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緊她的手,将她擁入懷中,輕歎了一口氣,“抱歉,我是因為恨楚耀,恨烏及烏,才很讨厭賢王。
我真的好怕失去你,才會那麼沖動。
”
如今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寬慰她。
雲若月沒有推開他,隻是木讷的任由他抱着,“你放心,我連你的孩子都有了,我能有什麼心思呢?
”
這話聽得楚玄辰心中一滞。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得緊緊的抱着她。
這時,他一挑眉,便看到對面二樓的窗台前,站着一個男子的身影。
透過燭光,他看到那是賢王。
看到賢王那觊觎的目光,他冷冷的、警告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捧起雲若月的小臉,“月兒,我愛你。
”
說着,他就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在她唇齒間掠奪般的索取着。
浪漫的熒火蟲圍繞在她們四周,一閃一閃的,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二樓的廂房裡,賢王看着這一幕,死死的握住了拳頭。
楚玄辰這是在向他示威,在炫耀,在警告他嗎?
他承認,楚玄辰赢了。
他不想看這一幕,便冷冷的關上了窗。
這個吻,雲若月并沒有反抗,她隻是木然的站在那裡,任由楚玄辰吻着。
良久,他才結束這個纏綿悱恻的吻。
結束後,楚玄辰看着雲若月,他見她神情淡漠,忙轉移話題,“月兒,我們已經挖了五天池塘,眼看那調蓄塘就要初見成效,明天你要不要跟本王去看看?
”
“好。
”雲若月靜靜的點了點頭。
楚玄辰随即将她擁入懷中,眼裡閃過一絲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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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兩人雖然沒有再吵架,但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很沉悶。
雲若月對楚玄辰表面客氣,可這客氣裡,卻透着淡淡的疏離。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和楚玄辰去了夾江下遊,檢查那些調蓄塘挖得如何。
結果工人們一看到她,就竊竊私語了起來。
“你們快看,璃王妃來了。
就是她出的zhu意,叫大家挖池塘,也不知道這池塘有沒有用。
”
“誰知道呢,一個女人能懂什麼?
她又不是大官,更不懂水利。
就一個勁的叫大家挖池塘,出的不知道是什麼馊zhu意。
”
“聽說不出五日,夾江的洪水就會到達江州,到時候那洪水一到,咱們江州就要被淹沒了。
到時候咱們會失去家園,說不定都會被淹死。
這女人出這種zhu意,分明是草菅人命,沒把老百姓的性命放在心上。
”
“如果江州被淹,那璃王夫婦就是咱們江州的大罪人,咱們做鬼都不會放過他們。
”
聽到這些話,雲若月并沒有生氣,她看了四周一眼,發現不遠處的田間,已經挖了好幾個池塘。
在新挖的池塘附近,有三個以前的池塘,她在掃了一圈後,對楚玄辰道:“王爺,這些舊池塘也要清理。
我們要派人把這池塘挖深,挖寬,把裡面的淤泥清出來,拿去填那些窪地。
這附近有幾條小河,這小河太淺,九曲十八彎,咱們要派工人,把這幾條小河給裁直。
裁直後,繼續把小河挖深擴寬,讓這小河的排水能力變強。
這樣才好調蓄,錯開洪鋒。
還要派人加固上遊那兩個水庫的堤壩,還有其他地方的堤壩,都要加固,時間緊急,能加多少是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