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關于這個情況,他是前幾年已經和學校說清楚了。
”
“和學校說清楚了?
”陳思明驚訝着。
“你們不知道她是因為偷了人家大夫的處方紙,自己代替大夫假簽名私自開藥的事情被學校開除了嗎?
”季大夫說,“雖然她本人始終不承認這點,可事實擺在了這裡。
”
顯然,令婷到現在都不會承認的,說:“他自己說的你們可以信。
我說的你們就不信。
這不是荒唐嗎?
姨媽,姨父。
”
但是陳思明和令春此刻不這麼想了,人家專家擺出來的證據是明明白白的。
這兩人瞪着令婷的目光想把令婷吃了。
“這是怎麼回事?
”陳思明的聲音抖動着,有感覺自己要砸在某人手裡面了。
令春腦子轉得快,聽出了一絲蹊跷,望回季大夫問:“不對。
你說我外甥女是撒謊的話,證明你們是知道過去的事,為什麼叫你來給甯老師做檢查?
不是懷疑甯老師是病人嗎?
”
“不要着急。
”季大夫擺擺手,“我之所以會來到這裡,是因為早聽說過甯老師是一位非常優秀的老師,曾經帶隊我們國家的年輕選手參加國際奧數比賽并且在比賽中獲獎。
這樣一位優秀的老師得了病,叫人覺得可惜。
”
看來是甯雲夕名聲在外。
有人認可,有人不認可,因此兩種态度截然不同體現在了陳思明夫婦和季大夫對待此事的表現上。
令春和陳思明片刻的啞然。
正是因為他們本人的不認可,不代表其他人皆是不認可甯雲夕的才華。
“這個——”令春想着措辭,“以前我們有聽說過甯老師的聲望,所以——”
“所以你們一樣擔心對不對?
”
“對,對。
”此刻不說對還能說啥,令春和陳思明心裡頭這樣想着,口頭上隻能這樣應着。
“現在,我看了病人,了解了全部情況。
”季大夫道。
“怎麼樣?
”陳思明和令春問。
“從今天的初步問診診斷結果來看,甯老師本人肯定不是精神病患者。
這是值得欣慰的。
因為之前和再次從你們帶來的這個人口供來看,甯老師那時候估計是被喂過精神病藥的,事情的嚴重性可想而知。
正常人服用精神病藥都會有可怕的副作用後果。
”
聽着專家這些話的孟晨浩臉色沉沉的。
“當初他們學校低調處理了這個事情,主要是對學校的聲譽有影響。
現在鄭局長知道了,會向當地教育局反映相關的情況。
”季大夫最後說這話也算是給甯雲夕的家屬交代。
“你說她不是精神病患者被人喂了藥?
誰會這麼做?
”陳思明嚷嚷道,沒有注意自己老婆在旁邊拉他衣服。
他是一激動,啥都忘了。
再說他能不激動嗎?
感覺這事兒完全和他所想象的結果完全相反了。
周科長咳嗽兩聲嗓子:“陳老師,是你把人帶過來的。
說真,得感謝你主動提供這個信息。
因為現在看來,當初甯老師他們母校低調處理完這個人,結果這個人改名換姓了,把自己原來的檔案都丢了重做,導緻想找到這個人真難,不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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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