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鸷權臣去種田

正文卷 第492章 願意負責

  “你怕冷,多用些熱水。

  傅辭翊走得頭也不回,壓根不好再瞧此刻的她。

  今日瞧見兩回。

  那形狀深深印在了他的腦中。

  惹得他口幹舌燥,手掌心癢得利害。

  唯有走得快,仿若能将某種念頭抛之腦後。

  一刻鐘後,夫妻倆皆洗好。

  有衙役過來,敲了敲院門:“傅大人,少夫人,姜湯好了,是端進來,還是去廳堂吃?

  “我來吧。

  傅辭翊提步過去,接過托盤。

  衙役又道:“邬大人與民衆此刻才回,晚飯要等他們洗好後才能吃了,還請傅大人與少夫人再等等。

  傅辭翊淡聲:“無妨。

  衙役退下。

  傅辭翊端着托盤進屋,一碗姜湯給顔芙凝,一碗給自己。

  兩人面對面坐下,開始喝。

  房中氣氛莫名怪異,顔芙凝抿了抿唇,有心想要打破局面,小聲問:“你被沖走時,想到什麼?

  隻片刻工夫,傅辭翊便喝去了半碗姜湯。

  他并未立刻回答,慢條斯理地将剩下半碗也喝了,這才開口:“沒想什麼。

  顔芙凝舀起一勺,嘀咕:“回答要那麼久。

  傅辭翊将碗勺擱回托盤上,嗓音清冽:“你出爾反爾。

  “我哪裡出爾反爾?

  “不管你說同意還是願意,在我聽來是一個意思。

  此刻竟然百般不願了。

  這不就是出爾反爾麼?

  顔芙凝喉間一哽,解釋:“那個時候我以為你回不來了,我才那樣說的。

  “好你個顔芙凝,我死了,你願意。
我沒死,你就不願意了。
”男子冷笑出聲,“那我豈不是被你白看了去?

  顔芙凝擰眉:“你别說死不死的話。

  男子哼聲,模樣極其委屈:“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嗎?

  聽得顔芙凝驚愕當場。

  好半晌,才道:“你是男子。

  他反問:“男子又如何?

  分明是冷峻的模樣,此刻面上盡是可憐巴巴的意味。

  顔芙凝黛眉蹙得更緊了。

  眼前的男子怎麼有股茶味?

  轉念想到他确實不跟旁的女子有過親密接觸,而自己确實瞧見了他沒穿衣裳的後背模樣,遂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背。

  “咱們是夫妻,瞧一瞧沒什麼的,你想開點。

  怎麼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整得她倒像個負心人一般?

  傅辭翊趁機反手攥住她的手,緊緊抓着:“我的清白在你手上,既如此,有兩條路可走。

  “哪兩條路?
”顔芙凝眨眨眼。

  眼前的他确實挺委屈的,雖說莫名有些茶裡茶氣,但确實是自己瞧了不該瞧的在先,遂也不掙紮自己的手,任由他拽着。

  哪裡想到,他道:“你給我生個孩子,亦或者咱們的婚期延長兩年。

  “啥?

  顔芙凝炸毛,忙不疊地抽回手。

  端起碗,咕咚咕咚将姜湯喝了個精光,碗重重放在桌面上。

  “傅辭翊,我告訴你,不就一個屁股的事嘛,你啥時候想看就說。
”她霍然站起身,“别拿生孩子,延長婚期來套我。

  她又不傻。

  說罷,将自個的碗也放到托盤上。

  這時,有衙役在院門口大喊:“少夫人,有大夫請您過去一趟。

  顔芙凝瞪了傅辭翊一眼,端着托盤出門。

  傅辭翊伸手緩緩按了按額角。

  若不是他瘋了,他也不願與她生孩子。

  隻不過母親想抱孫,今後他若與她和離,他斷不會再娶旁的女子。
既如此,在子嗣問題上,還不如先與她生一個。

  他們本就是夫妻,生孩子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怎麼在她口中,成了他想套她的套路?

  是以,此後,夫妻倆彼此不語。

  即便同桌用飯,也不說話。

  瞧得顔博簡很是高興。

  澎州城的暴雨接連下了兩日。

  救災變得困難重重。

  望着傾盆而下的大雨,顔芙凝不知此般救災何時是個頭。

  畢竟古代完全沒有現代的技術與器具,要救災完全靠的是人力。

  過了一段時日。

  這一日,出乎顔芙凝意料的是,民衆回府衙時皆是面露笑意,細細一聽,聽到不少說辭。

  說的都是水患情況好轉,傅大人救災策略高明。

  當晚,夫妻倆躺在床上,顔芙凝終于問出口:“如今救災情況如何?

  “終于關心我了?

  男子筆直躺着,壓根不往她那側挪半分距離。

  “我是關心災情,如今疫症病人陸續康複,就等災情能否控制了。

  男子道:“再過兩日,便可收尾。

  聞言,顔芙凝側身躺了,湊近他一分:“真的嗎?
那我們回錦州接娘,如何?

  傅辭翊伸手将她推遠:“莫毀我清白。

  顔芙凝氣笑了,一把抓過他的手,按放在自個的胸脯上,旋即推開。

  “好了,兩清!

  說罷,背對他轉身躺了。

  傅辭翊的腦袋是懵的。

  他隻知道自己的手掌火辣辣發燙,整條胳膊僵硬不已。

  不對,是整個人都僵住了。

  好半晌後,他終于道:“顔芙凝,我會對你負責的。

  “不要你負責,咱們兩清了。

  話雖如此說了,但她也不知自己哪裡來的怒氣,教她整個人在床上輾轉動了動。

  整出來的聲音無不顯示着此刻的她有些煩躁。

  傅辭翊貼近她,從她身後将人擁住。

  薄唇親上她的耳廓,嗓音呢喃:“我願意負責。

  顔芙凝掙紮,卻掙不脫他鐵鉗一般的手臂:“好幾日了,你不與我說話,此刻還是我主動說的。

  嗓音嬌軟委屈。

  聽得傅辭翊心頭發緊:“是我的不是。

  自個的自尊心确實較常人嚴重些。

  這點改不了。

  兩日後,澎州災情完全控制住,水渠通暢,堤壩牢固。

  在州府,傅辭翊對衙役與民衆簡要說了近日的成就後,大聲宣布:“論功行賞。

  邬如波原本還擔心州府要出不少銀錢去論功行賞,沒想到傅辭翊與他親自帶領民衆救災,感動了不少鄉紳富戶,他們捐錢捐物。

  如今正好用這些錢财來論功行賞。

  鄉紳富戶的田地本就多,如今水災治理妥當,鄉紳富戶受益匪淺。

  如此一來,可謂皆大歡喜。

  民衆高興鼓掌,大聲叫好。

  次日,傅辭翊一行準備離開澎州。

  邬如波帶領衙役與民衆夾道歡送,一直從州府大門口送往城門口。

  人們高喊:“傅大人要再來澎州啊!

  場面委實熱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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