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霄驚訝于秦風的天賦之餘,直接對他産生了狂熱的研究。
他覺得秦風很有可能成為他日後在煉丹術上的突破點。
一番施針過後,秦風一口淤血吐出來,随後吃下了安九霄準備的一枚丹藥,很快就覺得身心暢快。
不僅疼痛感完全消失了,甚至還覺得身體比之前更加輕盈且有力。
狀态比受傷之前還要好了!
他再一次覺得,撿到個安九霄,就是撿到了一塊寶。
“九霄,謝了。
”
“你跟我還客氣什麼,要不是你,我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
二人正在說話,房間外面傳來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高跟鞋的聲音凸顯出其主人的緊張。
“秦風人呢?
”
外面幾個人看到陳初晴的出現,紛紛一臉詫異:她怎麼會來?
還是張航愣愣地指了指裡面:“在、在裡面……”
“多謝。
”
陳初晴冷着一張臉,直接往裡面去了。
張航還在原地發愣:“陳、陳初晴啊……晴海集團總裁,果然是女神啊!
”
他跟着父親去川中開會的時候,曾經遠遠地看到過陳初晴。
不過隻是一晃眼,并沒有近看。
但現在這麼近距離地看到,陳初晴的美還是很有沖擊性的。
“風哥,你有太多我不知道的事了!
”
就在這時,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小子,我問你,我和她誰好看?
”
“當然是她了還用說麼?
”張航想都沒想答了一句,随後就感覺後背冒出了一股涼氣。
回頭看到高雅雅那雙能殺人的美眸,他咽了一口唾沫,努力擠出一抹笑容:“各有千秋!
”
高雅雅哼了一聲:“算你識相!
”
屋内,陳初晴進門後,看樣子想直接撲進秦風的懷裡。
可是看到秦風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她忍住了。
一張俏麗的臉龐有些蒼白,美眸裡含着怒色,深吸一口氣道:“就在剛才,晴海集團已經撤回了所有和白家的合作項目,同時生命今後不會再和白家有任何合作。
”
“我們晴海集團有三家廠子對白家提供原料,從今天起也會斷絕供應。
”
“他們若是要和白家的打官司,我随時奉陪!
”
秦風聞言有些錯愕,他不知道陳初晴從哪裡得到的消息,更沒想到她如此果斷,直接就為了他和白家宣戰了。
晴海的分量不小,也和張三城一樣是一尊财神爺。
他們這樣的衙内雖然背景大,但在做生意這方面向來是不如這些商人的。
所以他們除了摘瓜之外,自然會和這些有名的大商人合作。
這些商人看在他們的身份上,自然會比對别人政策寬松不少。
少了晴海的合作,對于白家來說也是有些肉疼的,畢竟晴海不是什麼小公司。
秦風看她緊繃的俏臉,勾唇微微一笑:“放心吧,我沒事。
”
“都傷成這樣了還說沒事!
”陳初晴氣得要命,沒好氣地擰了他一把:“你要是不解氣,我現在就打電話調人過來,在西南的地界上,不是他白景添張揚跋扈的地方。
他敢動你,老娘讓他有命來,沒命走!
”
如今的陳初晴已經拿回了晴海的實權,她确實有能力留下白景添,隻不過代價太大了。
秦風不會讓她承受這樣的壓力。
“和白景添的恩怨可以暫且放一放,他也不會在慶城久留。
”
秦風安撫道:“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他沒有明說,但陳初晴直接點了點頭:“好,你先忙,我正好下午有個會,可能今天得回川中。
之後你要動身了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
秦風知道,雖然和白家撕破臉隻是兩三句話,但陳初晴要處理的事情還很多。
明明說好今天帶她在慶城好好玩一玩的,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好,路上小心。
”
兩人的話不多,三言兩語已經交代完了。
但是就在那三言兩語之間,兩個人的情緒已經訴說完了。
擔憂、關心、憤怒,都在那幾句話之間,無須多言,這就是默契。
在陳初晴離開之前,秦風還是叫了她一聲,她轉身:“還有事麼?
”
秦風則是先轉頭對安九霄道:“轉過去。
”
安九霄一愣,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轉身:“我什麼都看不見!
我不存在!
”
他轉過去,秦風直接大踏步上前,一把将陳初晴拉入了懷中。
溫香軟玉入懷,帶來的是無限溫存。
香氣撲入懷中,柔軟的身體緊貼着秦風的胸膛,讓人心亂神迷。
秦風下巴貼着她的頭發,輕輕磨蹭了一下:“放心吧,我沒事。
”
陳初晴先是愣了愣,随手兩隻手環住了他的腰:“嗯,我相信你。
”
依舊是簡短的言語,一個普通的擁抱,再分開的時候,陳初晴的臉色已經比來時好看了不少。
等到她走之後,秦風又和張三城父子簡單的交代了幾句,順便把許長河交給了他們。
畢竟許長河也是受人脅迫,如今家破人亡算是對他最好的懲罰,秦風不會再殺他,讓張家人想辦法安頓他。
随後才坐下來,和高雅雅聊起了之前的事:“你剛才說,還有别的事情要告訴我,是什麼?
”
高雅雅看了一眼安九霄,秦風一擺手:“不用在意,自己人。
”
“好吧。
”高雅雅點點頭,嚴肅道:“我差不多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董老告訴我的。
他也讓我轉達你,在你們内部,有一個名為‘懲戒堂’的存在,類似于我們恒殿和其他武盟内的長老會一樣。
”
“說白了,就是一幫仗着自己閱曆深、資格老,然後倚老賣老的老家夥們。
”
“你們的懲戒堂是當初你師父創建的,除了用來自我監督之外,也是為了保證你們内部不會有人打着盤龍殿的名義燒殺搶掠。
”
“開始的立意是好的,但是漸漸的已經有些變質了,在你師父失蹤的十年裡,殿内的大權幾乎落到了他們手上。
”
“而且,你師父立下的規矩,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懲戒堂是有資格對你進行處罰的。
”
秦風微微揚眉:“所以呢,他們要來懲戒我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