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監的狼狽,再一次引發了衆人大笑。
杜天虎甚至更加嚣張,一把把蘇佩佩抓着,掃開了辦公桌上的東西,直接讓手下将她的手腳按在了辦公桌上。
“徐總監,你要是再不過來,我可就要動手了哦。
”
“你這麼有正義感的人,不會不管吧?
”
“還是說你要親眼看着咱們的蘇特助是怎麼在男人身子下面承歡?
”
“那你可得看好了,我們都是些粗人,手下沒輕沒重的,蘇特助這麼嬌嫩,怕是撐不住幾個人啊……”
說着,他還伸手去解蘇佩佩的扣子。
“混賬!
”
徐總監等人憤怒不已,全都想要沖過去救人。
可他們那裡是這些打手的對手,但凡動一下就被打得不能動彈。
杜天虎這時候已經解開了蘇佩佩西裝外套的扣子,她裡面穿着一件白色襯衣,因為被按壓在辦公桌上的姿勢,胸部的隆起一覽無餘。
眼看着杜天虎伸手來解她的襯衣扣子,她屈辱不易,眼淚順着臉龐往下流。
“杜天虎這個王八蛋!
你這麼做一定會後悔的!
”
“我一定會報警,讓你們全都去蹲大牢!
”
她憤怒而絕望的嘶喊,但是迎來的确是杜天虎更加兇狠的耳光。
“媽的,都落到老子手上了,還敢叫闆?
”
這兩巴掌杜天虎用盡了全力,當場就把蘇佩佩嘴角都打得開裂。
“你放心,老子在去蹲大牢之前,一定先玩兒死你。
”
“真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了不起?
有種你就去告我啊。
”
“我現在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把單子給我簽了,該給的錢一分都不準少。
”
他一把扯掉了蘇佩佩的襯衣扣子,讓她露出了胸口一片光潔的肌膚:“要不然,你的下場會很慘!
”
蘇佩佩從沒受到過這樣的屈辱,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仍舊咬緊牙關:“你做夢!
”
――啪!
話音剛落,杜天虎又是一巴掌砸了上來。
蘇佩佩憤怒至極,卻沒有半點要退讓的意思:“不可能!
”
――啪!
杜天虎絲毫不懂憐香惜玉,反之下手非常狠辣。
這一次蘇佩佩被打得湧起一口鮮血,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杜天虎拿起結算清單,直接就按在了蘇佩佩面前:“别他麼浪費時間了,趕緊簽字!
”
說着,他還要伸手去扯開蘇佩佩的内衣。
“你已經沒有時間了。
”
就在這時,原本團團包圍的人群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的慘叫。
隻見連續十幾名打手直接被人踹飛出去,衆人才讓開了一條路。
盡頭處,秦風和陳初晴一同走來。
陳初晴看到蘇佩佩的一瞬,那張絕豔的臉蛋兒上已經是寒意森森。
而秦風則是一臉漠然,雙眸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倒是看杜天虎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見到他們出現,全場寂靜了片刻。
不過很快就有人怒吼一聲:“媽的,你敢動我的人!
找死嗎?
”
“喲,陳總,你總算來了。
”
看到陳初晴出現,杜天虎笑着站直了身子,又揮了揮手,示意幾個準備沖上去的打手後退。
而他自己則把蘇佩佩丢到了一邊,看向了陳初晴:“既然你親自過來了,那咱們是不是也該好好算算賬了?
”
他的目光毫不避諱地落在陳初晴身上,肆無忌憚地打量着陳初晴。
陳初晴美名在外,她的美貌從來不是外界吹噓出來的。
蘇佩佩雖然嬌嫩,但頂多是小家碧玉。
可陳初晴的存在,絕對是人間尤物,極品中的極品。
哪怕是現在這種情況,杜天虎在看到陳初晴的一瞬間還是忍不住心癢癢。
陳初晴聞言,冷哼一聲:“确實要好好算算。
”
秦風面無表情地走上來:“我幫你算就行了。
”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
看秦風肆無忌憚地将幾個倒在腳邊的打手踹開,杜天虎不屑地嗤笑一聲。
這小子他沒見過,也不知道秦風晴海大股東的身份,隻以為他是陳初晴身邊的保镖。
開玩笑,就連陳初晴本人都壓不住他,這小子還敢出頭?
一幫打手看着秦風,也是面露嘲諷之色。
“杜天虎,和晴海的合作對你來說隻會賺錢不會吃虧,你為什麼偏要在這個關頭鬧事,難道是嫌錢多?
”
秦風面無表情地看着杜天虎啊,冷冷道:“還是說,你嫌命長?
”
一個杜天虎的親信聞言上前怒吼一聲:“混賬東西,你怎麼和杜哥說話呢!
”
杜天虎哼了一聲:“你小子,有點兒意思啊。
”
“不僅打了我的人,現在居然還敢和我叫闆。
”
“你不會以為陳總在這裡,你就能安然無恙了吧?
”
“信不信就算當着陳總的面,我也能讓你走不出這片工地!
”
徐總監是晴海高層,也是見過當初秦風幫着陳初晴奪回股權的一幕的。
當他捂着受傷的胳膊,沖着秦風喊道:“秦先生,他們根本不會講道理,就是來撒潑鬧事的。
而且他們剛才還想侮辱蘇特助!
”
他見過秦風是如何對付宋家請來的人,知道秦風的身手。
秦風自然也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蘇佩佩,她已經被打得快暈過去了,還是一旁的女職員趁機上前給她蓋了一件衣服,但仍舊遮掩不住她的狼狽。
秦風眼裡寒芒一閃:“你們這麼沒底線地鬧事,就不怕全軍覆沒麼?
”
“全軍覆沒?
”
杜天虎像是聽了個笑話,哈哈大笑起來,不屑之色溢于言表:“小子,你不過就是一個小保镖而已,怕是還沒認清自己的身份吧?
”
“你看清楚了,就連你們陳總都不敢動我,你拿什麼膽子這麼和我說話?
”
“我手底下的人成百上千,我一句話就能讓晴海集團這次的工程血本無歸。
”
“你敢動我一下,我就能讓你死成渣!
”
杜天虎滿臉不屑,态度非常蠻橫。
他從前在川中就飛揚跋扈,不少大公司的老闆都在他手上吃過虧。
而陳初晴從進門之後就沒多說過幾句話,居然讓一個小保镖來面對他,明顯是害怕了。
因此他下意識地以為,陳初晴這是對自己心生忌憚,這才讓一個保镖出來出頭。
秦風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動你,隻需要動動手指頭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