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晚就這麼思考着,突然一個念頭悄然的迸發出來,使他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遲晚嘴角微微一勾,看來自己又有一個新的想法了,他有信心這個想法一定會幫助他逃出去的。
遲晚再考慮大約兩分鐘之後,信心滿滿的開口,同時雙手在背後摩挲着。
說話的聲音掩蓋了摩挲聲,讓她沒有過度的發掘。
于維娜
“放在我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我到底哪裡,讓你不滿意了,我沒有針對你吧,還有,你這個是機器的事,很好啊,我要被你騙過去了呢,你不覺得,你這演技不當演員很可惜嗎。
”
遲晚有些自嘲的說道,随後一邊在心中略帶狂喜,神色有些激動,雙腿雙手都忍不住的發抖起來,讓他的進度略有一些緩慢。
遲晚心裡一急這樣下去的話,等到自己把雙手後面的繩磨開之後,也可能就已經遭遇不錯了,自己必須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強迫自己不去,冷靜沉着的面對每一件事情。
于維娜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裡不禁有一些疑惑。
“你到底是想表達什麼?
有話直接說就可以,那邊跟我繞彎子,想聽你的,跟我這樣說話,有話直接說,你想要表達什麼。
”
于維娜不想跟他過多廢話,直接了斷的說出自己内心的想法,他覺得這樣是最好的,但是你有錢,他廢話連篇,一個字也沒有找到重點,這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很讨厭這種沒有效率的談話,讓她心思十分煩躁。
“我想要表達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
你到底是誰我已經猜出來了,我勸你趕緊收手,要不然的話你将受到法律的制裁,你難道不怕法律嗎。
”
遲晚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眼裡閃過不容置疑的目光。
讓于維娜不禁心尖一顫,但很久沒有這樣害怕過。
雖然他這個計劃已經準備了很長時間,法律他還是想到一點點的,但是僅僅隻是一點點,他沒有想到自己失敗之後就要承受的後果是什麼,他有沒有想到如果自己成功了的話,之後他應該怎麼面對這生活?
于維娜想到這裡心裡不禁有些慌了神,他面目有一些沉重,面色激動的開口道:“嗯,不會的,也不可能發生,我的計劃這麼缜密無瑕,你平時也不可能發覺是我的呀,看你身邊的花花嫂嫂這麼多,怎麼可能會查到我這邊來,就是插到我這邊來了,他有什麼辦法呢?
我拿個錢讓别人替我坐牢,或者是拿一大筆錢擺脫這筆事情,不就可以了嗎。
”
“你承認你不是他了,真好,你争氣了,這就是我的謀劃,我這麼跟你說吧,隻要你不是他,那麼我就有充足的信心了。
”
遲晚得意的開口,即使自己是被綁架的,但是現在他絲毫不慌張,甚至還有一些得意的。
于維娜看到事情已經敗露,他便不再是強裝,隻是感覺有些不甘心而已,但是首先他破罐子破摔的說着:“那又怎麼樣,遲晚,我告訴你你現在是被綁架的,你想清楚你的身份,不然的話結果有你好受的。
”
于維娜不容置疑的開口眼裡就是狂妄語,不急,他現在正處于被綁架的形式,怎麼可能會逃脫呢?
一個千金大小姐有學過多少防身的技術?
面對這種突發情況會有多少的反應?
他還是知道一些的,所以他絲毫不慌張,就是認為自己不應該會是這樣。
但是他的想法錯了。
換一種角度其實也沒錯,但是這個年大小姐已經不是之前請你大小姐了,金大小姐,可是改頭換面,脫胎換骨的,不是他們心中所認為的,思想可比那些高的不少。
換句話說面前的這個人,傷了自己的前世,又想綁架自己的今生。
真是無恥,但是這一次,他有了計策,肯定不會讓他這麼肆意妄為了。
“你這是什麼覺得嗎?
難道你這麼有信心,自信滿滿的這樣?
你是不是認為自己很是厲害呢?
”遲晚面色閃過一絲無奈,略帶疑惑的碰上他。
看來這個女人真的是,不到臨頭,不改口啊,看來自己真的是想讓他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
遲晚越想底氣越足。
“卡”繩子被解開了,他輕松的把手中的手抽出來,随即得意洋洋的把手給他看。
“沒想到吧。
”遲晚一邊說着,一邊振振有詞的,得意的狂妄這。
于維娜沒想到他竟然有這種逃跑的念頭,心裡不結婚了一下神,但是随即他的内心有一些疑惑起來:“這個女人是怎麼想到用這種辦法逃跑的。
”
其實這個想法也不能怪,一個千金大小姐,怎麼可能會有這種逃跑的念頭呢?
肯定是遇到這種綁架的事件,先是求爹爹求奶奶,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怎麼可能到現在都這麼冷靜沉着不害怕一絲一毫呢,不對,這個人肯定有問題。
“你不是他,我難不成抓了一個假的人回來?
”于維娜在眼中閃過一抹狐疑,他不敢相信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睿智。
遲晚看到他那狐疑的目光,心中更是得意了,随後他不緊不慢的說着:“我雖然不是他,但是卻又是他。
”
這種矛盾的話一開口,讓一旁的人聽起來很是疑惑,這算是個什麼話?
但是實際上這個是上學的,雖然在這具身體來說,他确實不是他,但是對于這些靈魂它已經是不可分離的了。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到底是不是他?
你說清楚,還有,你這個人真的是心思叵測,竟然這麼快時間就把這個麻繩撓斷了。
”
于維娜不禁啧啧稱贊的:“還真是讓我挺贊賞的呢。
”
讓他再少也不能怪,那麼一個粗重的麻繩,任憑讓人累着都受不了,他怎麼可能逃脫出來呢?
于維娜但是在審完之後,這立馬感覺到不對了起來:“一個千金大小姐,怎麼可能能破這種麻繩呢?
就連她被這種媽說,物質就有一些受不了,他怎麼可能還把它弄斷了。
”
于維娜越想越覺得可疑,心裡不禁有一些疑惑,眼睛眯縫了起來,對着他疑惑的問道:“所以你到底是誰。
”
“我确實是我自己,讓你失望了,我獨自在家做了練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