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望陵語氣輕蔑,壓根沒有把秦風的威脅放在眼裡。
就算他有盤龍令又如何?
别說他現在不過是一個被打殘了的廢人,就算他四肢健全,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韓望陵從小就被寄予厚望,他小時候也是得到過老龍主教導誇贊的。
從那時起,他就是盤龍殿内一顆最耀眼的新星。
原本隻要十年之期一到,就算沒有韓南星,他也将是殿内被推選出來的第一繼承人。
到那時,龍主的位置屬于他,盤龍殿的過萬門徒追随他。
重振盤龍令的榮光也屬于他!
可是現在,忽然冒出來這麼一個狗頭嘴臉的龍主徒弟,手上還拿着盤龍令擋了他原本該走的路,他能忍麼?
還要這小子不識天高地厚,竟然自己得罪了高橋川河,被打成了個殘廢。
不然,真讓他當了個這個龍主,哪怕是個光杆司令,也讓韓望陵非常不爽。
那本該是屬于他的位置。
秦風冷冷出聲:“我不是在和你商量,隻是在通知你。
動了她們,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
韓望陵對他的話不以為意:“啧啧,聽你着口氣,還真把自己當龍主了?
”
“一個空有名号的龍主,還被高橋川河打成了殘廢,還敢這麼硬骨頭?
”
“你要是真有本事,就來試試看,把懲戒堂從我手裡拿走,把那些被關入水牢的弟子救出去。
”
他冷冽地笑着,不斷刺激秦風:“魏家忻不是對你忠心耿耿麼?
”
“告訴你吧,他的幺妹現在就在我懷裡,才剛滿十五歲,就已經長得花容月貌了。
”
“你放心,等我們喝完了酒,我會好好疼愛她的。
”
“啧啧,才十五啊……想必滋味一定不錯。
”
“我也不會獨享,等我疼完了她,也會讓其他弟子好好嘗嘗她的滋味……”
“韓望陵你這個混蛋!
”
魏家忻勃然大怒,氣得一拳頭砸在了車座上。
那是他最小的一個妹妹,甚至都還沒有成年,才上初中啊!
“你敢動月月,老子和你拼命!
”
韓望陵輕笑一聲:“你不是認了秦風這個龍主麼?
那讓你的好龍主幫幫忙,用盤龍令來換你妹妹如何?
”
他不知道葛悅為什麼沒有抓住秦風,但這不重要。
在他看來,秦風對他造不成任何威脅。
畢竟他明天就要人頭落地了。
魏家忻自然不可能讓秦風用盤龍令去換,而且他知道即便秦風真的願意,韓望陵也不會放過他們魏家。
韓家和魏家分庭抗禮這麼久了,好不容易抓到一個機會,他們怎麼可能不進行清掃?
秦風掃了一眼手機:“你會後悔的。
”
“後悔?
可笑!
”
在一幫女人驚恐的呼救聲和男人的獰笑聲中,韓望陵毫不客氣:“你以為有了一塊牌子,你就能将南陵的盤龍殿收攏麼?
”
“告訴你,盤龍殿,遲早是我韓望陵的。
”
“南陵的盤龍殿資産、地盤、人馬……已經是我韓望陵的了!
”
韓望陵随意地擺弄着手機,一把抓過了旁邊一個面容姣好的少女:“你不肯換是麼?
來,叫兩聲給你哥哥聽聽。
”
“讓他看看,他的好龍主是怎麼害你們的。
”
那頭的女孩子才十五六歲,但是容貌已經可以看到美人的雛形了。
明明身材還很嬌小,但被韓望陵抓着頭發的時候,卻是一聲不吭。
“媽的,你逼我。
”
――啪!
很快,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少女被抽打的尖叫聲。
聽得出來聲音已經努力隐忍了,但還是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葛悅在腳下聽着,露出了幾分快感。
很好,她就是喜歡看秦風憋屈的樣子!
“這小丫頭已經被下了藥,等二十分鐘之後,她就會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貨色,主動脫了衣服送上來給我玩。
”
“到時候我不僅會好好疼愛她,還會錄下來,給你和魏家忻發一份,再傳到她的學校去,讓她的同學、老師都看到。
”
“等我玩膩了,還會讓我的手下們好好疼愛她,就是不知道一個才十五歲的小丫頭,能不能經得起一幫武夫接連不斷地玩耍了。
”
“對了,不僅僅是這裡的人,還有你身邊的人。
”
“聽說你前妻長得不錯,現在的女朋友還是晴海集團的總裁,都是極品美人……”
“等有機會,我一定會好好品嘗品嘗她們的味道。
”
韓望陵哈哈大笑,态度猖狂:“畢竟她們會選擇你,身上也背了你的一份罪,我自然是要好好懲罰懲罰她們了……”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現在很窩囊?
很憋屈?
很不爽?
”
“那你就來殺我啊,我現在就在懲戒堂等着你。
”
周圍的屬下們也開始哄笑不斷:
“來來來,快來殺了我們啊。
”
“好害怕噢,怎麼辦,我要被殺了呢哈哈!
”
“快來快來,我都等不及了!
”
說完,那邊就已經挂斷了電話。
秦風淡然地示意開車的王冬廂:“成全他們。
”
“呵呵,秦風,雖然你的身體恢複了一些,但想要殺掉韓少爺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
葛悅緩過來一口氣,趴在地上冷笑着道:“先不提韓少身邊帶着多少人,也不提還有上百名懲戒堂的弟子。
在韓少身邊,還跟着三位高手。
”
“你現在去找他,根本就是自投羅網,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别。
”
“你要是識相,現在就解開我身上的蠱毒,然後向我下跪求情,說不定可以保住你身邊的人無恙。
”
她已經快沒力氣了,微微喘息着,臉色蒼白:“不然韓少一生氣,不僅你要死,你身邊的人都要死,甚至生不如死!
”
秦風沒說話,隻是一個眼神,葛悅身體内再度傳來了難耐的痛苦。
看着葛悅在地上翻滾,秦風神色漠然:“我說了,再留你一天的性命。
”
“但是在這一天裡,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說完,他的目光再度放到了前方,懲戒堂的大門再度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那塊壞掉的牌匾已經被拆掉了,但是卻沒有換上新的,或者說是……不敢換。
“他們,也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