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新引進的項目被人黑了,并且竊取了我們的運營方式和策劃案!
”這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但沈暮南仍舊淡定,遲晚從來都不是外人,就算被她引用被遲氏,他也心甘情願。
“我說了,交給我來處理。
”
jackon這次實在是不能明白沈暮南,公司遭遇了這樣的大事,竟然還可以一笑了之?
遲晚這一整天,都沒有放過沈氏,接二連三的小手段着實讓沈氏虧空了一大筆,但沈暮南什麼行為都沒有,隻是任由她任性,他所能給的寵愛也隻有這麼多了,不管她如何,總有他在身後挺着,不管她如何都可以。
遲晚又何嘗想要這樣呢,迫于背叛的壓力之下,她又不得不這樣做。
翌日,遲安的車早早的停在遲晚的公寓樓下,簡單的收拾一番,遲晚下樓,淡妝相宜,讓路人都看直了眼睛,遲安卻滿意的點點頭,這張完美的臉,果然怎麼看都是這樣美。
“等下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時刻謹記一點,你是為遲氏賣命,懂嗎?
”遲安這顆定shi炸彈埋得可是夠深的,他身為老總,自是能随便命令手下。
由此,遲晚終于明白自己被重用的最大緣由了,透過後視鏡她看到遲安那張面目可憎的臉,微擡下巴,雙目清冷,他還是一樣的醜陋。
緊接着,兩人到達了高級會所的一間包間,早就有人在等候,沉悶的氣氛讓遲晚一時之間喘不過氣來,燈紅酒綠,确定是商談的好地方?
今天的她一襲長褲長袖,這似乎是絕佳的搭伴。
從進入包間開始,男人的小眼睛就一直在遲晚身上打量,色迷迷的樣子讓遲晚很想上去給他一掌,靠出賣員工的色相來做生意,如此卑劣的也隻有遲安一人了。
沒說幾句話,遲安和男人就開始給遲晚灌酒,兩人不時互相對視,眼睛裡裝着的全是醜陋,但他們并沒有料到遲晚千杯不倒的酒量,但酒喝太多,實在是傷身體。
遲晚假意醉倒,倒在沙發上,纖纖玉指扶着額頭,“我有些醉了,恐怕不能再喝了,再喝可就要睡在這裡了哦~”她所給的提示不能更加明顯了。
聽到這句話,遲安和男人自是不會放松警惕,又灌了遲晚好幾大杯,這一個小時以内他們交談的,沒有一個字和生意有關,精明如遲晚,又怎麼會猜不到遲安的别有用心。
最後,遲晚完全懈怠了,臉蛋紅撲撲的,鮮嫩的薄唇像是花骨朵般美好,她閉着眼睛,不管旁人說什麼她都選擇沉默,醉酒不就該是這個樣子嗎?
讓他們以為得逞,以好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男人将遲晚扛在肩上,朝着遲安筆畫’‘ok’的手勢,然後離開。
狹窄陰暗的走廊裡很容易與人相撞,更何況遲晚還走不穩,這不,兩人就撞到了迎面而來的沈暮南,隻是此刻,遲晚還沒有看到沈暮南,卻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還想繼續前進,卻被沈暮南抓住了胳膊,“放開她!
”
聽到熟悉的聲音,遲晚終于了解,嘴角抹過無人注意到的笑,就算是自己背棄的東西,也不能容忍别人觸碰嗎?
即将到嘴的羔羊,哪裡有扔掉的可能?
所以,男人死活不肯放開遲晚,說了許多的好話都沒有用。
雙方一直僵持不下,隻能由遲晚來出面,隻見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沈暮南那張氣憤的臉,她太清楚這個表情了,幾歲的小孩玩具被搶,不敢哭訴卻憤慨的樣子,既然是玩具,又何必如此珍視,失去舊的,總會得到更好的。
粉嫩的指甲落在沈暮南的臉上,遲晚笑意盈盈,咽咽口水,“麻煩沈總不要管閑事好嗎?
這是我的工作。
”一句話,遲晚貶低了自己,也是在傷害沈暮南。
沈暮南面無表情的抓住遲晚的手,一把将她拉進懷裡,二話不說就要帶着她走,霸道的性子還是沒有改變過。
“放開我!
”遲晚用力掙脫,“我告訴過你,不要管别人的閑事!
”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沈暮南不明白遲晚在和自己僵持什麼,這分明就是羊入虎口,為什麼她還一副心甘情願的樣子?
男人弱弱的站在一邊,其實他很想說一句算了的,但似乎這裡根本沒有他插嘴的機會...
遲晚朝着男人擺手,嬌俏的很,“您先回房間等我,我稍後就到~”她不打算做任何的解釋,回頭冷漠的看着沈暮南,“我和沈總怕是沒有什麼關系把?
沈總如果執意要這樣,我隻能報警了。
”
沈暮南用力握着遲晚的手腕,狹長的眸子裡盡是不可思議,“你可知...”
“我什麼都知道,我也是心甘情願,如果沈總覺得錯看了我,那輕便,因為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當真是絕情,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遲晚都不肯給自己留任何的餘地。
沈暮南索性直接抱起了她來,“你可以糊塗,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糊塗!
”不顧遲晚的掙脫,就朝着反方向走。
“我不清楚沈總的行事方式,但隻要是我确定了的事,就沒人能阻攔我!
”遲晚反身躍起,最後落在地上,離沈暮南很遠,她看着他笑,“别讓我們都難堪,這就是我想做的,别以為你真的了解我,或者是真的為我好!
”
遲晚決絕的轉身,雙目清冷,并沒有人看得到她的心在滴血,他其實什麼都阻止不了。
回到房間,遲晚又恢複了醉醺醺的模樣,視線卻是清楚的,她注意到,男人身上隻挂了一件白色的浴袍,頭發是濕的,身體上也帶着水珠,房間裡的香味并不刺鼻,卻讓遲晚覺得惡心。
男人一把将遲晚推到床上,“小美人,我等你等得可真苦啊!
”男人剛想趴上去,遲晚怒目圓瞪,一瞬間的行為,着實将男人吓了個不輕,來回撫摸着心髒,長籲一口氣,“你沒有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