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媚兒先是朝他點了點頭:“能治,典型的腦供血不足的症狀,而且他的症狀應該時間不短了,再不治有發生腦梗塞的可能,你們可以去醫院檢查一下,軍區醫院應該能檢查出來,他的症狀已經很明顯了。
”
磁共振DWI顯影就能檢查出來,即使是小點的病竈都沒問題。
老爺子道:“那治療的藥多久能做出來?
”
冷媚兒笑道:“因為這個病挺常見的,我現在就帶着藥,不用回去再做。
”
老爺子立刻下了決定,“那就趕緊給他吃了,這個病可不是鬧着玩兒的,說犯可能就犯了,救治不急時還可能落下後遺症,我可不敢拖下去。
”
喬二先生一臉的無可奈何,什麼呀就給他吃藥,而且他年初才做的檢查,明明什麼都沒查出來的,他爹這不是開玩笑嗎?
冷媚兒明白人家的想法,有這種想法才是正常的,老爺子不也是親自去醫院考察過才決定接受她的治療的嗎?
“藥我先不給您了,派個車帶二先生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檢查完再說。
”
說完她起身在書桌上拿起紙筆,又簡單的畫了一副圖,在三個單上重點标明了一下,“您讓陸院着直接檢查這三個部位,其它地方是沒問題的。
”
老爺子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把個脈還能直接查出病竈嗎?
這不是人家機器該幹的活計?
不過,為了讓二兒子心服口服,他直接就應了下來,将那張圖一疊就拿了起來,然後叫上自己的警衛,催着二兒子就去了醫院,這種事兒二夫人肯定是要跟着的,喬承勳還在自己的房間沒出來,老爺子想陪着二兒子去醫院,二先生死活不同意的,最後,還是那一家三口一起去了醫院。
他們走後,白文佩趕緊解釋了兩句:“青青啊,你别多想,我公公謹慎,讓他們回來的時候啥也沒說,他們壓根就不知道你的身份。
”
“我沒多想,不過您要再說下去我可真要多想了,我在您心裡就是這麼小心眼兒的人嗎?
”
她的樣子确實不像是不高興了,白文佩就聰明的轉移了話題。
“青青,你今天穿的這套衣服是什麼牌子的?
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這套不會和你第一次來家裡時穿的那套藍色的套裝是一個牌子嗎?
我這人最喜歡刺繡了,但是現在手藝好的刺繡師傅很少,更不知道哪個牌子的衣服是手工刺繡的!
”
京城倒也不是沒有專門的刺繡師傅,但那些人做的大多都是旗袍,不像沈青這樣,穿的都是西裝,刺繡也不是太明顯,全是暗紋,圖案又很大氣。
冷媚兒笑着道:“這就是咱們國産的一個品牌,價格也不太貴,一套西服也就三千多,隻不過這些暗紋都是後加上去的。
”
“哎呀,怪不得我找不到一樣的衣服呢,原來是後面添加的刺繡圖案。
我還打算問過你後自己買幾套換着穿呢,這下不用想了。
”
冷媚兒沒有解釋那是她自己繡的,反而和白文佩聊起了那些圖案和繡法。
兩人正聊的熱鬧,書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了,緊跟着喬大公子便推門而入。
白文佩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啊~這是我兒子嗎?
青青,你确定隻是給他吃了顆藥,不是偷偷把兒子給我換了?
”
喬承勳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那張白的發光的臉,“沈青,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變黑一點,我現在真是太不适應了。
”
冷媚兒打趣道:“有什麼不适應的,不就是白了一點,等你回了部隊曬上幾天就自然又變黑了。
”
“可我明天要怎麼出門兒,突然變成這樣好些人肯定會好奇的。
”
白文佩無奈的道:“好了好了,我去給你找一套暗色的粉底,塗上一些就好,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别人想白還白不了呢!
”
白文佩拉着兒子好一頓的查看,等到喬承勳帶上了明顯的無奈後這才放過他,知道兩個接下來可能有話說,便非常自覺的離開了。
喬承勳挨着冷媚兒坐了下來,“你不是說讓我找你嗎?
有什麼好東西要給我,快點拿出來吧。
”
冷媚兒忍不住的瞪了他一眼,但最後還是從藥箱中拿出一顆藥來,“能增加人體将近百分之二十的體能,身體素質越好,吃下去後達到的效果越好。
”
話落,手中的藥朝喬承勳示意了一下。
喬承勳有些激動,軍人崇拜實力,能提升實力的東西,在他心裡比那個什麼延壽丸可重要多了。
将藥接了過來,喬承勳幹脆的吃了下去,“那我明天回部隊就好好測一次體能,你也跟我一起去一趟吧,羅臣他們一直嚷嚷着說要請你吃飯,但是你每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他們又沒有你的聯系方式,想聯系你都聯系都不到。
”
“幾點去?
”
“早上七點出發,我讓李兵去接你。
”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就好,順便給他們帶些吃食過去。
對了,你們那兒大概有多少人。
”
喬承勳道:“那你還是省省吧,就你那些跑車能裝多少東西,暗夜的人雖然不多但上上下下也有近百号的大老爺們,你帶那點都不夠他們塞牙縫的。
”
“啧,這個時候京城還有哪家的汽車城是營業的,幹脆我再買一輛能拉貨的車好了。
”
“行吧,你是真有錢,沒事兒買那麼多車幹嘛?
公司就有貨車,明天我讓李兵直接開過去,你想買什麼再去買就好了,大不了我們晚些走。
”
冷媚兒道:“你讓他現在就把車開過去,明天我們就可以直接走了,也省得耽誤時間。
”
對于這麼點小事喬承勳當然是有求必應,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不是,你去就去了,幹嘛還要這麼麻煩給他們買吃的。
”閑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真讓那些為國效力流汗又流血的軍人請我吃飯?
他們想要請我不過是因為我用淺薄的醫術幫了他們,可他們為這個國家做的事又有誰謝過他們?
所以,我想請所有人吃頓飯,有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