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出了氣,這才罷休。
林雁晚自認為逃過一劫,心裡給紅玫瑰在複仇本上記下了重重的一筆。
她也終于等來人給她臉上紋花,林雁晚選擇了在臉上紋上一朵清純的蓮花。
還别說,等林雁晚臉上消腫之後,她臉上的蓮花給她增添了不少姿色。
林雁晚躲在衛生間裡看着臉上的花紋,眼裡流露出喜色來,在她看來,她比紅玫瑰更清純更嬌媚。
紅玫瑰這樣的都能在玫瑰樓裡混的這麼好,她也一定能混的好。
“那個林雁晚怎麼樣了?
”宋麗嬌挑了一根雪茄,夾在手裡,讓屬下給點燃。
“開始她知道玫瑰樓是什麼地方時,故意讓自己臉上的傷反反複複,應該是不想接客。
後來識時務了,她應該覺得接客,比當傭人強,所以就養好了傷。
”屬下說道。
宋麗嬌諷刺的笑了起來,又問道:“紅兒對她怎麼樣?
”
“玫瑰小姐挺‘看重’她,親自‘訓練’她。
”
“她臉上紋好了嗎?
”
“已經妥了!
”
“既然已經妥了,那就别浪費紅兒的時間了。
把她送到快活樓去。
”宋麗嬌冷漠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聽琴姐說她的容貌不差,也識字,會彈曲,把她送到快活樓,是不是太浪費了?
”屬下說道。
而且,既然要把她送到快活樓,又何必給她把臉上的傷修複好?
“我要的就是這種‘浪費’!
”宋麗嬌目光冰冷,無情的說道。
……
玫瑰樓
“琴姐,您怎麼上來了?
”紅玫瑰驚訝的說道。
“那個小晚呢?
”琴姐說的是林雁晚,玫瑰樓裡都叫她小晚。
“在衛生間。
”紅玫瑰示意道。
“讓她出來吧!
”琴姐說道。
“您這是?”紅玫瑰看了一眼琴姐身後的幫手,詫異道。
“她在玫瑰樓的時間待的夠長了,也該走了。
”琴姐跟紅玫瑰關系不錯,也就透露幾分。
紅玫瑰去敲門,讓林雁晚從衛生間裡出來。
林雁晚看到琴姐心裡就是一跳,說不清是什麼滋味齊上心頭,五味雜陳。
林雁晚以為琴姐是來讓她接客的……
這麼長時間了,她已經做好了走一步的準備。
“收拾收拾跟他們走!
”琴姐看了看林雁晚清純無辜的臉,有些可惜的說道。
林雁晚以為是讓她搬家,她如果要接客,肯定不能待在紅玫瑰這兒。
她現在算是脫離紅玫瑰了!
以後她再也不用受紅玫瑰的折磨和侮辱了!
林雁晚在紅玫瑰的‘關照’下,表面功夫做的爐火純青,“小姐,我要走了,我在您這兒這麼長時間,謝謝您對我的照顧,我會永遠記得您對我的恩德。
”
如果紅玫瑰對林雁晚好,這番話倒沒什麼,但是紅玫瑰對林雁晚好嗎?
樓裡誰不知紅玫瑰苛待林雁晚?
所以林雁晚這話說的更像是記仇和示威!
“好自為之吧!
”紅玫瑰不屑的說道。
夫人看林雁晚不順眼,隻要夫人在,林雁晚就不會有爬到她頭上的可能!
林雁晚現在還沒有底氣和紅玫瑰翻臉,但她有自信,她能比紅玫瑰更讨男人喜歡。
琴姐帶着林雁晚離開了紅玫瑰的地方。
林雁晚以為琴姐會給她準備其他的房間,她也想過一開始,她肯定不如其他人受重視。
但很快,她們就能看到她的與衆不同!
“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直到快要走出玫瑰樓了,林雁晚才驚道。
“快活樓!
”琴姐說道。
林雁晚在這兒待了這麼久,快活樓是個什麼地方,她自然知道。
玫瑰樓是有錢人消遣的地方,快活樓就是窮人消遣的地方。
林雁晚臉色難看的說道:“琴姐!
就我這相貌,難道沒有資格留在玫瑰樓嗎?
”
“你跟我說什麼都沒用,你自己得罪誰了,自己不清楚嗎?
”琴姐反問道。
林雁晚臉色慘白,忽然跪在了地上抱住了琴姐的腿,“琴姐!
求你了!
我不去快活樓!
我要留在玫瑰樓!
求你了!
我一定能為你掙錢!
掙很多的錢!
”
“帶走!
”琴姐隻是可惜,并沒有同情。
林雁晚被強行拉出了玫瑰樓,送進了汽車裡面。
林雁晚拼命拍着車窗,滿眼淚痕,但是沒有人能留她下來。
“琴姐,她到底怎麼得罪夫人了?
”紅玫瑰在人走了之後,來打聽道。
如果有過結,夫人一樣可以把林雁晚留在玫瑰樓裡面替她賺錢。
但是夫人卻把林雁晚送去了快活樓,那個地方,林雁晚每天接客接到死也不一定能賺多少錢。
“不該問的别問。
”琴姐手裡的帕子輕飄飄的掃了紅玫瑰的臉蛋。
“我看她本以為自己有條件來跟我叫闆了,沒想到卻……”紅玫瑰捂嘴嬌笑,一臉嘲諷。
“這個東西,夫人送你的!
”琴姐拿出一個酒紅色禮盒來,交給紅玫瑰。
“蔓絲雅!
”紅玫瑰驚喜的叫道。
“夫人給我的?
”紅玫瑰難以置信。
“對,拿着吧!
”琴姐眼裡閃過一絲羨慕,這蔓絲雅香水,小小的一瓶,不到二十克,卻是一瓶五萬,價格昂貴到普通人一輩子都用不起的地步。
紅玫瑰把禮盒抱在懷裡,眼裡的欣喜溢于言表,“我真是太高興了!
”
紅玫瑰欣喜若狂,林雁晚去感覺像是堕入了地獄。
快活樓這種低賤的地方她怎麼能去?
但是不管林雁晚一路上怎麼拼命請求,甚至色誘……
那兩人,人是享受了,但是還是一樣把林雁晚送到了快活樓,并且告訴快活樓的人,這個林雁晚要放在欲房。
林雁晚聽到這一出,恨不得馬上死掉!
欲房是快活樓最低賤的地方,這地方的女人每天最起碼要接十個以上的男人。
接客十個以上,女人才可以拿錢,還隻是抽成。
并且欲房的女人沒有選擇客人的權力,也沒有說不的權力,隻要有人進她的房間,她就得侍候!
林雁晚驚恐欲絕,害怕的快要死掉了!
那倆人把人送到之後就離開了。
“求你!
求你不要這麼對我……”林雁晚哭的如梨花帶雨,漂亮又清純,還青春嬌美。
“這長相可不像是進欲房的女人。
”快活樓的打手強子說道。
“肯定是得罪誰了。
”另一個肥胖的打手肥貓說道。
“許哥還沒回來,要不先把人送到别的地方去?
等許哥回來再說?
”肥貓給了強子一個眼神。
這種貨色送到欲房太可惜了,不如先讓他們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