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有些偏心吧。
這是人這個自然個體的使然。
杜老師因此都無法說自己做什麼事都絕對不偏心。
但是在大事情上,老師是不敢偏心的,因為這有違職業道德,對不起自己身為老師這個職業。
所以,杜老師是相信甯雲夕不偏心的,因為這是件大事情。
但是要讓家長們理解,浪費口水是沒用的,像甯雲夕說的隻能是眼見為實。
甯雲夕自己不麻煩,隻是對于本來約好第二天到他們家做客的教授們感到很大的歉意。
因為這個事,她打了電話去和薛教授再三道歉。
薛教授很理解她,道:“做老師就是這點很不容易。
做什麼,家長們都看着,總生怕我們想謀取什麼好處。
我們最想謀取的好處,無非是每個學生都出色。
想讓家長理解這點很難。
有的家長好說話,有的家長怎麼說都沒用。
甯老師你不需要道歉,我相信保羅教授他一樣理解的,我們改天再去你們家。
”
“後天可以的。
”甯雲夕說。
薛教授笑了起來,明白她的意思:“行,我和保羅先生說。
”
這件事給曹希敏的沖擊一樣很大。
他萬萬沒想到光是推薦名額這個事兒所有人都要掙破了腦袋去争取。
這個世界,遠比他想象中殘酷多了。
他,貌似太天真了——
現在,有學生出來繼續和他争這個推薦位,連曹希敏自己都認為自己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肯定比他們強。
對于那時候為什麼甯雲夕挑的是他,其實曹希敏自己回想思考一樣弄不清楚。
估計是甯雲夕和他們家比較熟?
可是,不是聽說朱嬸彭玉嬌和甯老師一樣熟嗎?
在所有人衆目睽睽下,第一天考完出來。
景行媽媽問從課室考場出來的景行:“怎樣?
是不是很有把握?
他能做出來的題目你肯定能,對不對?
”
景行滿面蒼白,不敢大聲回答母親的問題,支支吾吾表達不清楚。
沒有做題目之前,他真以為自己和曹希敏的水平差不多了,現在一看,三道題目,除了第一道題可能是比較基礎他能解出來以外,其它兩道題目尤其是最後一道題目,他一點頭緒都沒有。
全部時間都花費在發呆上面了。
聽兒子的回答模棱兩可的,景行媽媽想着怎麼回事兒。
周圍那些别的從課室裡考完奧數出來的學生,有的和自己家長說實話:“太難了,哪裡是人做的題目!
”
景行媽媽大吃一驚。
“根本别想做出來!
”那些學生嚷嚷。
第二天考試,直接五分之四以上的學生都不來參加,一樣的課室考場,隻見零星幾個學生過來。
景行其實都不想來的,感覺來了沒用而且丢臉。
景行媽媽自己考慮着一樣打起了退堂鼓。
想着他們這是平常考場都做不出來。
曹希敏去的是國外,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和自信心能替補其他人上去考場,在那樣可怕的國際環境下和一堆外國學生競争。
如此這樣苛刻的條件下竟然取得一枚獎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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