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裡,為着給溫婉選婿的事情,弄得熱鬧非常。
溫婉看着到了十二月,以她的身體耐不住寒冷的冬天為由,跟皇帝說了一聲,就去溫泉莊子上避冬去了。這已經是慣例了,而且每次溫婉泡完溫泉回來,身體都會好上不少。皇帝自然沒理由拒絕。随着溫婉去溫泉莊子上,京城裡這場由溫婉鬧出來的風波,暫時淡下來。
溫婉跑去溫泉莊子上避紛擾,白世年躲到軍營裡避美妾了。兩人成親一年多了,白世年始終不進戚俪娘的房。他除了必要,從不回将軍府,一直都是在軍營裡。被人非議,也充耳不聞。希望那個狠女人,知道他的決心。
這日,因為有事,辦完事回了将軍府裡。阿猛拿了一封厚厚的信道“将軍,京城裡的來信。”
京城裡,每個月都會寄一封厚厚的信,也不知道裡面寫的啥。反正将軍每次看得都很認真。
白世年看着來信裡說京城裡,席卷一股潮流。為溫婉郡主說親的潮流。而且,聞躍是頭号人選。其他備選的好兒郎無數。溫婉郡主都挑花了眼。都不知道怎麼挑了。
白世年将信都捏得要碎了,眼裡有着火,這個狠女人。難道真把他忘記到九霄雲外去了嗎?她就這麼迫不及待要另嫁他人。完全就不顧忌自己的一片真情真意。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能對他這麼冷血無情呢。
白世年心情一下跌到低谷。做什麼都沒勁。臉黑得吓人。葉詢過來找他商量事,白世年也是心不在焉地說着。
葉詢見着他心情不好,于是勸說了兩句。白世年很煩悶,于是讓取了酒喝,葉詢見着白世年這個模樣,也就陪着他喝酒。
白世年一碗一碗給自己灌。這樣,就能醉過去,睡一個好覺。這樣,就不要為那個狠女人傷心又傷肺了。
葉詢問着:“到底什麼事?讓你這樣的?是不是夫人找着了。然後,嫁人了?”葉狐狸的烏鴉嘴,一向靈驗的。
白世年有些微醉,聽着嫁人這個字眼。憤憤然然地接話道:“她怎麼可以這樣狠?明明說好了要跟我一生一世。我已經答應了她,這一輩子就她一個。我也一直在兌現諾言。為什麼她還要去找别人。結發夫妻,永結同心;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都忘記了,她都忘記了嗎?”說完。又往嘴裡灌了一大口酒。
葉狐狸愕然,他隻是随便說說,沒想到。那女人真改嫁了。這什麼女人,難道不知道他們将軍一直在等着:“将軍,夫人是不是不知道你身份?否則,怎麼舍得另外嫁人呢?”這麼癡情的男人。說真話。葉詢覺得世上難尋第二個。這個女人,一定是不知道将軍的身份,否則怎麼舍得另嫁他人呢。上哪裡去找這麼好的男人。
白世年醉醺醺地囔囔道:“那個狠女人,她都知道。但是她就是不承認,不承認是我媳婦。如今,還要找别人。她自己對我說,許下的諾言就是欠下的債。她要我做到的,我都做到了。她自己卻不遵守諾言了。我這麼多年的等候,就是一場笑話。我就是一個笑話。”
葉詢這話火冒三丈。氣得打腳道:“将軍,你告訴我,是誰?這女人是誰,還有沒有心?真是太可惡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好好收拾她。”見着白世年不吭聲,以為白世年這是不舍得收拾了,他完全不知道白世年其實一直都很想收拾溫婉一頓,但是他不敢啊,想收拾溫婉的人哪一個沒被溫婉收拾得凄慘無比。
葉詢不知道白世年在那自己打着官司。隻好哄着說道:“她不要你。你找過一個就是了。何苦自虐。世上的好女人千千萬萬。你就找個比她好的。讓他一輩子後悔去。”
白世年嘟囔着道:“不,我等着。我要等着她,我要等着她想起與我的誓言。然後回來找我。這輩子,我隻想要她。除了她,我誰都不要。”溫婉才是他想要娶的女人,想要厮守終身的女人。其他的女人他看不上。要不然,他早就找過了。哪裡還要這麼自虐。
葉狐狸聽得有些無奈,英雄難過美人關啊!那個女人也是個狠,為了榮華富貴,不要他們将軍了。葉詢很同情白世年,不過,也一樣恨鐵不成鋼。這個狠女人都嫁給别人了,你還等她回頭。就是她回頭找來,這樣的破鞋也不能要啊!要不然,一世英明可就沒了。
葉詢不想讓他們英明神武的将軍這麼糾結痛苦下去。決定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讓白世年破葷。别人都嫁,還為這樣的女人守身如玉,太不争氣了!于是,讓人去最好的風月樓找一位清倌來。
阿猛見着軍師的一通吩咐,趕緊勸解道:“軍師,後院不是有一位美嬌娘。做什麼還要另外找過一個女人。要是将軍醒了,知道你給他找女人,肯定找你算賬。這會找戚姨娘,可就不會怪在你身上。本來就是将軍的妾室,服侍将軍,天經地義。”阿猛是怕到時候禍連自己。将軍真睡了這些女人,到時候非得軍法處置了他。
葉詢想着,反正那女人另嫁他人了,還是讓他們将軍生米煮成熟飯了。雖然他不喜歡戚俪娘,但現在一比,可比那女人好上數倍了。于是讓人将白世年送到後院戚俪娘住的地方。估計圓房了,再生個大胖小子,也就不那麼糾結了。也能很快地把那個女人忘到九霄雲外去。
戚俪娘出來,見着白世年,心裡的歡喜掩藏都掩藏不住。這可是白世年第一次踏入她的院子。雖然是醉着的。
戚俪娘讓丫鬟端來水,準備給他擦身。白世年卻是把人掃開。戚俪娘跟着丫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白世年的衣裳給脫了,就剩一條單衣了。這麼一折騰,白世年的酒意去了一半。處于半醉半醒之中。
這天晚上月亮正好圓得如一個大玉盤。從折射進來的月光,依稀看到戚俪娘一頭黑而亮的長發。柔和的面容上滿是關切。美麗的容顔在清冷朦胧的月亮閃爍下,更是如染了凝脂一般,好似一朵雨後海棠染盡胭脂畫成。全身隻着一件水紅色的繡有牡丹花的肚兜,跟撒花亵褲。更是充滿了誘惑。
戚俪娘見着白世年不說話。俯身摸了下白世年的額頭。
白世年醉醺醺地望着戚俪娘優美纖長的脖頸,她脖子下面稍稍露出來精巧鎖骨。再往下,因為一起一俯而波動的飽滿的胸脯。甚至,可惜清晰地看着兩團渾圓,還有頂端的凸起。
戚俪娘看着白世年望向自己的眼神,眼裡有着熊熊的**。當下臉紅了起來,不過,她知道機會難得。要是再錯過機會。以後可就難尋這樣的絕好機會了。嬌俏地叫着“六郎……”一雙濃密的睫毛不停顫動着,泛着光澤的雙唇也微微抖動着,叫人瞧着便心生憐惜。
白世年目光複雜多變,他此時腦海裡想着溫婉已經在尋佳婿。他問着自己,為什麼還要守着。已經守五年了,可是那女人。卻是狠心的無視他的一片真情實意。他為什麼就還要守侯,為什麼還要為她守着。他不要再做被人無視甚至可能還被譏諷的傻瓜了。
戚俪娘見着白世年呆楞,眼裡有着掙紮。咬了下唇,決定破釜沉舟。忍着羞澀,自己動手解了肚兜,褪了亵褲。
一具白皙的身軀橫陳在白世年眼前,渾身散發着妖娆又充滿蠱惑意味。兩團雪白的豐盈顫巍巍地在白世年眼前晃蕩。
白世年一下傻了。都忘記動作了。隻是呆愣愣地,他還在掙紮。
戚俪娘見着白世年雖然**很強烈,但好象仍然在忍耐着。在掙紮着。戚俪娘想到錯過這個機會,至少還要兩年多才能圓房。忍着羞意,一雙玉手朝着白世年摸去。戚俪娘忍耐不住低低地叫出聲音出來“六郎,六郎。”是在邀請,也是在渴望。
白世年全身一震。
戚俪娘咬着牙,隻要這一次,白世年與她真正圓了房。最難過的就是這一次,有第一次,還怕沒第二次第三次。今天一定要破了這規矩。想到這裡。戚俪娘再顧不得羞澀:“六郎。六郎。”邊叫着,邊緊身抱着身上的男人。用充滿彈性的柔軟去挑撥着男人的**。
白世年感受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往頭上冒。
戚俪娘知道,隻要這次順利圓了房,以後的事也就水到渠成。戚俪娘努力的想要挑撥白世年的**。隻是,雖然在成親之前她娘教導過她,但是畢竟還是黃花大閨女。不知道怎麼做。隻能憑借最原始的本能,緊緊貼着白世年。
雖然戚俪娘不懂房地之事,但是還是成功地撩撥了白世年的**。戚俪娘很快感覺到有一灼熱得如火棍的物什頂在她的大腿間,突然無師自通一般。悟了,玉手摸到那火棍上去……
白世年就在把持不住,想把人壓在身下,順着身體需求,發洩最原始的**時,腦海裡卻是不知道怎麼的,閃現過溫婉新婚之夜對他叫嚣的話:“你要敢去找我之外别的女人,我就把你弄成太監。”
這話在白世年腦海裡一閃過,就好比是十二月的天,把他光溜溜扔到冰窖裡去一般。一瞬間,讓他透心涼。
白世年醒悟過來,想也不像,快速爬了起來,随意抓了衣服,落荒而逃。好像溫婉就在後面拿了一把剪刀朝着他追來。
戚俪娘愣了好半天,最後倒在床上,哭得好不傷心。都到這時候了,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女人,是不是狐狸精變得。否則,怎麼能把六郎迷成這個樣子。都到這份上了,還能逃跑。
白世年回了自己的屋子裡,就着冷水澆滅了身上的**還有醉意。爬上床剛閉眼,就向着戚俪娘那白皙的身子。立即晃了一下腦袋。可惜無用,沒法子,隻有努力讓自己回想新婚之夜的種種,他與溫婉相處的溫馨,以去除心中的雜念。想着想着,腦海裡浮現出那狠女人白皙如玉,還散發出淡淡幽香的嬌軀。
這些年,他一直都不願意去想那白皙如玉的**。可是今天的突發狀況,讓他不由自主地向了。想着想着,壓制住的**又上來了。下身堅硬如鐵,漲得他難受,隻得自己解決了。邊動作便嘴裡微不可聞的呢喃着。至于呢喃的到底是叫溫婉,還是叫着青兒,隻有他自己知道……
第二天起來後,一大早白世年就起來在院子裡練武。葉詢過來了。葉詢搖着他那把扇子,十一月的天,就要下雪的天,他還要搖扇子。
葉詢等白世年練完武後道:“将軍,我聽阿猛說你昨天竟然臨陣逃脫。将軍,你這是何苦呢?為了那麼一個女人,值得嗎?”
白世年不明所以:“你說什麼?什麼女人?”
葉詢一副我很明了,深深同情的神态:“你那女人都另嫁他人了。你還為她守身如玉。這樣的女人,就算願意回頭找你,你也該一腳蹬了她。我以前覺得戚俪娘很爛,比起那女人,戚俪娘也算是個癡情的了。這麼一對比,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白世年收了劍,冷着臉道:“你說誰嫁了?阿猛已經被我打了二十軍棍。你的二十軍棍,先給記着。要再敢胡說八道,再加二十。”
葉詢愕然:“不是你說,你那媳婦另嫁他人了。”
白世年當下臉就陰沉下來:“你還沒娶媳婦,就這麼想給自己戴一頂綠帽子?難怪這麼多年娶不上。二十軍棍先記着。等不打仗的時候,一齊來。”要不是葉詢這軟弱的身子骨,當下就得行刑。
葉詢知道自己給弄錯了,心下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搖着自己的羽扇,一副高人的模樣:“咳,都那份上了,面對美人還能不吃。我們的将軍夫人,到底是哪路神仙。都讓咱将軍成柳下蕙了。難得,難得。誰能想象得到我們的将軍,竟然會是千年難尋的癡情漢。”
白世年把手裡的劍交給身邊的侍衛:“要再有下一次,我直接以軍法處置了你們。還有,這樣的廢話以後别跟我說。多跟我說些有用的。”說完,帶着侍衛會了軍營。
葉詢搖頭,很是惋惜地模樣。你連人是誰都不告訴我,我怎麼跟你出主意呢!真是的。
白世年籌謀着,是不是該告假回一趟京城。與溫婉面對面談一次。可惜,想法是好,到了邊關想要回去,卻不是想回就能回的。沒皇帝的批準,他沒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