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人各個都擅長背後下手,大家都是悄悄的來,你整我我整你,從不擺在明面上,文寒川隻覺得今晚這事兒靳栩澤要是問到他頭上他隻要不承認就好,靳栩澤也拿他沒辦法。
然而他根本就沒想到,孟得魁根本不要什麼所謂的證據,笑話!
他又不是警察!
他隻要知道是誰想搞他就行了。
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在皇朝發作的原因。
他一個堂堂金市首富,靳家三少,真要在皇朝鬧起來也是失了他的身份,一個文寒川罷了,他真沒放在眼裡。
那三個人已經洗完手出來了,孟得魁就拉着媳婦兒進了洗手間:“媳婦兒你給我洗手,今兒我的手碰了别的女人了,好媳婦兒你給我好好洗洗幹淨。
”
冷媚兒不自覺的皺了皺眉,一邊幫他打濕了手一邊問:“怎麼回事兒?
”
餐廳裡,餘金铎已經在喊了,孟得魁解釋道:“放心你男人是你一個人的,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兒,等回房我再和你說。
”
冷媚兒果然也不再問,隻是,今天這手洗的時間有點長,足足用洗手液洗了三遍才算完。
孟得魁拉着她一同到了餐廳:“怎麼隻有四副碗筷?
你也吃點兒,晚上你吃的就不多。
”
說罷,他也不等媳婦兒拒絕,徑自去了廚房又拿了一副碗筷放在自己的旁邊。
“嫂子快坐啊,你要不吃,估計我三哥也吃不下了。
”
冷媚兒笑道:“行啊,那我就陪你們湊個熱鬧。
”
樓易北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動筷了:“聞着就香,嫂子家店還是太小了,要是也弄個火鍋估計客人也不會少。
”
冷媚兒:“現在這樣我爸就已經很忙了,可不敢再弄什麼火鍋店了。
”
嘗了一口香噴噴的羊蠍子,樓易北又道:“嫂子你就是想不開,火鍋這東西鍋底有固定的配方,你隻要安排個信得過的人看着店就行了,就你今兒弄的這個鍋底,我敢保證,生意肯定差不了。
”
慕常也是邊吃邊點頭,“這個,真可以有。
”
孟得魁道:“要不,在咱們的酒店裡騰出一層給咱爸媽開火鍋店怎麼樣?
”
冷媚兒道:“你還真當真了?
”
“本來青澤就是為了咱們結婚辦宴席買下來的,整整三層都是餐廳,但,金市這個地方到底是小了點兒,沒有特色的東西生意是不會好的。
咱爸要是有想法,說不定還能帶動酒店的生意。
”
“那你打算把哪層給爸用?
”
“随他挑,他要願意,三層都給他也行。
”
冷媚兒:“三層是肯定用不了的,等咱們明天回去和爸商量商量吧,我估計就算他真的動心,頂多也就用個半層。
”
沈南松做事有些保守,膽子也小,生怕自己做不成,不過這全是後天造成的。
沒怎麼接觸過外界,眼界有限,信心不足,好在這些都是可以改變的,冷媚兒倒是不急。
鍋裡的羊蠍子已經撈的差不多,冷媚兒将新切的羊肉放進鍋裡繼續涮,又放了一盤魚丸,“自家做的魚丸,純魚肉,喜歡多吃點。
”
餘金铎喝了一口紅酒,舒服的整個身體都放松的歪在了椅子上,“我算是發現了,嫂子這手做菜的廚藝真是随了叔叔了,做什麼都好吃。
”
羊肉片易熟,燙一燙就可以吃了,等羊肉片撈完,隻剩下奶白色的魚丸在鍋裡翻滾,沾染上紅色的湯汁顔色越發誘人,滾了幾個個兒就可以吃了,冷媚兒就招呼幾人夾魚丸吃。
夾了一個稍稍吹了吹就放進嘴裡,滿口的魚香味兒,又鮮又嫩,帶着微微的辣,味道剛剛好。
餘金铎感慨道:“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魚丸!
”
等魚丸撈完,冷媚兒又放進一盤牛肉,孟得魁瞪了眼坐在對面的三個兄弟,“愛吃哪個自己往裡放。
”
慕常忍不住挑了挑眉,就放了個菜就心疼成這樣,至于嘛?
“我實在沒想到,你也是個會心疼媳婦兒的人!
”
上次在船上好像還沒這麼明顯的,而且那時候兩人也算是熱戀期,男人做出什麼也不新鮮。
沒想到,結了婚更明顯了。
“别聽他的,這些菜還不是我親手準備的,就放個菜而已,累不到。
”
孟得魁道:“小沒良心的,我還不是怕你燙到,再說,吃火鍋就得自己動手吃着才香。
”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他還親手夾了一些鱿魚放進鍋裡。
餘金铎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不過要是他也能娶到這麼好的老婆,他也會寵着慣着不撒手不錯眼珠的盯着!
算了,他媳婦兒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貓着呢,想那個都沒用,還是吃東西來得現實。
夾了些小菠菜放進鍋裡,隻稍稍一燙,就着兩片牛肉放進嘴裡,吃起來那叫一個美味!
孟得魁撈了些肉放進媳婦兒的碗裡:“你就隻啃了一塊骨頭,再吃點肉。
”
“我又不餓,吃兩口就行了,你幫我涮兩個蝦。
”
蝦是空間裡的河蝦,個頭中等,變色了就往外撈口感極佳,冷媚兒每回能吃小半盤。
孟得魁将蝦放進鍋裡,盯着它們漸漸變色,等它們的身體全變成粉紅色後他立刻用勺子撈進了媳婦兒碗裡一勺,然後給自己撈了幾隻。
說起來男人的胃口确實比女人要大得多,明明這餐都算得上是宵夜了,可是冷媚兒看着他們就像一天沒吃飯似的,桌上的東西很快就下去了一大半。
“今晚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辦?
”
孟得魁一本正經的道:“能怎麼辦?
我們拿了人家那麼多錢,還不讓人小小的報複一下了?哎,這事過去也就過去了,冤家易解不宜結!
”
冷媚兒:……
餘金铎幾乎是想也沒想到的道:“我信了你的邪!
”
慕常道:“要不是和你認識了二十多年,我都要以為你在說真的呢!
”
孟得魁道:“我就是在說真的啊!
沒回來的時候,我确實挺生氣,想把那小子套麻袋揍一頓,可是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這麼膽兒大的出門都會帶兩個保镖,你們猜文寒川身邊得有多少人?
沒把握的事兒我不會幹,這事兒隻能從長計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