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得罪什麼人?
打你沒商量
薄夫人渾身都濕透了,濕淋淋的站在水池前面,瞪着阮蘇。
水滴順着她的衣服往下落,打濕了她腳下的地面。
不可謂不狼狽。
她氣得咬牙,胸口不斷的起伏,死死攥住自己的手掌,“阮蘇,你找死!
”
阮蘇諷刺一笑,“讓我看看這裡面裝的是什麼,怎麼樣?
”
“你敢打開!
”薄夫人氣得朝着阮蘇撲過去,帶着濕淋淋的水滴,立刻就濺射了不少圍觀的那些賓客身上。
大家都紛紛往後面躲去。
阮蘇眼皮一掀,擡手硬生生迎上薄夫人的這一拳頭,一掌直接将薄夫人給擊飛!
砰的一聲!
薄夫人的身體立刻又呈抛物線飛出去,重重再次跌到水池裡面。
嘩啦一聲!
濺起比第一次更大的水花!
m.
薄夫人在水池裡面撲騰了兩下,再一次爬出來的時候,她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咳嗽着剛才不小心喝到的水,就看到水池邊站了一個身形修長的女子,女子臉色清冷的看着她。
笑得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我記得我說過,别再過來找我男人的麻煩。
”
阮蘇擡腳,踩到薄夫人的手上,“你們非要不長眼找過作妖,那就别怪我不尊老愛幼。
”
薄行止做不了的事情,她不介意幫他做。
“你知道我是誰嗎?
”薄夫人的手被阮蘇碾壓一樣的踩,她臉色慘白的瞪着阮蘇,心中陣陣暗驚。
阮蘇的武功什麼時候又精進了,比上一次她們兩個交手的時候,更加
強悍!
痛――
尖銳的刺痛從她的手掌傳來。
她想要掙脫,可是卻掙脫不開。
就在這時,突然從門口湧進來數十個黑衣男人,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朝着阮蘇撲過來。
薄豐山趁機走到薄夫人面前,将她給拉起來,“夫人,你怎麼樣?
”
薄夫人顫抖着手站起來,縮在薄豐山的懷裡面,恨恨的盯着和黑衣人纏打在一起的阮蘇。
就在這時,薄行止也加入了戰局。
喬易白掰了掰自己的手腕,咔嚓咔嚓作響,“我好久沒有活動一下筋骨了。
”
說着,他一躍而起,就将離阮蘇最近的兩個黑衣人直接踹飛。
陳明興一臉興味的看着他,這家夥功夫還這麼行雲流水?
不過三兩分鐘的時間,那群薄豐山費盡心力訓練的手下們就被打倒在地,不斷的發出哀嚎聲。
凄慘,狼狽!
打臉!
喬易白啧啧了兩聲,“哎喲,還有誰要上嗎?
這也太弱了吧?
”
“真是掃興!
”
他還沒有打過瘾呢!
薄豐山臉色十分難看。
陰冷的盯着薄行止,“反了天了,是不是?
”
酒店裡面的保安和經理一看這裡鬧得這麼大,一時間也不敢上前。
都縮在那裡偷偷的看過去。
就害怕殃及池魚。
于懷生等人都被這場面給震驚了!
阮蘇這武功簡直出神入化,薄行止這力量簡直令人震驚!
于文娜頓時慶幸,當時在飛機上自己沒有被阮蘇給打死,簡直就是奇迹。
她長吐了一口氣,縮到了于懷生的
身後。
小命要緊。
“爸,我已經不再是當初的薄行止,希望你能夠明白。
”薄行止說完,就牽住阮蘇的手,“我們走。
”
他們一轉身,喬易白等人也跟着他們嘩啦啦的全部離開。
薄豐山陰鸷的眼神如同毒蛇一樣盯着薄行止的背影,久久不曾收回。
紛紛上車以後,就各奔東西。
謝家一家人坐了一輛車子。
謝夫人上了車以後,依舊是一臉的感慨。
“小蘇也太厲害了,今天若不是小蘇和阿止他們兩個,咱的宴會上也不會來這麼多人。
”
“你以後就是在京城工作了,咱們在江城的那個小院也得收拾一下,以後回江城的機會估計也不多了。
”
謝夫人長歎了一聲。
謝靳言點了點頭,“妍妍在鋼琴協會最近也挺忙的,協會裡面要搞活動,總是從江城飛到京城這邊也挺辛苦。
不如我們全家都搬過來。
”
“說得不錯。
”
就在這時,謝夫人的手機卻響了。
她低頭一看,就接了起來。
裡面傳來遲小仙的聲音,“阿姨,你到京城了嗎?
見到謝叔叔了嗎?
”
謝夫人柔聲的說,“見到了,你謝叔叔升職了,現在是京城的書記,你放假了以後來玩吧。
”
遲小仙聽到以後,立刻十分興奮的說,“真的嗎?
我過幾天就放寒假了,我可以去嗎?
”
“當然啊!
家裡又不缺你一雙筷子。
”謝夫人并沒有多想,繼續說,“等你放假了告訴我,京城就是挺冷的,這裡
是北方,不比江城那邊的天氣。
”
“我會多帶衣服的,隻要謝叔叔平安無事就好。
”遲小仙說完就跟謝夫人道了再見,挂了電話。
“媽,誰啊?
”謝靳言皺了皺眉,聽着謝夫人接電話的熟悉語氣,他們家平時并沒有什麼親近的親戚之類的。
“你還記得嗎?
就是那個誰,災區那個孩子,叫遲小仙的,她不是被資助以後來江城上了大學嗎?
你們這段時間都在京城忙你爸的事,她經常周末去家裡陪我說話解悶。
”謝夫人感慨的說,“這孩子溫柔又善良,挺不錯的。
”
謝靳言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太對勁,這個遲小仙好像根本都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樣。
李卓妍聽到了謝夫人的話,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謝靳言,遲小仙這個女孩她印象深刻,根本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謝靳言剛想再問兩句,突然車子一個緊急刹車,因為慣性的原因,他們幾人的身體都控制不住的前傾,差點撞到椅背上。
“發生什麼事情了?
”謝靳言奇怪的看着前面。
司機惶恐的叫道,“有兩輛黑色一直在擠我!
”害得他差點撞到欄杆上。
就在這時,又是刺耳的刹車聲響起。
兩輛黑車同時停到了他們車子前面,從車上走下來七八個黑衣男人,男人手持鋼管,兇神惡煞的朝着他們的車子走過來。
謝淵眯了眯眼睛,“這些人來者不善。
”
“爸,你得罪什麼人了嗎?
”謝靳言皺眉
。
“我剛從牢裡面出來,怎麼可能會得罪人?
”謝淵臉上都是沉靜,“估計我坐上了書記的位置,有些人急了,不爽了。
”
那幾個男人持着鋼管砰砰砰的朝着他們所坐的車子砸過來。
車頭立刻就被砸扁。
“下車!
謝淵!
你當什麼縮頭烏龜!
”
“不是當了書記很牛批嗎?
”
“啊?
”
司機鎖死了車門,但是那些人就喪心病狂的開始瘋狂的砸車門!
李卓妍和謝夫人吓得抱在一起,臉色蒼白的瞪着外面的那些惡徒。
謝靳言握着手機直接撥打了110.
“我已經報了警,你們識相的最好自己走。
”
咔嚓一聲。
車門被砸開。
幾個男人猙獰的伸手将司機拽了出去。
謝淵冷冷的說,“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出去,但是我的妻兒,請你們放過他們。
”
“有什麼盡管沖我來。
我的妻兒是無辜的。
”
他說着就打開了他那一側的車門,不卑不亢的走下車。
看到他下車,謝夫人凄厲的叫了一聲,“老謝!
”
“爸!
”謝靳言也立刻推門下車,還不忘記交待謝夫人和李卓妍,“不要下車!
”
他剛下車,一個男人卻突然掏出一把槍,烏黑的槍口正對着他,“别動,否則我就一槍崩了你爸的頭!
”
随着男人話落,他一槍擊在謝靳言腳下,地面立刻被打出一個洞,濺射起不少土渣。
謝靳言心底一沉,站在原地舉起雙手,一動也不敢再動。
他們這些喪心病狂的
人竟然還有槍。
車子裡面他的手機落在座位上,裡面傳來警察的聲音,“喂,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嗎?
”
李卓妍輕輕的撿起手機,小聲的說,“我們……遇到了劫匪,他們有槍……”
“請問你在什麼地方?
”李卓妍打量着四周,這段時間雖然在京城,但是她對京城并不熟悉,平時不是在酒店就是去監獄。
她根本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她正急躁,突然想到手機有定位,立刻打開,“我們在xx路xx街,就在這附近,這裡很偏僻,沒有什麼人。
”
“好的,我們立刻派警察過去。
一定要及時拖住劫匪。
”
謝夫人緊張的手心出汗,臉色發白的看着李卓妍,她害怕劫匪聽到,一直死死盯着那些劫匪的動作。
報警結束的時候,她渾身都好像虛脫了一般。
而此時車外面的謝淵已經被幾個劫匪按在地上,一陣拳打腳踢。
他畢竟剛從牢裡面出來,身體遠沒有以前那麼結實,又上了年紀。
被這些青壯年如此毒打,怎麼受得了?
謝靳言看得雙目赤紅,“放開我爸!
要打就打我!
”
他說着就要朝着謝淵沖過去,“打你有什麼意義?
打的就是他!
”
劫匪手裡握着槍直接抵到謝靳言的頭上,“謝少,我勸你識相點。
”
謝淵痛得全渾痙攣,拳頭如同無情的雨點瘋狂的落到他身上。
鮮血順着他的口鼻不斷的往外湧。
他看着謝靳言,“走……走啊!
”
“住
手!
”
突然,一聲厲喝!
緊接着一隊穿着制服的男人突然從後面湧過來,将這些劫匪團團包圍。
2.9号晚上八點,我在咪咕閱讀發大量紅包哈~~~寶寶們到時候記得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