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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576章 拍馬屁

九阙鳳華 意千重 3223 2025-02-21 09:57

  不管怎麼說,她是福大命大了。明珠雙手合十,閉着眼睛念念有詞地小聲禱告了一番,問敬松:“這鐵蒺藜是怎麼找到的?”

  敬松道:“說來也奇怪,若是他們真的想用這東西害人,就應該嚴加看管才是,不然掉了一顆都可能形成緻命的漏洞,為什麼不但掉了還不止一顆?”

  明珠随口道:“也許是他們裝這個鐵蒺藜的袋子剛好破了個洞吧。”

  敬松搖頭:“做這種事,都是要仔細檢查過的。屬下更傾向于人為因素。”

  正說着,宇文初回來了,将那幾顆鐵蒺藜拿過去仔細看了看,斷然道:“這鐵蒺藜出自中山王府。”

  明珠來了興趣:“何以見得?難道這鐵蒺藜還有什麼特别之處不成?”

  “他家的鐵蒺藜是特制的,上面有倒鈎,刺入馬蹄和人體是第一次傷害,拔出來是第二次,且這鐵是特制過的,很容易生鏽,帶鏽的鐵器傷了人和馬之後,都很容易引起感染,治療很麻煩。”宇文初示意明珠看,鐵蒺藜共有四根鐵刺,從不同的四個方向分别伸出,扔在地上,總有一根鐵刺向上,尋常的鐵蒺藜就是普通的尖銳刺尖,而這幾顆鐵蒺藜的刺尖卻帶了倒鈎,鏽迹斑駁。

  明珠原本就對這中山王的陰險狠辣不滿意,現在見了這鐵蒺藜就更不喜歡了,這人怎麼無論做什麼都透着那麼一股子陰狠小氣呢?盡弄些魑魅魍魉,上不得台面的東西。

  不過自家的夫君博聞強識,自然是要誇贊的,明珠當即崇拜地看着宇文初,連聲贊道:“殿下真是太厲害了,就是一個鐵蒺藜,也知道得這麼多,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今天大理寺卿家的大管事過來,說我福氣好,其實我的福氣都是殿下教的。”

  這話說出來,饒是宇文初臉皮再厚,定力再夠,此時也忍不住微紅着臉瞅了明珠一眼,示意她趕緊閉嘴。背着人,兩口子想怎麼谄媚就怎麼谄媚,他也挺享受的,但這是當着他的下屬啊,說得這樣露骨真的好嗎?他也害怕下屬躲在後面悄悄笑話他啊。

  明珠收到宇文初的提示,并不在意,反而看向低眉垂眼、裝聾作啞的敬松,理所當然地道:“楊典軍,你覺得我說的對嗎?”她又沒有說謊話,本來她今天之所以能這麼警覺地逃過一場災難,就是因為平時宇文初時時刻刻都在教導她嘛。當然,也是她自己聰明刻苦肯學……

  敬松擡起頭來,鎮定地道:“王妃說得極是,殿下博聞強識是出了名的,平時我們探讨事宜,許多細節大家都記不得或是沒有關注到,唯有殿下記得清楚明白,還能從中找到許多關鍵的蛛絲馬迹。要說福氣麼,屬下以為,殿下和王妃都是有大福氣的,殿下肯教是真的,王妃聰明刻苦肯學也是真的。”

  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好聽話說得多好啊。明珠忍不住笑了起來,若不是敬松是個高大的男子漢,是個外男,明珠一定會用力拍着他的肩膀誇他幾句,這話說到她心坎裡去了。再想想,她怎麼覺得她和敬松這一唱一和的,就像是奸妃和佞臣聯手吹捧讨好英明神武的殿下呢?

  宇文初的耳根更紅了,闆着臉道:“敬松,你先去召集孟先生他們到聽雪樓吧,我這就過來。”

  敬松看出他的不自在,也一本正經地去了,還體貼地給他們夫妻倆帶上了門。

  敬松剛走,宇文初就去抓明珠:“你過分了啊!”

  明珠早有防備,哈哈笑着逃開了:“我做什麼了啊?”

  她圍着桌子繞圈,就是不讓宇文初抓到她,宇文初不敢弄出太大動靜給外頭的人聽見,便闆着臉站定了,朝她招手:“過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明珠搖頭:“不來,不來,你要收拾我。”

  “你又沒做錯事,我收拾你做什麼?”宇文初很和藹地道:“你過來,我抱抱你,今天有驚無險,我要表揚你。”

  明珠就是不過去:“你要怪我當着敬松拍你馬屁,害你丢了面子。”

  “既然知道,你還這麼做?”宇文初的聲音一下提高了。

  明珠睜大眼睛看着他:“殿下,我是真心的啊,我覺得你好,就想誇你,就想别人知道你好,哪裡錯了?你不也這樣當着人誇過我麼?”她含情脈脈,甜蜜蜜地道:“愛一個人,就是要不吝誇贊,就是要讓别人知道他的好。”

  宇文初一直端着的臉便崩裂了,想笑又怕明珠看到了,以後會更得瑟,不笑吧,又覺得有點過分,忍了又忍,才十分嚴肅認真地道:“下次不要這樣了,要誇也關起門來誇,或者趁我不在的時候誇,愛怎麼誇都行,就是别當着我的面誇,我臉皮薄。”

  明珠趕緊應承:“我記住了。”再趕他走:“孟先生他們等着的呢,殿下趕快過去吧。”

  宇文初這才往外頭去,臨行前不忘叮囑她一句:“晚上準備點好酒吧,我給你壓壓驚。”

  壓驚?哼~以為她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麼?自從開了葷,他便常常想着那事兒,名目衆多,花樣百出。明珠瞅着宇文初不說話,宇文初見她不回答,嚴肅地道:“記好了!别忘了,不然我饒不了你。”說完背着手,一本正經地去了,好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明珠撇撇嘴,含着笑意落後他幾步,也準備回後宅去了。鄭嬷嬷過來和她禀告林先生留下來的那個兒子林遠的事:“生病了,高燒不退,說夢話就喊爹爹,唐先生看了,說他有心結,若是不能解開這個心結,就算是病好了,以後大概也會和王妃離心離德,遲早都是死路一條。”

  明珠想了想,道:“我去看看他吧。”

  鄭嬷嬷皺了眉頭:“王妃,他心裡是恨着您的,您去了他未必理睬您,您的話也未必聽得進去。”

  明珠搖頭:“我答應過他父親的,聽不聽在他,做不做在我,做人不能言而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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