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魏少!
”
“再不放開你們都要死在這裡!
”
“給你十秒鐘,再不放手我們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
二三十名保镖虎視眈眈,死死地盯着秦風。
秦風則懶得理會,反而槍口往前一頂,死死地貼着魏家忻的傷口,讓魏家忻吃痛得呲牙咧嘴。
“讓你們退後,聽不懂麼?
”
一幫保镖雖然憋屈至極,但是因為秦風實在是膽大包天,從他剛才的出手不難看出他說不定真的會動手,所以他們隻能咬着牙退後。
他們讓出了位置,安九霄和張航也帶着女人來到了秦風身邊。
魏家忻從疼痛中緩過勁來,又憋屈又憤怒,一張臉臉色鐵青,黑成了鍋底灰。
“小子,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我就告訴你們一句,要麼你今天殺了我,要麼明天你全家給我陪葬。
”
他嘴裡還叼着煙,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濃煙:“我看你有幾分武道在身,那我就明着告訴你,盤龍殿懲戒堂魏家的人,不是你們這種凡俗小兒能惹得起的。
”
“我說了會殺你全家,那就連你家養的一條狗都不會放過,說到做到!
”
原本秦風隻是覺得今天的事情不簡單,不忍心看到一個女人落入狼窩之中。
可是當“懲戒堂”三個字從魏家忻口中吐出來後,秦風眉頭一跳,安九霄和張航更是互相對視了一眼。
這麼巧!
秦風沒有搭理他,扭頭看向了那邊意識模糊的女人:“你呢,你是什麼人?
”
女人現在意識模糊,似乎沒法回答秦風的問題。
于是秦風看了安九霄一眼,後者會意,兩根銀針直接刺入了女人的後頸。
隻見那女子身體一個激靈,原本混沌的眼睛頓時就清明了不少。
等她清醒之後,第一時間沒有回答秦風的問題,而是憤怒地沖着魏家忻呐喊道:“魏家忻!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魏家和韓家想做什麼!
”
“你們想吞并我王家的股份和勢力,美其名曰是為了盤龍殿,實則是為了你們懲戒堂的人徹底霸占盤龍殿在南陵的勢力!
”
女人的眼睛已經紅了,幾乎已經到了歇斯底裡的地步:“聽說新龍主出山,你們立刻就急了,竟然給我王家安上了莫須有的罪名,殺我父親!
”
“要不是我父親早有準備,已經将股份和資産全部轉移到了我名下,隻怕現在我王家的勢力已經被你們吃幹抹淨了。
”
“魏家忻,我遲早會殺了你替我父親報仇!
”
這一番泣血的控訴,聽得秦風眸帶寒光。
沒想到一場臨時起意的英雄救美,居然牽扯出了盤龍殿在南陵的勢力競争。
看來正如曾老所說,他帶着盤龍令出山,不一定所有人都會高興。
林懷秋之流想要看着盤龍殿東山再起的人有,想要将盤龍殿收入囊中的人有,想要吞沒盤龍殿的勢力在盤龍殿複興之前分割出去的人也有。
眼前的魏家忻就是其中之一。
聽到女人的話,魏家忻卻隻是冷笑一聲,不屑道:“王冬廂,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了。
”
“是,我是想要你們王家的資産不錯,但你父親的死和你的武功被廢,和我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
“再說了,就算是我動的手,你也不能怪我。
”
“懲戒堂内部競争已經夠激烈的了,誰不想吃大頭?
”
“你們王家不合群,就不能怪别人了。
”
王冬廂聞言直接“呸”了一聲,通紅的雙眼瞪着魏家忻:“我王家因為盤龍殿起家,誓死效忠盤龍殿。
”
“當初老龍主銷聲匿迹,盤龍殿一盤散沙的時候,我們可以和你們懲戒堂合作。
”
“可如今新龍主出山,我王家絕不會縱容你們瓜分原本屬于盤龍殿的勢力!
”
明明被槍頂着腦袋,可魏家忻卻漸漸冷靜了下來。
叼着煙,翹着腿,給王冬廂鼓起了掌:“啧啧啧,好一個忠臣啊。
隻是可惜,現在你們王家都快被吃幹抹淨了,你效忠的那位新龍主卻連面都不敢露,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會管你麼?
”
“你……呃!
”
王冬廂似乎因為情緒激動,忽然又是一聲痛呼,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
見狀,安九霄直接拔掉了她身上的銀針,又在她的兩處穴位點了點:“風哥,她現在的身體不适合再說話了。
”
看被安九霄點穴之後就暈倒過去的王冬廂,秦風點了點頭:“讓她先休息吧。
”
“小子,我們剛剛的對話你是不是還沒聽明白啊?
”
魏家忻冷哼一聲,似乎和王冬廂提到了魏家之後,給了他莫大的勇氣,重新挺直了腰杆。
“我說了,現在放了我,最多就是斷手斷腳,我饒你不死。
”
“但你要是再執迷不悟,就别怪我――啊!
”
秦風連他的話都懶得聽完,不屑地一撇嘴,直接抓着他的頭發,狠狠地将他的腦袋扣在了一旁的大理石茶幾上。
――哐當!
厚重的大理石桌,在這一聲巨響中直接被砸得裂開了道道裂痕。
幾個女伴見狀花容失色、尖叫連連,吓得幾個人抱在一團連連後退。
之前對秦風的輕蔑之色已經消散了。
瘋子他們看到這一幕也是憤怒不已,想要上前又忌諱秦風手裡的槍。
魏家忻一下子頭破血流,一口氣差點沒喘得上來。
他下意識地捂着腦袋上的傷口,破口大罵:“混蛋!
雜種!
我cnmd!
”
“你敢這麼對我,你知道後果嗎?
”
――砰!
秦風懶得廢話,又是一把按下去,腦袋砸在石桌上,直接讓魏家忻慘叫震天。
瘋子一幹人等看得觸目驚心,敢怒不敢言。
幾個女人則是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尖叫出來引起了秦風的不滿。
再度望向秦風,神色各異。
有人疑惑、有人驚慌、有人憤怒,但沒有一個人再有剛才的輕蔑和不屑。
魏家忻滿腦袋都是血,看起來一張臉都被鮮血糊住了,哪裡還有之前的嚣張跋扈?
他被打慘了,秦風卻是一腳把他的腦袋踩在石桌上,手中的槍還指着魏家忻的腦袋。
秦風居高臨下地看着魏家忻,淡淡開口:“後果?
很嚴重麼?
”