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7章 九爺篇,你沒事她就沒事
封靜怡叫的凄慘,霍青陽卻氣得冒煙:一切竟然與自己無關?
呵呵這樣的結果,本是殊途同歸,這個過程也本該是無關緊要的,偏偏這一刻這一切卻像是一根針狠狠地紮在了他的心頭,怎麼都拔不出來了!
隻覺得自己被欺騙了,狠狠地欺騙了,霍青陽手上的力道不停地加大,不顧自己崩裂的傷口,自然也沒注意到她的異樣:“裝,你再給我裝!
為了别人連命都能不要,現在還好意思給我裝?
”
虧他還像個傻瓜一樣,擔心她擔心地差點瘋掉,甚至不惜威逼利誘!
明顯感覺到他生氣了,封靜怡硬是忍着疼,伸手扯住了他的半片衣襟:“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來這裡,我知道我給你惹麻煩了,求你,算我求你救救姜姜”如果還有選擇的機會,如果可以重新來過,或許她也能放棄這個一直困擾她的夢想也說不定,恍惚間,胸口又是狠狠一疼,封靜怡禁不住又倒抽了口涼氣。
已經感覺到了手下粘稠的濕意,隻是霍青陽卻并不知道那并不隻是自己的血,反倒對着眼前軟語求饒的女人,越看越是惱火:“如果我不救呢?
”
倏地擡眸,昏昏欲絕的封靜怡突然都又清醒了,迷茫的眸子帶着震驚跟乞求的眸光瞠地大大的,手下拽他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低頭,霍青陽狠狠吻住了那仰起仿若乞求憐愛的嬌弱唇瓣,如腥風血雨,瘋狂碾壓。
本來就覺得有些昏沉,被他一堵,封靜怡更覺得眼前陣陣黑暗,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了,潛意識地,她就去推他,像是溺水的人本能地掙紮了起來。
覺察到她明顯的抗拒,霍青陽就更是生氣了,一想到她曾經的依賴跟貪戀可能也都是假的,為了達到目的故意對他做出來的可憐狀,下壓的力道也跟着越來越重,帶着懲罰也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突然懷中的小腦袋一歪,像是沉重的柿子毫無預警地就壓倒了無法負荷的枝頭,掌下一撐,霍青陽倏地睜開了眸子:“靜怡?
”
視線一落,這才注意到她一邊流血的傷口,一驚,霍青陽趕緊擡手試了試她的鼻息,才緩緩地将她扶到了沙發上趟下:壞了!
怎麼暈了?
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因為快速剪開了她胸口處的衣服,也顧不得自己的傷,霍青陽先給她清理了下傷口周遭,消了毒敷了藥還給她簡單地貼了紗布,确定沒有血滲出,才在她人中處掐了掐。
沙發上半天沒有動靜,霍青陽正準備叫醫生的時候,一道輕微的喘息聲傳來,霍青陽趕緊扶起了她,幫她拍了拍背:“靜怡?
還好嗎?
”
拍了拍她明顯慘白的小臉,霍青陽還真怕她再暈過去!
懵圈地怔愣了兩秒,封靜怡敲了敲昏沉的腦袋,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的錯覺:“好暈,我睡了多久?
”
下一秒,想起什麼地,倏地擡手她又扯住了他的衣襟:“姜姜呢?
你把她怎麼樣了?
”
臉色一沉,霍青陽蹭地就站了起來,有些孩子氣地賭氣道:“宰了!
”
又不是她親媽,怎麼滿腦子就隻有那個女人?
“啊?
”
驚叫一聲,封靜怡猛然坐起,一個翻身差點從沙發上整個跌了下來,條件反射地,快速伸手,霍青陽一把撈住了她明顯軟成一灘的身軀:“你想死了是不是?
”
捂着胸口的位置,封靜怡一陣頭暈眼花說不出話。
捕捉到她的小動作,霍青陽咬得牙齒吱吱作響,卻是冷着臉又将她抱了回去。
調整了下呼吸,封靜怡剛要張嘴,一道冷厲的眸光就掃了過來:“再說我就把她生吞活剝了!
”
一噎,封靜怡怔了怔,眸光癡癡地望向了他:什麼意思?
她現在還是好的嗎?
看她那緊張巴巴的眼神,霍青陽就惱火,但想着她剛剛虛弱的樣子,終歸還是沒忍心:“你沒事她就會沒事!
”
給她倒了杯水,霍青陽塞進了她手中:“你若有事”點到即止,警告的意味卻不言而喻,都被氣糊塗了,差點就忘了他還有一攤子事沒解決呢!
點頭又重重點頭,封靜怡乖巧地不能再乖巧!
褪下身上的西裝披在了她的身上,霍青陽還将領口處給她緊緊地攏了攏:“我去處理下!
你乖乖地在這兒,别動!
”
扯了塊紗布手上随意地打了個結兒,霍青陽連身上沾染的血迹都沒處理,大步往門口走去。
“哎”擡手,封靜怡的心卻跟着狠狠地一揪:血?
他的傷口裂開了?
一道光亮閃過,包房的門很快又關了上去,瞬間,封靜怡還是捕捉到了站在門口的幾抹黑色身影:路林?
他們就在對面?
停了片刻,蹑手蹑腳地,封靜怡往門口的方向挪去。
屋外,見他出來,路林趕緊迎了過來,額頭已經有冒汗的架勢:“九爺?
”
“什麼情況?
”
“維谷集團的總裁谷大江,以前唐心的老主顧,我們還一直懷疑失蹤的唐心與他有關的那個,他老婆也是個麻煩,有點官方背景,來頭不小,現在頭腦發熱,揪着我們的小姐跟海歌不放,非要把兩人交給她處理、還讓我們道歉才肯罷休,關系錯綜複雜,有點不太好處理!
”
關鍵是他們還投鼠忌器,不能把關系鬧太僵,畢竟唐心跟這個男人的确關系匪淺,而唐心已經死了,他們丢的鑽石還沒拿回來。
錢還在其次,現在怕的是那發現的拆除的攝像頭的痕迹,不知道拍了沒有、拍了什麼,會不會給他們造成滅頂之災。
這些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眼神一個示意,霍青陽已經明白了。
擺手,他直接走了進去,沙發上坐下,手下一揮,原本被按坐在沙發上的一男一女手上的繩索跟嘴上的膠帶也都被解了開來:“九爺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
揉了揉手臂,西裝革履的男人滿臉憤怒地抹了把臉,氣得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不冷不熱地,霍青陽扔下幾個字:“得罪了!
”
他一個眼神,一邊便有人送上了酒水,酒杯剛放到桌上,滿身橫肉的女人砰地一聲就給砸到了地下:“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你們居然敢綁我?
把那兩個賤人交出來,否則這件事我跟你們沒完,信不信我回去就找人拆了你的夜總會?
”
女人的話音一落,霍青陽突然起身,迅雷不及掩耳地身型一閃,伴随着一縷斷發飄過,女人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一隻手臂本能地扶住了茶幾,近乎同時,一把小刀落地,直直地落在了她手腕的一邊處,毫厘之隔似觸非觸,冰冷的寒意隻差在手腕處留下印記了。
“谷太太說什麼我沒太聽清楚”低語着,霍青陽緩緩地收手,冰冷的眼神掃過桌上像是被刀子定住的肥厚大掌,退了一步又坐回了原位,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還順手抽了張紙巾,輕輕擦起了手。
明顯懵了三秒,随後,一聲尖叫劃破長空:“啊!
啊”幾乎都沒看清霍青陽是怎麼動作的,空間像是被生生暫停了幾分鐘後才被女人的尖叫聲重新喚醒,再開口,谷大江已經顫抖地不成模樣:“九九爺,手下留情!
九爺,您千萬不要跟個女人一般見識!
今天的事兒是誤會,全是誤會!
”
“是嗎?
”
輕喃了聲,霍青陽擡眸将翻攪了下手中的紙巾:“我怎麼聽說有人要跟我沒完、還要拆了我的天堂星?
”
女人已經吓得鬼哭狼嚎,一邊,男人也慘白着一張臉,也抹起了冷汗:“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的事兒!
九爺饒命,婦道人家不懂規矩、道聽途說就瞎胡鬧!
我是聽說天堂星有位罕見的紫瞳少女,有招财的福相,特意過來見識見識,一時口角,全是誤會,是我們的錯,還請九爺大人不記小人過,醫藥費我們雙倍賠償,求您高擡貴手二十萬,不,五十萬,五十萬夠不夠?
”
嗚咽着,這一刻,婦人也不敢再出聲了,甚至連哭都不敢。
敲了敲額頭,霍青陽斜了他一眼:“谷爺是老顧客了,既然你開口了,我自然得給你面子!
這次就這麼着吧!
”
視線掃過一邊被制住的幾個彪形大漢,擺了擺手,霍青陽道:“進我的夜總會要先守我的規矩,别再有下一次!
路林”話音一落,被整個驚到的路林才慢半拍地上前,指揮着真收了五十萬的支票才将一衆人都送了出去。
不到十分鐘擁堵躁動的包間就恢複了平靜,見狀,路林才對一邊畏首畏尾的幾個小姐道“也沒你們的事兒了,該幹什麼都幹什麼去吧!
”
還正納悶霍青陽今天的處理怎麼這麼簡單粗暴,一道冷鹜又帶着些不耐的的嗓音突然傳來:“姜姜,留下!
”
突然被點名,臉上還帶着淤青的女人錯愕地擡起了頭,更為驚愕出聲地卻是一邊的路林:“啊?
”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