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個令婷,怎麼一直沒有來?
季大夫摸着眼鏡架子笑笑:“看來是有鬼。
”
“什麼?
”令春一個睜眼。
“沒有,以我精神病大夫的直覺說來,說不好,究竟是誰得了精神病。
”季大夫高吐出深莫測的語言。
甯雲夕轉頭是可以看見自己丈夫早早走出去了。
孟晨浩站在衛生所門口和周科長一塊兒在等着那個重要證人過來。
“這人打了電話不來是怎麼回事?
”周科長摸着手腕上的表,眼看距離陳思明打完電話有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了。
據陳思明說,那個人的家離這裡也不算遠。
坐車不需要這麼久。
孟晨浩雙目眺望馬路上的車水馬龍,銳利的視線如同老鷹捉小雞,很快捕捉住一個可疑人影道:“來了,但是沒進來。
”
“來了?
”周科長吃一驚,“你确定?
”緊接周科長也看到了孟晨浩指的人物,急急忙忙跑回去叫陳思明和令春:“你們叫的那個人來了,在門口不願意進來。
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快出來看看。
”
陳思明和令春面對面,看了看彼此。
所有人疑惑重重的目光落在他們兩人的頭上。
“你去!
”令春對自己丈夫下令。
陳思明蹦地跳了起來,直線沖了出去,一邊跑一邊說:“不可能,肯定是你們看錯人了。
她來了怎麼可能不進來?
”
不進來豈不是代表有人做賊心虛。
陳思明肯定不會承認這點的。
走到門口,周科長給他指着路邊上一個身材矮小剪着短頭發的女人:“你看,是不是那位女同志?
”
陳思明手搭着眉毛一看,眸子一個瞪大。
其他兩人看到他這個表情都知道是對的了。
孟晨浩和周科長先後走下階梯,跑到門口去攔那個準備要跑的女人。
對方被他們兩人攔在面前不能上打來的面的車了,很心急,喊:“你們是誰?
擋着我叫的車做什麼?
”
“你是不是叫做令婷?
”周科長問她說。
“我不叫令婷。
”對方一口否認。
“那麼你叫做什麼?
”周科長再問。
對方不情不願的,咕哝着:“我叫什麼用得着告訴你嗎?
”
“她叫做江老師。
”
突然發出的聲音來自馬路對面。
隻看餘艾喜和潘琪兩個人從道路對面走了過來。
周科長遲疑着這新出現的兩個人是誰。
孟晨浩告訴周科長:“是我媳婦當年的大學同學。
”
原來如此。
周科長恍然大悟。
因此潘琪和餘艾喜是再認識不過這個女人了。
潘琪沖眼前這個女人笑笑:“江老師,我們做學生找你找得好辛苦。
你都改名換姓了?
”
周科長問她們兩個:“你們叫她江老師?
”
“她是我們大學時的輔導員,姓江。
”餘艾喜給潘琪的話補充道。
“她姓江嗎?
”周科長反正很是疑問,想起陳思明的話可沒有告訴他說這人是姓江。
再說那個陳思明怎麼回事,到現在都不過來接人的?
周科長轉頭沖陳思明喊話:“陳老師,這個是不是你找來的證人,不是她嗎?
你說的證人上哪裡去,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