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是在剛才進宮前,楚玄辰臨時教她說的。
這時她才發現,當時楚玄辰點十盞長明燈,還說了那些祈福的話,原來是有深意的。
還有簪子上的那副圖樣,原來他提前畫好,也是有深意的。
看來,他可比她聰明太多了,她都沒想到這些。
這時,楚玄辰又道:“皇上,臣與王妃相親相愛,感情甜如蜜,最近并無吵架,也無芥蒂,王妃又怎麼會離家出走?
臣根本沒有以抓密探的名義尋找王妃。
王妃隻是去清風觀祈福,臣也真的在抓密探。
臣進宮時,也把那密探帶了來,皇上,你可要見他?
”
弘元帝沒料到楚玄辰留有後招,他犀利的眯起眼睛,冷聲道:“你真抓了密探?
那帶上來讓朕看看。
”
“來人,将那密探帶上來!
”楚玄辰淩厲冷喝,大手一揮,陌離和陌竹便将一個被蒙着頭的男人帶了進來。
楚玄辰看了晉王一眼,聲音戲谑無比,“這個奸細晉王也認識,晉王,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誰?
”
“楚玄辰,你什麼意思?
這是你從哪裡抓來的奸細,你憑什麼說本王認識他?
”晉王說着,脊背一涼。
他感覺楚玄辰又在給他挖坑,讓他跳了。
“來人,揭開這奸細頭上的布巾,讓大家看看他的真面目。
”楚玄辰道。
他一聲令下,陌離已經冷冷的揭開了奸細頭上的布巾,頓時,一張熟悉且剛毅的臉露了出來。
“李傲,怎麼會是你?
你怎麼在這裡?
”晉王一看到這人竟然是自己的第一門客李傲,頓時不敢置信的愣在了那裡。
“王爺,對不起,是小的一時疏忽,中了璃王的奸計。
小的是被冤枉的,小的根本不是什麼奸細,小的隻是去那軍營裡查看了一下,小的真的不是奸細,王爺你一定要幫幫小的。
”那李傲一看到晉王,趕緊向他求起饒來。
再看他的臉,腫得跟沙包似的,身上也全是血迹,樣子狼狽不堪,想必是經曆了一番暴打和折磨。
晉王看到這一幕,頓時氣得怒瞪向楚玄辰,“楚玄辰,你什麼意思?
你竟敢抓本王的人,還污蔑他是奸細?
他根本就是楚國人,根本不是敵國密探,更不是奸細!
”
“誰說敵國密探一定要是其他國家的人?
皇上,十天前臣在夜裡巡邏城北軍營的時候,發現一名身穿夜行衣的密探從兵器庫裡跑出來,他手中還拿着臣畫的行軍布陣圖。
臣見狀,立即去追他,可他十分狡猾,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臣當時見他偷走了很機密的行軍布陣圖,那行軍圖十分重要,裡面全是行兵作戰的布陣機密,一旦讓敵人看見,臣等辛苦謀劃的戰術要領都會被敵國攻破,所以臣不得不先斬後奏,派兵前去抓捕。
由于時間緊急,當時臣還沒來得及禀報皇上,想着等抓到人再進宮禀報,誰知道臣才抓到人,就聽到晉王進宮告狀的消息。
”楚玄辰冷聲說,且說得滴水不漏,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