情給說出來。

  這事實真相一出,簡直是驚詫了所有人。

  任誰都不沒想到,在他們眼中的乖巧聰明懂事的女孩子,竟然是個如此有心計歹毒心腸的孩子,那就在那瞬間,所有人看向英子的目光,都不再和善和友好。

  這樣的一個陰險人物,誰能知道下一次,會不會陷害到自已身上來了呢。

  顧三娘在英子承認事情的那一刻,頓時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嘴裡小聲的念叨著道,「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隨即,她又不甘心的對著英子怒吼道,「你在胡說什麼,明明是娘把她田裡的水全部放光,關你什麼事,你為何要把責任攬到自已身上。
」吼了女兒之後,她又怨恨的對著林月蘭質問道,「明明是我顧三娘放了你田裡的水,你為何非逼著我女兒去承認,你到底有何居心?

  為了保住她女兒的名聲,那她敗壞自已的名聲,不然,她女兒小小年紀,就真的有可能一輩子就這麼毀了。

  林月蘭心裡輕聲嘆了一口氣,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顧三娘在林家村的名聲,雖說不好不壞,就算是她丈夫去世之後,常常偷人,可畢竟了做得很是隱蔽,很難讓人抓到把柄,即使是多年前,林長毛的媳婦因為她與大堂伯偷人,把她打個半死,傳出來也是其他矛盾,而不是偷人,因為,林長毛的媳婦也是認為家醜不能外揚的道理。

  所以,顧三娘的名聲就是潑辣、強勢、愛貪小便宜,與公婆對著幹,不過,她做這一切的原由,就是為了孤兒寡母能夠活下去,不被人欺負。

  因此,英子能夠平安順利的長大,而沒有被她爺爺奶奶發賣出去,是因為有她這個母親保護著。

  隻是因為過於保護著溺愛著英子,受著她極度自私的影響,再加上她的成長環境,使得她的心裡有了扭曲,對於一切都不擇手段,不管是因為羨慕,還是因為嫉妒,隻要有人比她好的,她就想要毀掉。

  此刻,她這個母親擯棄自已的所有名聲不要,也要維護自已女兒的名聲。

  這樣的母愛,確實有些讓人動容的。

  然而,林月蘭在沒有愛情、親情、友情的末世中拚殺五年,她的心早已經為成了冷酷和堅硬,不可能因為顧三娘對女兒無私的母愛,就打算放過他們。

  從她在末世被愛情友情雙重背叛,重生在異世那一刻起,她就稟著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有恩必還的原則。

  所以,既然英子對她做了下陰之事,就別想著讓她放過她。

  林月蘭冷笑著道,「顧三娘,你無私的母愛,確實讓人動容。
但是,實話告訴你,給你們下毒,給你們教訓的人,並不是我林月蘭,你們知道是誰嗎?

  她的話音一落下,母女倆上臉上立即有些驚愕,即使周邊的圍觀了同樣露出的驚訝的表情。

  沒有讓顧三娘他們想出一個所以然出來,林月蘭就拿出一個白色瓷瓶,很是認真的說道,「昨晚閻王爺託夢給我,還給了我一瓶這個東西,說是解藥,我當時一時有些懵,不知是何意,好端端的給一個什麼解藥。

  隨後,他就告訴我,前幾天放我家田裡水的人,被他派人的幾個小鬼教訓了一下,她今天必定會上門來求解藥,還特地吩咐我,要當事承認自已的錯誤,才能給解藥。

  說著,她就對著空氣大喊了一聲,「謝謝你們!

  隨後,周圍的村民就感覺到後背涼風一過,剎時汗毛豎起,驚悚不已。

  隨即,林月蘭又對著顧三娘,說道,「顧三娘,此刻,你還能承認,我家田裡的水放到林長毛家,就想挑起我和林長毛家的做下的陰險之事,是你嗎?

  顧三娘臉色一片煞白。

  她根本就承認不了。

  她承認了,女兒的名聲雖保住了,但是,她也確確實實毀容了。

  如果不承認,那就是直接認定了她女兒就那個做下陰毒之事的孩子,名聲大壞,可卻拿到解藥,不會毀容。

  這兩種選擇都不是她要的。

  顧三娘一下子氣得血腥上湧,然後吐了出來,一下子暈了過去。

  在她暈過去之後,人也往後倒,她臉上的布,隨即偏向了一邊,她的臉瞬間暴露了出來。

  「啊!
」看到了顧三娘的臉上那膿血惡瘡之後,有些人特別是女人,是真的有些被嚇倒了。

  這臉真是太恐怖了。

  英子看到她娘吐血倒下去之後,臉色立即大變,「娘!

  當看到大家看到她娘的臉之後,她立即憤慨的對著林月蘭大吼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眼裡的恨意,似乎要把林月蘭淩遲一般。

  林月蘭銳利的雙眼看向英子,清冷的說道,「自作自受!
這解藥,你拿去。
希望你好自為之,要知道,跟我林月蘭不對付之人,有眼盯著!

  她這話說給英子聽的,也同樣說給村民們聽的。

  之後,林月蘭不理會這些人更加驚懼畏懼的表情,隨即進屋去了。

  等不見了林月蘭的身影之後,大夥兒都是面面相覷,攤開手心,一片冷汗。

  太嚇人!

  他們的周圍竟然有鬼!

  他們一直以為,林月蘭所說,閻王爺派著小鬼們保護她,也隻是說說而已的,沒有真的有。

  凡是暗中對蘭丫頭做了壞事的人,都會被小鬼們給報復回去。

  以後,堅決不能在暗中蘭丫頭了,不然自已被報復還是小事,萬一連累到家人,那就是大事了。

  思付了一會,大夥兒都離開了。

  誰都沒有理會暈過去的顧三娘,及正在哭泣的英子。

  殊不知,英子眼底的恨意,彷彿火山裡翻滾的岩漿,就等待一促即發,燃盡一切,隻剩灰跡。

  這天開始,英子母女的生活,開始進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不僅每天要被人帶著異樣的眼神盯著,背後更是被人指指點點,更她們惱羞成怒的是,顧三娘偷人的事情,逐漸傳了出來,傳得最火熱的則是,顧三娘勾引她堂大伯林長毛,結果被她堂大嫂打個半死的傳聞。

  而且,從林月蘭家回去之後,英子放光林月蘭這個剋星家的水,想要嫁禍給林長毛家的事,在林家村迅速傳開了。

  林長毛一家聽說之後,又憤怒又害怕。

  憤怒的當然是被人陷害嫁禍,害怕的當然是,如果林月蘭真是相信是他們家給做的,那真如林月蘭所說的,把他們家的田裡的秧苗全部拔掉以示報復,那他們這半年的收成不是都沒有,那之後給官府的稅收,一家人的吃食從哪裡弄去啊。

  想想這個後果,就讓人恐懼。

  好在,林月蘭這丫頭明察秋毫,並沒有胡亂相信眼前的事實。

  林長毛一家越是想越是惱火,最後,實在氣不過,一家大小拿著扁擔長棍,闖進顧三娘家,也不管她們是不是孤兒寡母的,拿起扁擔長棍,就把能砸的東西,一切都砸光,以洩心頭怒火。

  顧三娘和英子母女現在的處境如何,林月蘭無心理會。

  此刻,她很是忙活著。

  一邊忙活著為林明清治療,一邊天天查看育苗情況,還要隨時注意天氣變化,一旦看著有陰雨天氣,必定需要把大棚蓋上。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這麼秧苗就長出了三四片葉子,可以移植到水田裡種去了。

  好在這些天沒有沒有下雨,讓林月蘭省事了不少。

  蔣振南從育苗田裡拔出一棵幼苗,看著嫩嫩的長了隻有三片葉子的秧苗,神情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月兒姑娘,這真的就可以了嗎?
不讓它們再長大一點,長高一點嗎?

  林月蘭點頭說道,「就這樣移植到水田裡,是最好的時機,一到田裡,它們就會快速紮根生根,如果再長大一點,種植到田裡,它們再轉青長大需要更長時間來相應,之後在開花結果,又會出錯過最佳時期,到時,產量未必就好。

  蔣振南不太懂,這小一點移植,和長大一點移植到底有著怎麼樣的區別,隻是看著小小嫩嫩的禾苗,他們還是心存疑惑:「這樣就真的行嗎?
這樣種出來的產量就會真的高嗎?

  既然可以移植到水田裡了,那麼這些秧苗必定要拔起了。

  林月蘭給他們幾個做個示範,把這些秧苗從田塊裡拔起,然後洗乾淨根裡的泥土,再用乾草紮起一把一把的。

  小十二很是好奇的問道,「林姑娘,為何要洗乾淨這些泥土?
沒有泥土,它們就不會幹枯而死嗎?
還有又為什麼要把這些秧苗給紮起來呢?

  林月蘭給這些好奇的寶寶解釋道,「小十二寶寶,咱這田與我們要種的田,離得多遠啊?

  小十二說道,「走路需要至少兩刻鐘吧。

  林月蘭點頭應道,「嗯,我現在回答第一個問題,這些小秧苗之所以要洗,一是為了減輕擔擔重量,二是也是為了一性拔更多的秧苗,不用老是往返這麼麻煩,三是,也是最重要的點,更好插秧,洗乾淨了,根是根,葉是葉,分得一清二楚,這樣,在插秧時,就不會胡亂扯掉根葉了,毀了禾苗。

  第二問題呢,這些禾苗別看它們幼小,實際上生命力很強,隻要放到水裡就不會幹死,除非你一直反它放在乾燥大太陽的地方。

  至於第三個問題,十二小寶寶,你認為為何要紮起來呢?

  聽到林月蘭叫他寶寶,小寶寶,小十二很是憨厚的抓了抓後腦勺,臉色微紅,他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林姑娘,我不是寶寶,我是一個大人了,你為何老叫我寶寶啊?

  動不動林月蘭就會叫他寶寶,這個問題他忍了很久了,終於在今天憋紅著臉,給問出來了。

  林月蘭翻了一下白眼,說道,「因為隻有寶寶,才會有這麼好奇,才會有這麼多問題。

  「噗嗤!
」其他幾個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別說小十二動不動會被林月蘭叫做寶寶,他們幾個也沒被林月蘭少叫寶寶。

  原來,寶寶是這麼個意思啊。

  林月蘭示範過後,幾個大男人雖粗手粗腳,但這些畢竟是農活,他們很快就上手了,而且越幹越快,也是越做越有勁。

  林月蘭估摸著可以用上一個上午的秧苗,按著五個人的勞動力,因為初學,可能也就隻能插一畝多的樣子,估計等他們熟練之後,一天半天時間,就能把五畝田的活兒,全部幹完。

  林月蘭讓他們擔上拔好的秧苗,拿上兩個洗臉盆,再帶上引線,就是那木棍圈上長繩的東西。

  雖不知道林月蘭為何讓他們帶上這些東西,不過,林月蘭說帶就帶上。

  因為林月蘭買的五畝田是在周家村,所以,需要經過村口,一路所有人看到林月蘭的一夥擔著像是禾苗的東西,看著分外疑惑和好奇,同時心裡喊著造孽,就這麼把這些禾苗給拔了。

  當然了,沒有一個敢上前過問的。

  在經過村口時,卻看到林明亮在那站著,一看到林月蘭他們出現,立即迎了上去。

  隻是在看到林月蘭他們這副架勢,不由的有些疑惑,不過,他這個大個子有些憨厚的說道,「蘭丫頭,聽說你家今天下種,我爹讓我過來幫一些忙。

  林月蘭有意讓裡正一家明白這種田之道,所以,裡正來讓大兒子林明亮過來幫忙,林月蘭並沒有拒絕。

  她點了點頭道,「好!

  到了目的的,林月蘭看了一下平整又有充足水源的田,微微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一次,總算沒有人來破壞了。

  林月蘭看到一塊田裡的角落裡用乾草蓋住的草灰,這些是林月蘭這些天叫著他們幾個準備,畢竟這是沒有化肥料,隻有人類的排洩物,草木灰,可以做養料。

  這麼多田地,人類排洩物是不夠的,而且這些養分,還得留著等這些秧苗轉青時施下去,所以,能用的就是這些枯草枯葉燒成的灰,

  林月蘭對著小三子他們說道,「你們都去把這些灰都均勻的撒在田裡。
」隨後,小三子,小六子和小十二拿著糞箕去裝木灰,然後,再撒在田裡。

  林月蘭指著那兩個木臉盆,說道,「這兩個臉盆裡,也同樣裝些草灰用水均勻攪拌一下,等一下有用處。
」說著,遞給了蔣振南和郭兵。

  兩人二活沒說,就拿著臉盆裝灰去了。

  站在一旁的林明亮,眼睛都直了,很是鬧不明白,蘭丫頭這是在鬧拿樣啊。

  不是說過來下種的嗎?

  可是種子呢?

  他沒有看到種子,隻看到已經被拔起的禾苗,很是心疼。

  他道,「蘭丫頭,做什麼把這些苗苗都拔了啊,這不是在浪費種子嗎?

  林月蘭搖了搖頭道,「明亮叔,一會你就知道了。

  然後,林月蘭就把糞箕裡被紮著成一把一把的秧苗,一個一個按著位置均勻的甩到了田裡,準備的是一畝多地的秧苗,林月蘭就提著這些秧苗,往各處走,再丟。

  林明亮瞧著,連忙上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蘭丫頭,我看著我能幹些什麼啊?
你看大夥兒都忙著,就我看著,多不好意思啊!

  林月蘭笑了笑道,「明亮叔,您就先歇會,一會,您就有得忙了。

  蔣振南和郭兵很快就端著木盆子過來。

  蔣振南遞給林月蘭瞧了一眼,問道,「月兒姑娘,這樣子可以嗎?

  林月蘭看著泥漿一樣的草灰,點了點頭,說道,「嗯。
可以了。

  蔣振南冷酷的臉上有一抹欣喜,他接著問道,「那接下來要怎麼做呢?

  林月蘭指著那引線,說道,「您和郭哥,用木棍量著,從這一頭牽向那一頭。

  蔣振南和郭兵按著林月蘭說著做。

  不一會,小三子他們三個也過來了

  全部人聚在一起,林月蘭示範著說道,「每一次插下去的秧苗數是兩到四根之間,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然後前後左右,隔著大概半尺兩寸的距離即可,不要插得太密,也不要插得太疏。
太密了,它們會搶養分,而且陽光不能充分照射過來,太疏了,情況又相反,雖可能長太粗大一點,可卻又浪費空間。
所以,就按著這個距離就好。

  林月蘭插了幾排幾行,然後就交給他們去做了。

  林明亮看著聽著,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這下種,竟然不是下種子,而是直接下秧苗。

  下秧苗也就下秧苗罷了,卻偏偏又這麼多講究。

  其實,最讓他深思的問題則是,蘭丫頭是如何得知要這樣做的?

  當然了,林明亮雖滿腦子疑惑,心裡也暗處嘀咕,不過,他卻沒有問出來。

  他向來是多做事,少說話的人。

  別人這麼做,他就跟著怎麼做。

  林月蘭插行線,不過,因為是兩頭距離,為了省事,她直接拉著林明亮先把行線給插了。

  林明亮按著林月蘭的做法,用木棍量好距離之後,就按著繩子的方向,以適當的距離,插好一排排行線。

  其他人就跟著行線內的距離範圍,把這些秧苗,先讓根拌著木盆裡的草灰,然後插到了田裡。

  隨著他們這些人越弄越是熟練,他們全部人也是幹勁十足,越來越是興奮。

  不到半天時間,先前拔好的秧苗全部插完了,比林月蘭預料的時間快多了。

  當然了,這也是增加了一個人的原因。

  林明亮看著已經插到田裡秧苗,狐疑的問道,「蘭丫頭,這些禾苗不會死嗎?

  林月蘭笑著道,「不會。
」隨後,她又解釋的道,「實際上,這些重新移植的秧苗,就與那些小樹苗重新種植是一樣的模式。
隻是那些小樹苗成長的週期長,讓人忽視它是移植過後,再紮根穩根成長成蒼天大樹的。

  至於這小秧苗,因為成長的週期短,從生根發芽,到開花結果呈黃澄澄的糧食,才那麼短短的三四個月時間,所以,不會有人去想到移植,分配田地空間,加大收成。
不過,我呢,現在正想做這第一人。

  林月亮不是很聽得懂林月蘭的話,不過,最後一句他倒有些明白,她是想做一次嘗試。

  林明亮輕輕蹙著眉頭,有些擔心的道,「蘭丫頭,萬一這些秧苗死了可怎麼辦啊?
錯過了下種時機,以後的收成也是不會太好的。

  林月蘭搖了搖道,「明亮叔,凡事都需要嘗試,螃蟹需要有第一個人吃,而我正想做第一個吃這個螃蟹的人。
是好是壞,誰也說不定,不是嗎?

  林明亮是個粗人,喜歡直來直往,對於林月蘭所說的話,則是有些懵裡懵懂的,不過,除了心裡還有些憂心,他沒有再過問任何問題了。

  蔣振南看著已經插下田裡去的一片青色秧苗,冷酷的臉上有著一絲喜悅,他問道,「月兒姑娘,沒有想到,就是插個秧苗,都有這麼多學問。

  要施肥作養料,要留著一定的空間,能夠讓它們充分吸收陽光等等。

  林月蘭看著插好的一片秧田說道,「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世間的事情弄懂了到處都是學問,把人情世故摸透了處處是文章。

  郭兵在一邊聽著,跟著沉吟,「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隨即眼睛一亮,拍著巴掌大聲的讚道,「說得好!

  沒錯,看是一見很簡單的事情,都是有學問的,比如人吃飯,為何要吃飯等等。

  「林姑娘,沒有想到你小小的年紀,就感悟了這世間事情迷惑及人情世故,真是讓人佩服!
」郭兵毫不猶豫的拍著馬屁的說道。

  林月蘭聽罷,嘴角抽了抽,同時倒有些汗顏,這也不是她感悟的,而是她借用了以前古人的詩句而已。

  林月蘭輕咳了幾句,有些赧顏的說道,「行了,我隻是一個鄉下的農女而已,用不著你來拍馬屁佩服。
我們趕緊收拾一下,回家吧。

  林明亮聽著林月蘭出口就是詩句文章,心裡更加有疑團了。

  不過,疑團歸疑團,隻要蘭丫頭不是殺人放火,危害到村裡,他也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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