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565章 諸新夫要做手術了
随後語氣有點輕描淡寫:“如今我們有這麼産業說什麼也是要回報一下的,這樣,去收拾一下,順便将證照準備一下,半個月後,我們回一趟内陸。
”
“好吧。
”諸盛堯雖然不想見諸市諸家人,不過還是同意了:“其實我不明白爸要幫助他們到什麼時候,上次我們已經出手過了。
”
“好了,不要說了,我心裡有底。
”諸申夫不好說出裡面的真相,隻能不讓自己的兒子繼續下去這個話題。
諸盛堯有點不滿道:“那這次去内陸,爸要見見大哥嗎?
”
嘴上說着大哥,眼中滿是不屑,不過是個泥腿子,要不是在諸申夫面前,他根本就不會說這樣的話。
諸申夫一臉淡然道:“再說,有時間見見,沒時間就算了。
”自己又不是真正四城鎮的人,去了也怕露底了。
看自己父親的态度,諸盛堯放心了,到底自己才是長在他身邊的人。
父子倆想的不一樣,但是同樣都是心懷鬼胎,各有算計,可結果都一樣,就是不去四城鎮。
京都諸新夫,要開始進行雙腿接骨手術,諸顔奕主刀,顧景天協助。
本來沒有顧景天的事情的,隻不過諸顔奕覺得還是讓顧景天在旁邊看着好,主要也是為了讓顧景天更加了解中醫手術,畢竟自己要用的是中醫藥陣。
知道諸顔奕要用藥陣,就算諸顔奕不說,顧景天都會主動要求協助的,對于藥陣,他也研究了不少時間,從諸顔奕那裡也借了不少的資料,但是他一直不曾現場真是見過,如今有機會看諸顔奕布陣,他自然是要好好的觀摩一番。
“爺爺,不用擔心,一會動手術的時候,我會用金針給麻醉,順便用金針給鎖住睡穴,到時候就會睡着,等醒過來的時候,這手術也就完成了。
”諸顔奕擔心諸新夫慌張,安慰道
諸新夫含笑點頭,表示知道了。
諸顔奕看諸新夫一點擔心都沒有,就知道自己這話是白說了,不過轉念想想也是,諸新夫若是心性不堅強,怎麼可能在那樣的環境下活上四十多年。
“爸,放心,我和媽在外面等出來。
”諸順堯一旁也開口道。
諸新夫動手術,諸家人除了坐月子的諸顔俪,其他人都來了,即便是謝心蓮也來了,當然也不會不管諸顔俪,一會她還是要回去的。
諸顔奕看着這個情況笑了起來:“奶奶,阿爸,們不用緊張,這手術時間雖然長一點,但是一點都不難的,再說了,這麼個手術讓們緊張,以後還要接舌頭,裝眼睛的手術呢,們豈不是更緊張了。
”
諸順堯聽諸顔奕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說笑,就知道,這事情的确不需要緊張,不過還是瞪了諸顔奕一眼:“緊張很正常的好不好,這可是爺爺,我的緊張是對親人的關心。
”
諸顔奕輕笑:“但是一會進了手術室,爺爺就隻是我的病人,我是醫生。
”
“行,一切說了算,說如何就如何吧。
”說不過閨女,諸順堯歎了口氣,隻能這樣認栽。
諸顔奕嘻嘻一笑,随後道:“好了,阿爸,我去手術室等候爺爺,放心,保證爺爺完整進去,完美出來。
”
“這破小孩說的什麼,什麼叫做完美。
”諸順堯還來不及說諸顔奕,已經看着諸顔奕離開了。
黃美英瞪了一眼諸順堯:“我覺得阿妮說的很對,阿妮是誰啊,在外可是被人尊重仰望的小神醫,就爺爺這點病,她自然能完美完成了,還不信任她了。
”
對于孫女孫子,黃美英可心疼了,聽見自己的兒子埋汰自己孫女,她自然要幫孫女。
諸順堯瞬間無語了,反正自己老媽這彪悍性是隐形的,不過想想也能理解,如果不彪悍,她怎麼可能挖一條地道照顧諸新夫,至少諸順堯覺得自己就沒那麼大的韌性。
諸新夫一被送入手術室,諸顔奕就親自下了麻醉針和睡眠針,讓諸新夫安然入睡中。
看諸新夫安然入睡,諸顔奕才對一旁的護士道:“要關注的是病患者的心跳,在我手術過程中,病患的心跳非常重要,而中醫手術中的病患心跳不是用機器記錄的,當然機器也是在記錄,最重要的還是要人為搭脈計數,這也是為何們這一些實習護士來京都醫院,首先要熟悉搭脈算心跳和脈搏。
”
其實這種事情是每個護士的最基礎的課程,不過在諸顔奕這裡更為慎重。
“我記住了,小神醫。
”這個護士是新來實習的,這次新護士來實習有二十多個,顧景天要諸顔奕帶一個,諸顔奕也無所謂,就讓他分配了一個過來。
小護士叫張欣,可佩服小神醫了,知道自己在小神醫身邊成為實習護士,簡直不要太開心。
所以諸顔奕說什麼,她都認真聽着。
諸顔奕吩咐完了,又對顧景天道:“師兄,一會看我做手術,對于藥陣不懂的,随時提出來,我雖然在做手術,但是并不妨害回答的問題,不用擔心會打擾我。
”
“好。
”顧景天知道諸顔奕既然這麼說,就是有十分的把握。
諸顔奕看了一下時間,對張欣道:“測試病患心跳脈搏。
”
“心跳每分鐘六十八下。
”張欣彙報。
諸顔奕嗯了一聲,随手開始捏了一下諸新夫的腿,邊捏邊開口:“病患早年被人打算腿,沒有經過治療,隻是選擇自然愈合,造成經脈亂接,骨頭粉碎,這次手術目的就是要将粉碎骨頭拼好,将亂的經脈重新撥亂反正,所以首先我們要做的就是重新斷腿。
”
諸顔奕說完,她的手在諸新夫的腿上拍了兩下,顧景天聽見了清脆的斷骨聲。
“是用的是内力,師兄的内力大概還不到這程度,可以借用外力。
”諸顔奕對顧景天道。
顧景天瞥了一眼諸顔奕:“不說我也知道借用外力,以為每個人都跟一樣,内力這麼深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