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錢!
”司機怒吼道,猩紅的目光,狠狠的瞪着面前的那群人,沈暮南看到了,那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心裡不禁有些着急的說着。
“放下刀!
”沈暮南好像是很着急一般,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無論到了什麼時間,他好像都不願意讓自己的表情有過多的變化。
這是這一次很是不同了。
遲晚被綁架又不是其他人被綁架。
司機看到面前這那麼一堆烏鴉鴉的人,從氣勢上本就有些不足,再加上自己心裡又有些害怕。
雙腿不禁有些發顫起來,他面色10分蒼白,但是,表情上還是盡量控制到,最好,他嘴唇哆哆嗦嗦的說着:“隻要你給我錢,我保證讓他玩完好無傷的,送到你的手裡。
”
沈暮南死死地盯着他,皺了皺眉,眯了眯眼睛說着:“你要多少錢。
”
自己看到他一松口,眼裡閃過一抹希望的火焰,他哆哆嗦嗦的低下了頭,思考着随後表情充滿希望的說道:“我就要一百萬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不重要,隻要你把我想得到的錢給了我,那麼他就應相安無事。
”
遲晚不說話的他突然開口道:“到時候,你做了一個特别特别愚蠢的事。
”
“什麼事情?
”司機到現在沒不明白他的話中的用意。
遲晚看到他死時仍然不明白,心裡不禁微微歎息道:“你到現在也不明白,那麼我就不強求你了。
”
遲晚這個悲傷的歎了一口氣,随後眼神好像變了一個人的似的,突然淩厲起來,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刀,隻是往他的手臂上刺去。
“啊!
”凄厲的慘叫從司機的口中傳來,他沒有想到面前這一個表面上平平無奇的女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司機這麼想着,但是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眼淚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一個男人随随便便就能拿出那麼多錢來,能是一個普通身份的人嗎?
并且看他還能帶來那麼多的人,肯定要不就是有錢,要不就是有勢。
最壞的結果……
那就不言而喻了,肯定是又有錢又有勢。
再加上面前的這位女子身手矯捷,面對自己被綁在了的這種事情,都絲毫不慌張,這種強大的心理素質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有的,再加上這門當戶對的思想深深的映入他的腦海裡,不僅有他,腿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
那麼自己綁架無果的後果将是什麼樣子呢?
被他們帶回去繩之以法吧,那自己的女兒應該怎麼辦呢?
司機想到這裡淚水不禁模糊了他的眼眶,他十分後悔的自己竟然會這個樣子對待他自己。
自己當初要是不那麼蠢就好了,自己總是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縱自己,都是為了自己女兒白血病的複發惡化。
司機想到這裡不禁痛苦的跪了下來。
遲晚在德國他的手中的刀是不敢稍作停留,立馬就跑向了沈暮南那邊。
“沈暮南!
”遲晚大叫到最後,手裡的刀慢慢的松下來,滾到了地上,雙手狠狠的抱住了沈暮南。
你要問他,他被綁他的時候他害不害怕?
答案肯定是害怕,但是害怕又能怎樣呢?
如果不積極想對策的話,結果肯定比他想象的更要害怕,但如果自己冷靜沉着的面對的話,說不定那就會好轉。
遲晚就是懷着這樣的心情周旋,也導緻了現在的他安穩。
“沒事了,沒事了。
”沈暮南撫摸着他的想法,緊緊的抱住她,來給她安慰,控制住她全身顫抖的身體。
遲晚在他懷中趴了好一會兒,過了好幾分鐘他才緩回來,等到他恢複正常的時候,他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随後我回頭瞟了一眼說道:“你的女兒……”
“你别動我的女兒,你怎麼我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傷我的女兒!
”
司機一聽到“我的女兒”四個字的時候心裡立馬慌了下來。
連神色都有一絲慌亂。
遲晚穿的臭美,最後還是忍着脾氣,善解人意的說:“你放心,我不會動你的女兒的,隻是問問你的女兒是不是有白化病?
”
“是又怎麼樣?
你們不要妄想着,給他壟斷買藥的路線!
”司機好像想到了什麼,用後着說完後,神色裡面的有一絲危險的氣息。
遲晚他是因為他的女兒害怕到了極點,搖了搖頭,弱聲說着:“你放心,我不但不會,說這些東西,我還會幫你父親處理女兒所有住院的費用。
”
“你說什麼?
”司機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好像是不太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搬,神色有些疑惑。
遲晚看到他這個樣子,再次善解人意的訴說了一遍:“我說了,我幫你把你女兒住院的費用給付了,但是你要保證,你不做這些事情了。
”
遲晚問完之後眼神緊緊盯着他,似乎不想漏過任何一個細節。
司機聽完他說的話,神色愣了愣,最後有些激動的說着:“你說的是真的嗎!
”
遲晚看到他對自己的話有些動心的,不禁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說着:“當然是真的了,我有什麼好欺騙你的。
”
司機好像還真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還點了點頭:“那你需不需要有什麼條件?
”
“不需要任何條件,隻要你答應我,你不做綁架犯罪這些活了。
”
遲晚搖了搖頭,心中沒有想和其他的東西。
“遲晚。
”沈暮南碰了碰他,似乎想要警告些什麼,嘴角動了動,但是隻是沒有開口說話罷了。
遲晚懂得他心中想的是什麼。
偏了偏頭回給她一個安慰的微笑,随後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做一些沒有用的事情。
”
遲晚說完之後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微笑的看着。
他其實做些東西不是沒有用的,至于究竟是為什麼要做呢,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那與生俱來的缺少父愛吧。
自打小的失去了父母,沒有我也沒有父愛,隻是對于母親的印象比較深刻罷了,但是對于父親他的記憶就像是一張白紙一般,不知是被記憶的這盆清水沖淡了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