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成八零大佬的心尖寵

正文 752.再見

  後面甯然再跟梁正英聯系時,問了羅禾和孩子的情況後,一并将自己入讀高三院士班的消息告訴梁正英。

  梁正英知道三中分班的規矩,更是知道院士班代表着什麼,雖然有把握甯然會過跳級考試,也會進院士班,但是真的沒想到,現在在高一上了半年的甯然會考出六百分以上的高分。

  這令梁正英格外的意外,也十分欣慰。

  同時,梁正英和羅禾商量過後,決定讓甯然幫他們的孩子起名。

  甯然着實震驚了把。

  再三确定梁正英和羅禾不是開玩笑,是确确實實想讓她幫忙起名,甯然就糾結了,翻了好幾天字典,最後猶豫了好久,取了一個“博”字。

  這個孩子出生于梁家末路之時,未來也承擔着梁家的責任。

  梁家時代從醫,以後不出意外,這個孩子也應該會從醫,繼承梁家的醫學傳統。

  但梁家隻是從中醫,時代變了,甯然最清楚以後西醫會在國際上發揮越來越大的作用,地位也越來越高。

  故而,甯然希望這個孩子将來在學習中醫的時候,能夠博采衆長,一并學習西醫,取其精華,将中醫發揚光大。

  甯然轉念又想到京都平靜下的波濤暗湧,便又加了一個“安”字。

  不管如何,甯然希望這個孩子最終能平平安安的長大。

  便叫梁博安。

  梁正英與羅禾聽甯然說了,也對這個名字非常的滿意和喜歡。

  ……

  自從甯然和謝明初進入高三院士班後,劉老師和一衆任教老師給她們制定了特殊的教學計劃,不僅要迅速将高中的課程學完,還要再複習。

  因此,一天的時間裡,甯然和謝明初有半天的時間,是不在院士班與班裡同學一起上課,而是在另外一間叢主任特批的教室裡,由各科老師輪流給她們補課。

  但時間畢竟有限,甯然和謝明初不光白天在學校裡要抓緊時間學習,晚上晚自習放學回去,也還要挑燈夜戰。

  雖然甯然和謝明初的的确确是從高一跳級到高三,但沒人知道,她們其實早就自學完了高中課程,之所以還那麼拼命學,卻是因為跳級考試大大打擊了甯然和謝明初的信心。

  在院士班的人眼裡,她們作為高一學生,能以六百來分的成績跳級成功,已經很逆天了,可在甯然和謝明初的眼裡,卻是一種她們的退步。

  某種意義上而言,甯然和謝明初都是極驕傲又極挑剔的人。

  既然要做,那她們就隻能接受自己做到最好。

  甯然晚上放學回到家裡熬夜刷題,好幾次甯成晖和許玉珠半夜起夜還看見甯然房間的燈亮着,都心疼不已。

  相應的,甯然忙起來後,與溫涵涵的見面時間就少了。

  溫涵涵想念甯然和趙天嶺,又念着他們即将高考,也不敢去打擾他們。

  時間飛速流逝,就這麼到了五月初,天氣已經轉熱,使得人心頭格外躁。

  這天周五放學,劉老師告訴甯然和謝明初,她們可以放兩天假。

  因為課程的進度與院士班其他學生不同,甯然和謝明初周六周日也需要補課複習,她們又都是很自律的人,說學就是學,絕對不會做别的,連點娛樂活動也沒有。

  本來,甯然和謝明初這麼專心緻志的學習,劉老師是很高興的,就仿佛看見了兩顆高考未來之星在冉冉升起。

  但問題出就出在,甯然和謝明初學的實在是太認真了。

  劉老師一天天的見她們埋頭題海,下課除了上廁所,都不帶走動的,時間久了,就開始怵得慌,生怕她們學出毛病來,萬一把自己悶壞了,可就不值當了。

  思來想去,劉老師就覺得是時候該勞逸結合了,就給她們放了個假。

  趙天嶺邊收拾書包,邊道:“然姐,你放假可太好了。

  甯然頭也沒擡的問:“怎麼了?

  趙天嶺歎道:“你忘了自己有多久沒理溫涵涵那小妮子了?

  他還會固定時間出現在溫涵涵面前,甯然一連幾天不見蹤影都是正常操作。

  趙天嶺知道甯然跳級,背負的壓力其實是難以想象的,他也不敢去打擾甯然的學習。

  甯然愣了下,迷茫的想了想,好像她是很久沒和溫涵涵一起待過了。

  她便點頭:“好,那周六一起吃頓飯吧。

  謝明初剛要問甯然什麼,聞言,就放下了手裡的東西,道:“那周一見吧。

  甯然應下,和她道别,自己也準備走。

  趙天嶺叫住她,“然姐,不一起嗎?
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啊。

  甯然搖頭拒絕,“不用了,我要去一趟中草堂,你先回去吧。

  她剛要走,想起什麼,又叫住趙天嶺:“對了,明天在中草堂見,我研究出第二劑解藥了,你明天過去拿。

  趙天嶺瞠目結舌:“不是吧?
然姐,你每天那麼忙,還有時間解決我媽的事?

  甯然也許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頭有些疼

  她按了按,淡淡道:“勉強吧。

  趙天嶺呆呆的目送着甯然離開,倒吸一口涼氣。

  這一刻,趙天嶺是真的佩服甯然。

  也沒見甯然每天有多少時間,怎麼就還有多餘的時間呢?

  趙天嶺懷疑,甯然的身體該不會是鐵打的吧?

  ……

  高三的晚自**是上到很晚。

  此時已月上中天,零星幾點,校園裡除了匆匆而過的高三學生,也沒有别人了。

  甯然往校門口走去,邊走邊想,既然今天放假,那她今天晚上可以泡在中草堂裡做研究。

  但甯然出校門時,剛要直接走,餘光掃到不遠處的路邊,停着一輛車。

  她看了眼,便收回目光準備走,腳步卻在下一刻猛的頓住,轉過身去看。

  隻見那邊停着的車是輛軍用吉普車,安安靜靜的停在路邊,車身還倚着個人,是個男人,還是個颀長挺拔,周身氣場低沉而冷冽的男人。

  甯然熟悉極了。

  她目光微顫,心裡不受控制的泛起一陣陣漣漪。

  似乎是察覺到了甯然的目光,那人頓了下,也擡起頭來,露出那張年輕而俊美無俦的臉,神情寡淡而帶着烏恹恹的霜意,眸色比這濃烈夜色還要晦暗,卻在看見甯然的一瞬間,猶如奇寒炸暖、碎冰破壁,驟然變得溫柔而缱绻。

  他隔着遙遙的距離朝甯然勾唇笑了下,微挑眉頭,抽出插在褲兜裡的手,向着甯然這邊,邁着又快又穩的步子過來。

  時隔多久不見,甯然想念極了他。

  此時冷不防突見,心裡的思念便如潮水般幾乎沒頂,再也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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